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坐在那兒想辦法,半天才說,現在我們悄悄的過去,看看他們手裡拿着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會很危險。劉曼說會有什麼危險?劉浪說,他們會害了我們的,如果我們死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會知道的,他們可能隨意的考察,可能隨意的拿走想拿的東西,這裡的任何東西拿走一件,那都是連城的價值。他們即可以得到名,也可以得到利,這樣的事誰不願意做呢?劉曼說,他們是大學的教授,是文化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劉浪說,利益往往會讓人喪失了良知,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任教授就是一個例子,他從食言開始,他就已經改變了人做人的最底線了,而鄭教授竟然利用了自己的女兒,那個穿紅連衣裙的女孩子,那個孩子受過刺激,他竟然還這樣做,你說他們兩個會是什麼樣的人?劉曼不再說話了。
劉浪和劉曼慢慢的往鄭教授和任教授那邊靠,他們聽到了鄭教授他們的說話。鄭教授說,有這塊黝石,我們就可以進入到寢陵了,赫赫圖拉城的心臟。任教授說,那我們兩個就可以在世界的考古界成爲泰斗了。鄭教授說,是這樣的......
劉浪和劉曼知道了,在石顱內擺架上的那個東西就是黝石。劉浪和劉曼退了回去,和鄭教授他們分別在各自的岔洞內。
劉曼問,那黝石是什麼東西?劉浪說,這塊黝石來得很怪異,村長說過,這塊黝石是長在一匹女真戰馬的肚子裡,這匹馬是在一場戰爭中得到的,是一個女真首領的坐騎,它到了赫赫圖拉城不久後就死了,死的時候奇瘦無比,肚子確非常的大。它死後,剖開了它的肚子,就發現了這塊黝石,這塊黝石被當時的赫赫圖拉城奉爲神石,就擺到了這個胵壁內,後來赫赫圖拉城一場戰爭後,便用了這塊黝石設計了機關,成爲了寢陵的鑰匙,只有拿到它才能進去寢陵,想不到鄭教授和任教授竟然能猜測到,村長几十年也沒有琢磨明白,他只是在一塊石壁上看到的字,猜測是這麼回事。
劉曼說,他們考古也是幾十年,經歷過很多的事,當然會猜測到。劉浪說,我們得想辦法把黝石搶回來。劉曼說,就我們兩個人也打不過他們,恐怕挺難的。劉浪說,我們想想辦法,也許會有辦法的。
劉浪看了一眼時間,是夜裡九點多鐘,劉浪說,我們先休息,他們要出胵壁還得半個月,等到下半月的陰陽交割,我們有很多的時間。
劉浪和劉曼擠過那個軟軟的像瘤一樣的東西,在進來的通道里休息,這樣會安全一些。劉曼很快就睡着了,劉浪不敢睡死,睡一會兒,醒一會兒,到半夜的時候,劉浪堅持不住了,一下就睡了過去。
劉浪睡着的時候,他聽到了“滴答”的聲音,劉浪以爲是在做夢,可是一滴東西滴到他的臉上,他感覺到刺痛,一下就醒了,他發現洞頂上在滴着像粘液一樣的東西,劉浪馬上把劉曼叫醒說,胵壁在動,而且在滴東西,我們馬上找地方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