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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短短的,並沒有什麼意義而言,只是稍微的講了一下愛情的脆弱,沒頭沒尾的。
我不是一個好導演。
故事走近尾聲。
我這個不合格的導演本該帶着我的一羣演員謝幕的,但是,我的內心似乎還想說着些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似乎是一種叫做完美的東西,一直支持着我,讓我的演員們一路走下去,所以,我這個不合格的導演,還是要陪着他們一起看風雨後的美麗。
在那以後,柏杉依然上她的班,沒心沒肺的,似乎已經忘卻了和秋風分手的事件,她告訴自己,無論怎麼樣,一個人要好好的過,沒有人比自己更愛自己。
疼自己的人,永遠只有自己,不背叛自己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她總是讓自己忙碌着,一直的忙碌着,所以,她再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他,去傷心,她的手機一隻處於關機狀態,她告訴自己,在心情沒有調整好之前,再也不用手機了,其實柏杉只是怕秋風,他會一直的打自己手機,當然,她的猜測是錯的。
‘白駒過隙’酒吧裡。
前臺大廳裡,熱鬧的像是早上的菜市場裡討價還價的聲音,酒吧的老闆阿才託着自己臃腫的身子在給客人們端酒,你們當然很奇怪他能僱的起歌手,爲什麼就不能僱幾個調酒師和幾個小妹呢?本來,那晚莫桑給秋風打電話要他晚上來酒吧唱歌,他沒有來,連着幾個晚上在酒吧裡聽不到秋風的歌聲,那些常客們也是來的蕭條,阿纔看着自己苦心經營的酒吧,可能明天就要關門大吉了,於是就在當晚他把所有僱的人都辭了,他怕自己付不起他們的工資,但講義氣的莫桑不管阿才怎麼趕他就是不走,於是他就留了下來,客人們都喝着灑,討論着剛剛秋風唱的那首歌,不用奇怪,酒吧裡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們來酒吧的目的其實是想聽一下秋風的歌聲,認識一下他這個人,做一個朋友,如果幸運的話,說不好,還可以和他拍託。
你默默的看着我,
我像看着滿天的繁星,
你走的如此決絕,
你的背影如此寂寞,
秋風看着柏杉的身影越走越遠,在他的視線中漸漸模糊,然後徹底的消失在他的眼前,他瘋了的一樣跳下噴泉,蓮花水柱直直的噴在他的身上,白色的襯衣溼透,緊緊的貼在他的背上,映射出他白晰的皮膚,池子裡的水漫過他的大腿,他在水裡有一種游泳的感覺。
廳內充滿了歡呼聲。
“秋風,我愛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我聽見你的聲音,
有種特別的感覺,
讓我不敢想,不敢再靠近。。。。。
臺上,秋風輕輕的撫摸着吉它,臺下又是一陣瘋狂。客人們都跟着唱了起來:
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不管有多少風雨,我都會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麼的苦,我都會讓你開心......
“老闆,拿一瓶XO。”
不知誰喊了一聲,阿才聽到便笑的滿臉的贅肉堆到了一起,直直的向屋子裡走去。
秋風真是他的搖錢樹。
一曲作罷,臺下突然想起一個好聽聲音:
“老闆,今晚的歌我給全包了,你看着安排一下吧!”
阿才的眼珠都快滴下來了,容不得一點兒的怠慢,忙目光精明的向聲音的來源走去。
所有的客人都齊唰唰的看向那個要包歌人的,難道他不知道嗎?被衆人喜歡的人是不可以讓一個人獨佔的。
在臺上的秋風聽到這句話後,立刻向聲音的來源望去,是誰這麼看得起自己,但是當他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他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吉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