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鍾棺蟲屍
劉曼聽劉‘浪’這麼一說,便說,這到是我沒有想到的,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劉‘浪’說,我把任教授身上的骨蟲‘弄’掉再說。劉曼說,我看最好別‘弄’掉,你想想,這些骨蟲是任教授自己‘弄’到身上去的。劉‘浪’說,你也想想,任教授在這之間被骨蟲咬了,有可能是跟這個有關。
劉曼說,我們先看看再說。
劉‘浪’和劉曼看着白場中間,一共十平米的地方,除了地上的圈外,就什麼都沒有了。突然,劉‘浪’說,這個圈有些不對勁,劉曼問,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劉‘浪’說,這圈是一反一正的,和我們最初進來看到的圈是不同場的,同一方向的纔會讓人感覺到發暈,而這個我們卻沒有暈的感覺,劉曼細看說,果然是這樣。
劉‘浪’說,任教授曾經說過,左‘陰’右‘陰’,你往左面走,我往右面走,順着圈走。劉曼說,這是什麼意思?劉‘浪’說,沒有意思,你就是‘亂’猜測的,不知道管用不?現在我只能想到這麼多,管用不管用的,我們都試一下。
劉‘浪’和劉曼一‘陰’一陽的反方向的走着,沒走幾圈,任教授突然就站了起來,把劉‘浪’和劉曼嚇了一跳。劉‘浪’和劉曼停下來看着任教授,任教授直勾勾的,沒有什麼反應。突然,白場的圈兒動了一下。劉曼說,我看到圈動了,劉‘浪’說,我沒有看到,就在這時,任教授慢慢的就下去了,那個圈竟然是一個盤兒,託着任教授就下去了。劉‘浪’和劉曼一看,一下就跳到了圈上。
劉‘浪’說,千萬別碰到任教授身上的骨蟲。
幾分鐘後,盤兒停下了,下面是一副漆黑的棺材,看着就瘮人。劉曼說,這黑‘色’的棺材看着就嚇人。劉‘浪’說,其實你沒有在農村呆過,我們涼村最早的時候,是有這種棺材的,而且很普遍,基本上都是漆上黑漆的。
任教授下了盤兒後,盤兒就升了回去。任教授走到黑棺那兒,劉‘浪’和劉曼過去了,劉‘浪’拍了一下棺材,棺材發現鍾一樣的聲音,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劉‘浪’一驚說,原來是鍾棺。
劉曼說,你手真的很欠,這樣是很吭爹的。劉‘浪’說,滾一邊呆着去。任教授沒有什麼反應,在鍾棺前站了一會兒,突然就伸出雙手,猛的擊着鍾棺。
劉‘浪’和劉曼嚇了跳,躲到了一邊,任教授兇猛的敲着,劉‘浪’和劉曼把耳朵捂上了,九十九下,任教授停下了,劉‘浪’和劉曼把手拿下來後,劉‘浪’說,我看着這手都痛。劉曼說,看着痛,你幫着敲。劉‘浪’說,我不知道行不?如果知道能行,我早就上去敲了。
就在這時,鍾棺一棺蓋一下就開啓了,任教授身上的骨蟲一下就跳到了棺材裡。任教授突然就醒了過來,然後就甩着手,叫着,我的手。劉‘浪’和劉曼一愣,劉曼過去看任教授的手都腫了起來,劉‘浪’說,我還以爲是你鐵拳呢?這傢伙,把鍾棺擂得叮噹‘亂’響。任教授過了一會兒好了,看着劉‘浪’說,你個損小子,剛纔說什麼呢?劉‘浪’說,你聽到了。任教授上來就要打劉‘浪’,劉‘浪’一下就跳開了說,小心你的手。任教授說,你小子等着,我的手好後,我再打你。
劉‘浪’說,你要打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我不是心痛你的手嗎?劉曼瞪了劉‘浪’一眼說,把嘴閉上。劉‘浪’不說了,劉曼問,任教授怎麼樣?任教授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劉‘浪’這個時候走到了鍾棺那兒往裡看,他看到了鍾棺裡竟然有更多的骨蟲,不同的是,骨蟲竟然形成了人形,擺在中間,他再看頭部的那個骨蟲,跟腦袋一樣大,他不禁的哆嗦了一下說,這麼大的骨蟲,要是咬上一口,胳膊肯定就斷了。
劉曼和任教授出走到鍾棺邊看着,劉曼問,任教授,這是怎麼回事?任教授說,這是骨蟲屍,這個人死後,積了太多的恨,讓自己的骨頭變成了這種骨蟲,然後出去報復,可是沒有想到,骨蟲出去後,就回不來了,於就是把我相中了,讓我送它們回來,完成整個骨屍,不然它很很痛的,不停的痛。這個鍾棺也會不停的響着,只有屍骨完整後,才能全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