這裡可是21世紀信息通達的世界,生活在這樣的世界,只要你不是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就會自動讓你瞭解到很多信息。
司徒米粒不是那種純情少女,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她知道此刻男人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因爲知道,所以她更加窘迫。
歐陽亦謙抱着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氣,似乎是極其難受的樣子。司徒米粒在他懷裡面只覺得自己似乎也快要被燒着了,只盼望着歐陽亦謙能夠儘快結束,然後放開她。
歐陽亦謙又想起了五年期那一夜,更加下了決定,一定儘早把懷裡這個女人娶回家,不然今天這種男人最不能承受之痛估計時不時就要上演一下了。
好不容易終於把心裡的綺念壓下去了,歐陽亦謙才慢慢放開緊緊桎梏着司徒米粒身體的手臂。司徒米粒很想要直接從歐陽亦謙懷裡出來,可是男人的力氣雖然減了不少,可是還是足以讓她掙脫不出的。
歐陽亦謙氣息已經平穩下來了,司徒米粒沒好氣的對近在咫尺的男人說道:“你先放開我,這樣抱着,不好。”
確實不太好,歐陽亦謙心裡也明白自己的自制力有限,尤其是在面對着眼前的女人的時候。可是他不捨得放開懷裡香軟的身子。
他這回不管不顧的把她抱了起來,誰知道下一回她會怎麼防着自己呢?就是抱着這種抱完這一回下一回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抱到的想法,歐陽亦謙硬是把雙手收的緊緊的,不肯放開半毫。
司徒米粒氣的都想要直接拿手刀捅他了,只是她幾乎是整個身子被他抱在懷裡的,雙手都被她鎖着,只有兩條白嫩嫩的小腿能夠在外面亂蹬。
可是她穿的是裙子,動作幅度太大的話會漏光的,顧着自己的裙子,司徒米粒雙腿也不敢亂動,結果就是整個人都沒辦法奈他分毫了。
發現了這一點的歐陽亦謙心裡竊笑不已,脣舌並用的玩起了司徒米粒細嫩的耳垂,更甚者把舌頭伸到了她的耳朵眼裡面。
司徒米粒渾身無力,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偏偏被他的動作攪得方寸大亂,嘴裡喃喃的叫他停住,可是男人非但沒有停,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那火熱的脣舌竟然向她的側臉緩緩而來。
再這樣下去,她被他吃掉是早晚的事情了。司徒米粒心裡意識到着一點之後,猛然一驚,就勉強大聲說道:“歐陽亦謙,你快住手,我不喜歡這樣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司徒米粒幾乎要哭出來了。歐陽亦謙在意亂情迷中聽到司徒米粒的大喝,再聽到司徒米粒話裡頭抑制不住的哽咽聲,才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她懷裡的女人已經是淚水漣漣,好不可憐的樣子,那瞅着他的眸子有股說不出的幽怨之色。
“你把我當成什麼女人了,我們還什麼關係都不是,你就可以這樣隨便對我,你當我是外面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嗎?”
司徒米粒看到歐陽亦謙放開她,纔開始抽抽噎噎的哭了出來。她本來沒打算哭得,可是歐陽亦謙的行爲那麼過分,讓她只覺得委屈
不已。
看着司徒米粒哭泣的摸樣,歐陽亦謙只覺得心疼不已,再一次怪起了自己的孟浪。平生從沒有哄過人的大總裁只好伏低做小的柔聲說道:“乖,不哭了好嗎?
是我不對,不該這樣子對你,只是,你太好太美了,讓我有點控制不住,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子呢,以前從沒有這樣子過,你別哭了好嗎?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司徒米粒抽噎着,耳邊聽着輕摟着自己的男人的柔聲細語,方纔滿心的委屈就這樣漸漸消散了,可是,剛纔的行爲實在是太羞人了,和一個男人,這樣子做,那個男人現在還抱着她,司徒米粒只覺得囧的不行。
於是只能虛掩着自己的小臉,不看向歐陽亦謙。歐陽亦謙看她還掩着臉,還以爲她還在哭,怕她憋壞了自己,乾脆就騰出一隻手用了一點力氣把司徒米粒蓋着臉的小手給拉開,結果出乎意料的是他看到的是她紅通通的一張鵝蛋臉。
看到她沒在哭,歐陽亦謙才放下來了心,好笑的看着她,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臉紅成這個樣子?”
這明顯就是明知故問來了,司徒米粒快要噴出火來的眸子盯着眼前含笑的男人,說道:“誰像你那樣沒臉沒皮的,做了這種事情還覺得多理所當然嗎?”
歐陽亦謙看着明顯有怨言的小女人,突然斂了臉上的笑意,嚴肅的問道:“我就是想要知道,我這樣對你,你可會覺得,厭惡?”
司徒米粒一頓,本來就想要直接說出那個肯定的答案的,可是看着眼前男人認真的摸樣,卻覺得口乾舌燥了起來,原本已經含在嘴裡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歐陽亦謙看她不說話,還把頭稍微垂了下去,不讓他看到她的臉,就伸出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頜,將她的小臉輕輕擡了起來,注視着她。
司徒米粒還沒被男人這樣子對待過,而且還是這麼親密的姿勢,當下就覺得身上熱得不得了,想要轉頭,避開他的手指,可是1沒想到歐陽亦謙的手用了力道,她這一掙扎,就有些被捏痛了。
司徒米粒驚呼道:“疼,你放手。”歐陽亦謙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用力過度了,趕緊放鬆了手,說道:“我又弄痛你啦,對不起,只是,你爲什麼不回答我的話,那麼難回答嗎?”
聽到歐陽亦謙不依不饒的問話,司徒米粒無奈,只好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很慌,你怎麼能這樣不說一聲就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呢?”
歐陽亦謙聽她的話就知道她的意思了,不討厭,那就大有可爲了。他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我就想要知道你的心意,司徒米粒,如果不討厭我的話,我們就一步一步來吧,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正視我們的關係,不要視而不見。你可以跟我說一說,你的想法嗎?
會不會討厭我這麼對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呢?”司徒米粒見歐陽亦謙問得懇切,這個男人真的給了她很多的意外了。
她以爲他是屬於沙文主義的代表男人的,可是他現在卻跟她開門見山,把自己的想法全都給抖摟了出來,只爲了問她,她的心意。
說不感動是假的,女人,有幾個可以抵擋的了這樣的們脈脈溫情。也許,跟他在一起,真的會有一個好結果呢。
司徒米粒不敢直直的看着他,只得微微低下頭,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上面堅硬的肌肉,只覺得心裡像是有一頭小鹿在亂撞似的。
歐陽亦謙看着她這番明顯就是羞澀的神情,好不容易壓抑下情。欲的身體又是那麼容易就被撩撥起來的,於是他暗啞着聲音說道:“司徒米粒,你這是對我的回答嗎?”
雖然是問話,可是話裡的肯定意味卻是十足的。司徒米粒哪裡聽不出來,剛想要說他兩句,車子裡就突然響起了一個好聽的咕嚕聲。
司徒米粒僵住了,歐陽亦謙愣住了。這好像是從司徒米粒肚子裡發出的聲音。還是歐陽亦謙比較快反應過來,他把司徒米粒又重新抱回了她的座位上,懊惱的說道:
“都怪我,都忘了我們還沒吃晚飯了。司徒米粒你想要吃什麼?”司徒米粒已經臉紅如蝦了,不同的是剛纔是羞的,現在是囧的。
聽了歐陽亦謙的問話,司徒米粒第一個閃過腦海的東西就是米飯了,於是就小聲的跟歐陽亦謙說了想要吃飯的意思。
司徒米粒肚子餓的時候就想要吃飯了,也許是生長在南方的緣故,從小吃得就是米飯,對於吃習慣了的東西,是不容易改變的,以至於即使後來到了美國,司徒米粒能買得到大米1的話就一定會吃米飯,麪包什麼之類的就是偶爾吃一吃,換一下口味的東西。
歐陽亦謙頜首,俯身幫她把安全帶繫好,起身的瞬間,出其不意的在司徒米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雖然他今天已經輕薄她好幾次了,可是司徒米粒不太習慣,臉紅心跳的樣子讓歐陽亦謙很是滿意。
當然了,如果司徒米粒對他的親近無動於衷的話,那他纔是要哭了的。歐陽亦謙對於這一點很看得開的。所以對於司徒米粒的反應就很是歡喜了。
雖然也因爲這個司徒米粒不太樂意被他碰,但是熟話說,一回生兩回熟,親着親着不就習慣了嗎?
歐陽亦謙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也是如此無賴的一個人,可是沒辦法,他覺得自己的無賴這是不錯的,至少這是在做最愛做的事情嘛。
司徒米粒回到家的時候毫無意外的是晚上了。雖然之前已經有打過電話給家裡人了,可是司徒米粒依然覺得有些不安,對兩個小寶貝的不安。
現在她白天上班,除非皺,除非週末,否則白天的時候是沒有時間陪她們的,也就只有晚上的時候。
可是像今天晚上這種情形,她連晚上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兩個小傢伙一整天都見不到自己的媽媽,心裡該有多難過。
想到今天她下車之前歐陽亦謙對她說的話:“司徒米粒,我很想要和你和孩子們一起生活,所以,你要快點決定好知道嗎?我怕我會等不及,直接把你拖到民政局到那裡去領張證就完事了。”
司徒米粒毫不懷疑歐陽亦謙是個會這樣子做的男人,想想歐陽亦謙,再想想孩子,司徒米粒想,她是不是應該就冒這麼一次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