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毫無預警的事情,環宇這期出來的關於顧如安的專訪再加上晨光的版面全都被人質疑了,而上面的表示也是馬上停止印刷這次的專訪。
公司只會而自己的盈利而考慮,可是蘇念歌要考慮的事情就不一樣了,關於環宇這次能順利的採訪到顧如安,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其實就算不說,也是知道的,這其中要不是因爲有江晨言,事情絕對不會有那樣的簡單。
所以,對於這次的事情,其實,受害的其實不僅僅只有江晨言和晨光,顧如安也是在其中的,對於這一點,蘇念歌是覺得有點對不住的。
約了顧如安出來見面,顧如安還是那個表情,聽見她的話,有點不屑的笑了笑,看着她的視線,淡淡開口,“你以爲這樣的小事就能打壓到我和江晨言,甚至還有晨光?”
蘇念歌微微一笑,臉上掛着淺淺的笑意,“我相信這樣的小事不會打壓到你們,只是,事情會有今天這樣的一步,我也是有責任的。”
對她該是她承擔的責任,她絕對不會退縮和逃避,這是她做人的基本原則。
顧如安看着她,精緻的臉容上是淡淡的微諷笑意。
“看不出來蘇主編還是一個挺有責任心的人,很讓人佩服,可是,要是真的那麼負責任的話,那麼你應該負責任的對象也不該是我!”
雖然,她是真的很不想承認,她會輸給蘇念歌,可是,事實上她連和蘇念歌爭個輸贏的機會都沒有,江晨言的心全部都在她的身上,要論輸贏的話,她其實輸給不是蘇念歌,而是江晨言,輸給了他即使是過了三年的歲月,他的心底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蘇念歌身子頓了頓,意會過來她所指的是何人,她烏黑的眼神快速的閃了閃,看着顧如安,低低的一嘆。
“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有點意料之中,又似乎是有點意料之外,顧如安看着她的神情,挑了挑眉,“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選擇和他分開,可是說真的,蘇念歌,你真的不會知道他對你究竟是用了多少的心思……”
三年的時間,她在國內不知道江晨言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可是,對於她一直都默默的呆在江晨言默默看着他的她來說,那三年的歲月,雖然江晨言隱藏的很好,可是,她還是看到了,看到了江晨言心底那濃郁的痛和深沉的悲哀,卻又帶着隱隱的期盼……
白皙的臉上紅潤微微的褪去,她低頭攪了攪咖啡,低低的嗓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的……”
顧如安深深的看着她的眉眼,好久之後,才淡淡開口,“蘇念歌,我還是要說一句,你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狠心的女人!”
她似乎真的就是一個冷血動物,再深的感情在她的眼底,究竟算是什麼呢?
和顧如安分別之後,她回到了公司,剛走進去,便看到大銀幕上,那個英俊出衆而又渾身都散發着迷人氣息的男人,他修長的臂彎裡面依着一個巧笑嫣然的美女,兩人看着鏡頭的畫面,很是和諧而養眼。
而自那次的電話過後,她沒有再打電話給過他,而他,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要是他誠心不見她的話,就算她打再多的電話都沒有,正因爲明白這一點,所以,纔不做那麼多的無用功。
接到紀淮初的電話,是在兩天之後,她揉揉眉眼,放下手裡面的筆,輕輕的喂了一聲。
那邊頓了好一會才傳來紀淮初淡淡的聲音,“你來紀氏吧。”
蘇念歌剛想拒絕,他已經快速的掛上了電話,其實,說真的,要是沒有和紀氏合作,她真的是不會來到紀氏的。
一路無礙的來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外,他的秘書將他帶到了之後,禮貌的笑了笑,“我們總裁在裡面了,他吩咐過了,您來了就請您直接進去。”
看着那已經有點印象的厚實門,她輕輕的敲了敲,裡面的人還是沒反應,她吸了口氣便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寬大的辦公室裡面,他修長的身子坐在辦公椅後面,幾乎是門一推開的時候,他的鳳眼便看了過來,深邃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眼底的光亮快速的一閃,隨即他緩緩的勾起脣角。
蘇念歌走過去,站在他的對面,淡然的視線迎着他,她勾勾脣,“紀總,你好。”
聽着她的話,他放下手裡面的文件闔上,幽深的視線一轉,“老婆……幾天不見了啊……”
她要用稱呼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就可以稱呼來讓她明白他們的關係!
他的臉上都勾挑着淡淡的笑意,那個稱呼從他精緻的脣線裡面帶着暖暖的孤獨,蘇念歌的身子一頓,烏黑的眼,狠狠的閃了閃,他的意思太過明顯,根本就不給她一絲錯辯的機會,他是要告訴她,他既然用了這樣的稱呼,就代表他絕對不會用公事的態度來和她談!
盯着她眼底的瞭然,他眼角的笑意關不住,高大的身子從辦公桌後面起身,“念念,你總是很聰明。”
話音未落,他修長的身子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長臂一探,便將她圈在了薄荷清香的懷裡,低下深邃的眉眼看着她,“念念,你不是說要見我嗎?”
怎麼這會兒見到了又沒有話要說了?
蘇念歌的神情一閃,掙了掙,他的力道不減反而加大,她用手擋着兩人的距離,淡淡的笑了笑,迎上他的眼睛,“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晨光?”
幽邃的鳳眸沉光一掠而過,隨即他輕輕的笑了笑,挑着精緻的脣線,湊近她白皙透明的耳垂,“念念……我只是不讓你失望,不是麼?”
他說過了,她既然要的是這樣的效果,他就成全她!她懷疑他的能力,他,就證明給她看!
他可以寵她,縱她,可是,他絕對不會允許她有對他的質疑!
已經給過了她機會,她卻視而不見,一次次的挑戰着他!
蘇念歌的眼神閃了閃,咬了咬自己的脣,“說吧,你有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