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看着任教授消失的影子都傻了眼。
一個教授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恐怕是瘋了。劉曼說,任教授是實在想了解赫赫圖拉城了。劉浪說,這點是肯定了,我瞭解到他,他在考古界上,雖然參與了很多的考古活動,但是他都不是主導,一直沒有堅實的地位,他要用赫赫圖拉城的發現,讓他在考古界樹立成一棵大樹,這到是可以理解,不過到這個程度恐怕就是瘋了。劉曼說,也許這只是其一,其二,他並沒有和我們說實話,這個嘂符的作用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有告訴我們。
劉浪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將很可怕,一定和赫赫圖拉城有關了。如果是這樣那赫赫圖拉城就要麻煩了。劉曼說,我們就等在這裡,他不管怎麼樣,也會來到荒湖的,因爲想進入赫赫圖拉城,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先到荒湖裡來。劉浪說是這樣,那我們就在這兒等,我回涼村去搬行李來,我們就住在這兒。
劉浪回去搬行李,劉曼就在荒湖的邊上等着。
劉浪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劉曼,他找遍了荒湖,也沒有看到劉曼的影子。劉浪的頭一下就大了,他在琢磨着,難道劉曼和任教授在欺騙他嗎?劉浪抱着行李愣愣的站在那兒。
但是劉浪知道,不管怎麼樣,任教授是會出現的,他要進赫赫圖拉城,那麼他就要來荒湖,就要到荒湖的水裡去。
劉浪把行李放到荒湖邊上一個角落裡,看着荒湖的水發呆。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荒湖的水面被月亮照得星光點點。荒湖的水雖然還渾濁,但是依然不失它的美麗。
劉浪正看着荒湖的水面,卻聽到了荒湖水的聲音,他看着湖面,湖面的水在動,向着兩邊在動,好象是荒湖的水分開了一條道兒,他以爲自己的眼睛花了,他擦了一下眼睛,再看,確實是,荒湖的水分開了,分開的位置正是赫赫圖拉城的上方。
劉浪站起來,看看荒湖的岸邊上,沒有人,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劉浪有些發矇,他靠近荒湖分開的位置,那分開的水位置竟然到了湖底,像一條街道一樣。劉浪沒有看到人,難道這預示着什麼嗎?
這簡直就是一條靈異之路,劉浪沒有敢下去,他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他要看個明白,再做出決定。
然而,就在劉浪想看明白的時候,分開的水系竟然一點點的合上了,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絲毫看不出剛纔所發生的事。
劉浪突然一驚,會不會是在他回涼村的時候,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劉曼下去了?劉浪這麼一想,心狂跳了起來,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但是,此刻他不能去赫赫圖拉城,況且赫赫圖拉城翻位後,那個城門他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進去。如果,這個時候任教授來了,他拿着嘂符,赫赫圖拉城恐怕就在不保了。
劉浪火燒火燎的等了一夜,任教授竟然沒有出現。劉浪再也不能等了,他穿上水鬼服不下了荒湖,他在荒湖裡找着劉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