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黑‘色’契約》
任教授和劉曼劉‘浪’這麼一說,愣了一下,劉曼走過去,看劉‘浪’的嘴,一下就愣住了,劉‘浪’的嘴腫了起來,劉曼說,你閒着沒有事把草放到嘴裡幹什麼去?劉‘浪’說,我就‘弄’了一根放在嘴裡邊了,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劉曼說,真是拿你沒有辦法。任教授看着劉‘浪’的嘴問,你其它的地方還有什麼感覺嗎?劉‘浪’說,就嘴,現在嘴說話都不好使了。
任教授看了一會兒,又扯了一把草聞了聞,看看了說,沒事,就是麻草,過一個小時後就會好的,就是麻‘藥’一樣,古代原來手術的時候,就用這種草麻醉,沒事。劉曼和劉‘浪’放心了,劉曼說,你也不是三歲的孩子,什麼都往嘴裡放。劉‘浪’說,我小時後就這樣,習慣了。
任教授看着地圖,那個綠點在那邊一直沒有動,這個時候罈子又傳來的聲音,依然是訓練的聲音,劉曼說,聽這聲音,滿人的軍隊至少有是幾十萬,任教授說,是這樣,他們這麼刻苦,我看赫赫圖拉城有救了,可是他們怎麼就出來呢?劉曼說,我懷疑他們被束在了一個城裡,沒有人去解救根本就出不來。
任教授說,有可能是這樣。一個小時後,劉‘浪’的嘴好了。劉曼說,走吧,拎着你的‘尿’罈子。劉‘浪’說,你的‘尿’罈子。
任教授走在前面,劉‘浪’和劉曼跟在後面,他們一直走到了東面,東面沒有路可走了,任教授看地圖上的那個綠點跟了上來。劉‘浪’說,綠點應該是吉利的,我們不用害怕。劉曼說,你到是異想天開,這是在赫赫圖拉城,你以爲綠‘色’就是和平嗎?劉‘浪’說,那可說不好。
劉‘浪’往前走,突然就摔了一個跟頭,草裡有一塊石頭,劉‘浪’沒有看到,劉‘浪’拎着的罈子出扔了出去,摔到了牆上,碎了。劉‘浪’一下就傻了,任教授和劉曼也愣住了。
劉‘浪’趴在地上看着任教授和劉曼,任教授說,起來吧!趴在那兒也沒有用。劉曼瞪了劉‘浪’一眼,走到摔碎罈子的那兒看,地上全是碎片,突然劉曼愣了一下,罈子的壁上竟然寫着字,劉曼一塊一塊的拼起來。
任教授湊過,是滿字,劉曼念着《黑‘色’契約》。任教授愣了一下說,一首詭異的歌,每天這首歌出現的時候,就會有事情發生。劉‘浪’說,不過是一首歌罷了,有什麼可怕的?任教授說,你不知道,在十年前,我們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家考古,那是一個國王的陵墓,我們在進入第二道‘門’的時候,這個首《黑‘色’的契約》就唱起來了,伴有合聲,那種效果要比我單獨唱更可怕。當時,我們一愣,但是誰也沒有上心,我們當然並不在利,一直困在第二道‘門’前,那天我們折騰了一天,幾個比我還厲害的考古專家,都沒有辦法。更奇怪的是,第二天,我們準備再去的時候,有兩個考古專家消失了,有人說,這一夜,《黑‘色’契約》在我們住的走廊裡響了一夜,那個走廊很狹長,黑暗,進去就讓人感覺‘陰’森。當時我們報警了,可是一直到我離開的時候,這兩個人再也沒有找到,我們放棄了那次的考古,這件詭異的事情,都說是因爲《黑‘色’契約》這首詭異的歌兒引起來的。(虹騰中文網http://www.hot000.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