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姐十分自信,只要警察來了,自己巧玲辭色,被警察帶走的人,只會是木頭人。
林琳指着劉姐,說道:“木頭人,就是她把我買下來的,還讓她的那些女人把我洗乾淨綁起來,放在牀上,賣給那個什麼老闆。幸好你跟石頭來得及時,我纔沒有被這個肥老闆碰到。”
林琳越說越氣憤,上前狠狠地踢了丁老闆一腳。
丁老闆敢怒不敢言,只好忍了。
木頭人問道:“將林琳賣進來的那兩個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
木頭人想起來在酒吧門口碰到的那兩個人,確定是他們將林琳賣進來的,所以石頭纔會在他們的車上,問道林琳的味道,進而闖進酒吧。
不過,因爲當時他們開的那輛麪包車沒有車牌號,所以木頭人缺少了尋找他們的線索。
“哪有什麼賣不賣的啊,我都說了,這件事情肯定是個誤會。”劉姐陪着笑說道,“我們就是做的正當小生意,你們看今天你們打傷了這麼多人,還害得我這生意都沒有辦法做……”
林琳指着她:“你還真會說謊哎。明明就是你……木頭人,她要再不說,讓她吃一頓拳頭試試!”
劉姐趕忙抱着腦袋,她可是要靠着臉吃飯的,要是腦袋被打成豬頭,還怎麼在這一帶混呢。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警車的聲音。
劉姐和林琳都是一喜:“警察來了!”
林琳瞥了一眼劉姐,說道:“你這麼高興幹什麼?一會兒就該被抓走了!”
警察很快就走了進來,亮起手電將酒吧照了一圈。
剛纔酒吧裡的燈光就很昏暗,被石頭在這裡跟他們鬥了一場,又被木頭人打鬥了一場,好多線路都毀壞了,就更是黑暗不已了。
警官問道:“是誰報的警?”
劉姐忙上前去,說道:“警官,是我報的警。剛纔我們正在好好的營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劫匪,他想要搶錢,又想要搶人,我們才趕忙報警了。”
說完,她一指面前的木頭人和林琳,說道:“看,就是這個人!就是他將我們這裡所有人都打倒了,還搶了這麼多的錢。”
木頭人的面前,還堆着剛纔劉姐和丁老闆掏出來的一大堆錢。
劉姐繼續說道:“要不是我讓人將他攔住,他現在已經跑了!警官警官,你一定要將他抓走,不然的話,我們這些做小生意的人的利益,就沒有人維護了啊。”
“我可以作證,是這個人打劫!”丁老闆大聲說道。
旁邊還剩有的幾個客人,也忙說道:“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劉姐得意地笑道:“警官,你看,這個人打劫,造成的影響很壞。你趕快將他抓起來!”
警官見地上躺着很多受傷的人,還在哎喲哎喲地喊着,一看這個被指控的年輕人就是個危險分子。
他馬上拿出手銬,說道:“你,趕快跟我們走一趟,回去配合調查!”
林琳大聲說道:“警官,是這些人誣陷我們,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樣子,木頭人只是來救我,跟並沒有搶錢……”
“別狡辯了,趕快跟我們走一趟!”警官跟劉姐等人關係不錯,平時沒收劉姐的孝敬,見木頭人又如此危險,根本不聽任何解釋。
他上前來,粗暴地就要將手銬給木頭人銬起來。
木頭人反手將他的手銬打落。
警官頓時驚道:“你敢暴力襲警?”
他馬上掏出了槍。
但是木頭人的動作比他更快,搶先一步將他的槍搶走,將子彈退了出來,扔在地上。
“你你你……”警官更加驚悚了。
其他幾個警察都是沒有配槍的,慌亂地後退。
林琳笑道:“誰讓你們幫着壞人啊?木頭人是好人,你們就只會聽壞人的話!”
警官忙對着對講機大聲說道:“我們遇到暴力襲警,暴力襲警,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劉姐和丁老闆等人都得意起來,木頭人現在越是將警官得罪得深,一會兒他們就更好脫罪,將所有事情,都誣陷到木頭人的身上。
木頭人和林琳的解釋,這些警官根本就不聽。
一會兒,酒吧外面來了大批警察。
甚至已經有警督過來了。
爲首的警督,帶着人大步走了進來。
警官忙上前去說道:“警督,警督,就是這個人,他不僅搶劫酒吧,還暴力襲警!我的配槍都被他弄壞了!”
警督一看站在眼前的人,藉着光亮,他看清楚了木頭人的樣子。
警督是很有身份和級別的讓人,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木頭人是經常跟在夜天白身邊的人。
這個警督是認識夜天白的,夜天白曾經是國際刑警隊的,非常有名,還曾去他所在的警局辦過事情。
這個警督的身份,還認識不到墨修炎這樣的人,但是光是認識夜天白,就已經非常厲害了。
而木頭人是夜天白很看重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什麼壞人。
警督忙上前去,警官說道:“警督,就是他,你要小心一點,他很壞很兇猛的!”
警督根本就沒有在意警官的話,恭謹地上前,說道:“原來是木少爺。”
“警督,就是這個木少爺,他暴力襲警……什麼,木……木少爺?”警官還在說木頭人的壞話,然後順着警督的話,提到木少爺。
他頓時就驚了,警督叫這個人叫木少爺?
警督笑道:“木少爺,今晚沒有跟着夜少辦事嗎?”
警官嚇得雙腿一軟:“木少爺?”
雖然他不知道木少爺到底是誰,但是警督這樣畢恭畢敬地問好,顯然可以看出,這個木少爺不是什麼平凡的來頭。
既然不是什麼平凡的來頭,那麼自己剛纔就是得罪了這個所謂的木少爺了?
警官剛纔還在木頭人面前耀武揚威的,可是此刻一下子氣勢就軟了一大截,根本就說不起什麼硬話了。
劉姐和丁老闆看到這一幕,也是嚇呆了。
什麼,警督竟然跟這個鬧事的年輕人認識,態度之間還這麼的恭謹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