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擡頭看着荒湖的水面,水面上任教授竟然拿着嘂符在笑着,那笑是那樣的恐怖。劉曼問看到什麼了?劉‘浪’說是任教授,我們上當了,剛纔水分開的時候,發出一聲響,那不是水的響,而是在我身後身的一個響動,當時我着急,也沒有多想,看到那個嘂符是有這個作用的,它竟然把我們困在這裡,他就爲所‘欲’爲了。
劉曼問,我們有什麼辦法出去嗎?劉‘浪’說,一時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但是任教授並不知道我有重瞳,他幹什麼我都會看到的,我們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是荒湖裡的一個空間,或者說是時空,沒有人能找得到我們,除非也是通過這條靈異的路。劉曼說,也就是說,我們在人間不存在了?劉‘浪’說,也可以這樣說,沒有人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
劉曼緊緊的拉着劉‘浪’的手,劉‘浪’說小曼,你不用害怕,我是赫赫圖拉城的第八代守護人。劉‘浪’拉着劉曼的手,就在這個靈異之路上走來走去的,卻沒有一點辦法。
劉‘浪’看到任教授已經潛到了荒湖的底下,在石板上找什麼東西。
石板上已經有了一層淤泥,任教授在用手把淤泥抹開。劉‘浪’和劉曼說,任教授好象在找什麼?劉曼說,肯定是和嘂符有關,也許那是進赫赫圖拉城的一個什麼東西。劉‘浪’說,有這種可能‘性’,可是我們現在出不去。
劉‘浪’看着任教授,一個多小時後,任教授似乎有些‘激’動,他好象是找到了什麼?他拿出嘂符,看一眼石板,看一眼嘂符,然後慢慢的用嘂符靠上去。劉‘浪’一驚說,那個嘂符是赫赫圖拉城的城‘門’鑰匙。劉曼也是一驚問,那可怎麼辦?劉‘浪’說,我們再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任教授把嘂符貼到石板上後,游到一邊,也看着情況的發生。大概他也不太清楚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是知道的,這個嘂符是可以打開赫赫圖拉城的‘門’的。
果然,沒過幾分鐘,劉‘浪’看到任教授很痛苦的樣子,隨後他們也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劉‘浪’和劉曼有些承受不住,劉‘浪’給劉曼捂住耳機,劉曼笑了,伸出手給劉‘浪’捂耳朵。
幾分鐘後,聲音停了下來,卻沒有看到有什麼特別的變化,任教授似乎也有些茫然,慢慢的靠過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荒湖的水突然就迸發而起,幾乎全部都迸發到了天空上。劉‘浪’大叫一聲,猛的拉着劉曼就往外衝,那像牆一樣的時空,被衝破了,劉‘浪’和劉曼進入到了荒湖裡,隨後迸發出去的水馬上又落回到荒湖裡。
劉‘浪’拉着劉曼拼命的潛到荒湖的水面上,然後上了岸。
劉曼被嗆着了,一個勁兒的咳嗽,劉‘浪’給拍着後背,半天劉曼纔好了,她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劉‘浪’就笑了說,這也許是天意,開啓城‘門’的時候,因爲水的壓力無法打開,這個機關的設置就是利用聲‘波’把荒湖裡的水全部震到天空,然後城‘門’打開,我們的那個靈異之路其實就是一個時空的空間,被水壓着,沒有可以突破,但是沒有了水,它就像紙一樣,當水迸起來之後,我發現這個空間的壁,晃動了一下,我就猜測有可能這是一個機會,果然是這樣。
劉曼說,快看看任教授進赫赫圖拉城沒有?劉‘浪’看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重瞳沒有了,怪事了?劉曼說也許是重瞳說不定什麼時候出現,劉‘浪’說有這個可能‘性’。
劉‘浪’說,我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一會兒我下去看看,如果能進去,我回來找你,這回你可別‘亂’動了。劉曼笑了,說我一定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