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夜.你怎麼樣.還好嗎.”鳳皓夜回到山洞緊緊地摟着舞一夜流血不止、寒如冰霜的身體.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心疼、緊張.他恨不得這些傷口生在他的身上.
“夜王我還好.只是血似乎不住的流着呢.”舞一夜勉強回答着.咧嘴一笑.很是難看.
“我幫你止血.”
舞一夜的藥箱早已經不見了.幸好鳳皓夜做了準備身上帶着刀傷藥.快速的拿出小藥瓶.這一下卻是傻眼了.停止了手裡的動作.愣愣得看着舞一夜的身體.這傷.得要脫衣服才能上藥吧.
“怎麼了.”
“我……我要脫掉你的衣服.行…行嗎.”鳳皓夜有些慌張.舌頭打了結一般話都說不完整.
“夜王.有些事.可能我不應該騙你的.”
“什麼事.”鳳皓夜的臉已經有些潮紅.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夜王.你猜出我說這句話的意思了嗎.”
“啊.什麼意思.”現在哪還有心去琢磨這個.他一個大男人不就是去脫一個女人的衣衫嗎.怎麼就這麼緊張了.又不是第一次.只是這個人是舞一夜.是他喜歡的人.更是他皇兄喜歡的人.
“我會閉上眼睛的.你放心.我絕不偷看.”
鳳皓夜哆嗦着雙手混亂地拉扯着帶血的衣帶.果真是閉上了眼睛.
“閉着眼睛還怎麼上藥.夜王.我不怕你看.”
手一抖.打結的衣帶終於是被拉開了.連帶着一扯.衣衫已經分開.
鳳皓夜被舞一夜大膽的一句話驚地睜開了眼睛.瞳孔驟然收縮.不敢置信地看着舞一夜.久久移不開視線.
那**的胸膛.膚質細膩.染着鮮紅的血液.
他看見了什麼.
他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
這.怎麼可能.
純如玉蘭不及舞一夜清雅.嬌如牡丹不敵舞一夜明麗.春之桃.夏之荷.秋之芙蓉.冬之梅花.世間萬花千紅都不足以形容舞一夜的傾國絕色.
可是.這麼美麗的一個人.這麼一個讓他心動的美人兒.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男人.
舞一夜.是一個男人.
這個鳳皓夜不曾想過.更無法相信的情況就這麼直接的.突然的.難以置信的擺在了眼前.
這不是因爲眼花.更不是他的幻覺.這是真真切切的事實.
藥瓶自手裡掉落.震驚的鳳皓夜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內心裡猶如翻江倒海.被舞一夜是個男人這個認知轟得是外焦裡嫩.恐怕任何流傳地雜談怪說都比不上他親眼所見一個‘女人’變成了一個男人來得玄幻.
最主要是.這個人.是他喜歡的人啊.原來他竟是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嗎.
“嚇着你了.”他知道鳳皓夜一時半會兒定然是難以接受.就算他現在看不見鳳皓夜的表情.也能猜到大半.
“你…我…這.是真的.
“是真的.夜王.我是一個男人.瞞了你這麼久.很抱歉.”
“爲什麼.”
好好的男人不做.爲什麼要扮作女人.是有意來接近他.還是說是爲了接近他的皇兄.
“爲了皇上.”
他倒是毫不忌諱的說了出來.怎麼聽他說出是爲了自己的皇兄這件事比起知道他是一個男人還要來得壓抑.
“你們之前就認識.”忽然的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我們噗.”
話說一半.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眼睛一閉.人事不知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