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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熱的天氣,連空氣中都透着一股乾燥。
宮燦晟出了門,站在門外往遠處望去,院子,走廊,琳琅滿目的宅院。火紅的太陽正慢慢往西邊落下,山邊好似踱上了層層紅色的金光。層層疊疊的雲層五顏六色,由深至淺,整個天際都沐浴在一片火紅下。
宮燦晟一身紅衣,妖嬈的站在門外,聽到動靜從另一間屋子走出來的赤芍平靜的上前行了一禮。“殿下睡醒了,姑娘在前廳等着殿下用膳。”對上宮燦晟,沒來由的赤芍變得正兒八經起來。
平時見到玉珂不行禮的她都畢恭畢敬的行禮,她不是竹茹,對這位晉安王免疫,所以姑娘讓她等在這裡的時候,赤芍還嚇了一跳。
宮燦晟點點頭,清冷的面容上浮起一絲笑意,玉珂等着他吃飯。他思考着這個話,心裡透出一股甜蜜,又想起睡着之前和玉珂的那個吻。宮燦晟裂開嘴角,高興的笑了。
玉珂是喜歡他的,她不拒絕他的接近及吻,證明她已經開始接洽他了。
沒有別這個更高興的事情了,走到前廳,瞧着前面已經擺好了菜餚。玉珂正和玉斐坐在桌前靜默,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溫柔的嘴角揚起,清秀的面容上掛着溫和的笑容。
傅玉筱和傅玉嶸也坐在桌前,一家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說到動情處,他看到她嘴角的笑容加大,連眼角都帶上了笑意。
宮燦晟走了進去,沒有人通報,他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笑容滿面的喊道。“玉珂!”
笑容太過燦爛,玉珂擡頭的一瞬間癡迷在那個笑容裡,然後暗自咂舌。宮燦晟生的太過好看,皇帝也是俊朗,但是還沒有他這麼漂亮。所以不知道他的母親是何等的風姿。才能育出這樣一個風姿卓越的人來。
“妹夫!”傅玉斐撇撇嘴,對宮燦晟沒有好臉色,但是該有的禮儀他還是有的,淡定的喊了一聲四殿下。而傅玉筱則是眯着眼睛笑着喊了一聲妹夫。這一聲妹夫可把宮燦晟給喊高興了。他毫不吝嗇的掏出一樣東西丟給傅玉筱。笑道。“這是給四姐的見面禮。”
傅玉斐嗤之以鼻。對宮燦晟的所爲冷哼了一聲,就是一聲妹夫就把他喊高興了。他的姐姐他還沒同意嫁給他呢?皇帝就賜婚了,對這件事情。玉斐是不高興的,不過看在這個人還算可以,又是一國王爺,能配得上姐姐的份上他纔沒說話。不然他早反對了。在玉斐的眼裡,天下間所有的人都配不上姐姐,既然都配不上,那還算可以的宮燦晟他就不拒絕了。
“玉珂!”宮燦晟站在玉珂身邊,勾着脣角輕聲喊道。
“嗯!吃飯吧!就等你了。”玉珂嗯了一聲,叫衆人開始吃飯。玉珂平靜的態度,和那句就等你了,讓宮燦晟覺着她已經把他當做她的丈夫,笑容更加燦爛。
吃完飯宮燦晟就回了自己的府邸,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整個人都飄飄然,小廝跟在後面捂着嘴偷笑。
殿下高興,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也就高興。殿下心情好了,他們的生活也就好了。
奴才一路上也帶着笑意隨着殿下回了王府。
南宮鑫在聽到殿下回府的一剎那跑了過去,跪倒地上。“殿下!皇上病危,傳殿下入宮!”
南宮鑫沉着臉,陰沉說道。他的話才落,宮燦晟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剛纔好笑容滿面的人一下子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沉愣了幾秒,轉身就往皇宮走去,南宮鑫急忙站起身跟上。
連讓下人備馬都來不及說,宮燦晟直接去了馬棚牽着自己的馬兒就往皇宮奔去。
南宮鑫一路靜默,隨着殿下到了皇宮。
“父皇怎麼樣了!“宮燦晟到皇上寢宮正遇上太醫走出,他沉着臉問道,周身散發着冷凝而睥睨天下的氣勢。
太醫在四殿下的威嚴下瑟瑟發抖,弓着腰回道。“陛下身子從太子犯亂後就差了,如今已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太醫膽子算是大的了,這麼嚴重的病情他都咬着牙說完,等待着殿下的怒火。
果真,他的話才說完,就聽宮燦晟冷哼了一聲。“你們不會治病嗎?父皇身子差還不趕快調理,站着作甚。”
宮燦晟的怒吼一出,太醫全都跪倒在地。“殿下呀!不是老臣不醫治,實在是!陛下的病情已經到了最後關頭,老臣們也沒了辦法。”太醫們竟然還有膽量跪着祈求。
宮燦晟目光一寒,陰冷的盯着幾人。“治病都不會,要你們何用!”
渾身的威壓已釋放,整個人都如處戰場,好似面前是千軍萬馬的敵軍。太醫們打着顫,不敢在說話了。
他們是大夫,又不是神!怎麼能把瀕臨死亡的人救回來,太醫們哭着臉,表情悲壯。
宮燦晟冷哼了一聲,沒在和他們多做糾纏,幾步縱到寢宮裡,瞧着病牀上緊閉着眼睛,一下子老了的人。
他站在牀前靜靜的凝視着皇上,神情變化莫測,周身寒凝。“父皇!”出聲輕輕喊了一聲,牀上的人緊閉着雙眼,兩鬢前已經能看到白髮。他緊緊的凝視着,跪倒在地。父皇,無聲的喊道。
父皇身子一直硬朗,在活幾十年都沒有問題。卻因他到流域鬼城傷了身子,父皇前來看他,而導致太子謀逆,纔會一夜之間有了白髮,氣的病了身子。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爲他,若不是他,父皇現在指不定還活蹦亂跳的叉着腰大罵他。
宮燦晟跪在牀前,久久凝視着牀上的老人。那是他的父皇呀!深吸一口氣,猛然間想起她的身邊有一個神醫。宮燦晟直起身子,吩咐南宮鑫去了狀元府。
半個時辰,南宮鑫帶着兩人入了宮,其中一人就是有生意之稱的葉笛。
南宮鑫一路無暢的帶着兩人到了皇上的寢宮,恭敬的彎腰喊了一聲。“殿下,傅姑娘及葉先生來了。”
宮燦晟從跪着的地板上直起身子,回頭向玉珂看來。玉珂抿着雙脣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輕聲道。“讓葉笛給陛下瞧瞧吧!”說着拉着宮燦晟的手站起身身。立在一邊看着,葉笛對着玉珂點了點頭,凝重着神色走上前爲宮澈把了脈。
和太醫無恙的話!“陛下身子已被掏空,不能調理了。屬下能施針讓陛下多活一段時間,陛下的病卻是好不了了。”葉笛把脈後,說的話和太醫無異,但是卻說能拖些日子。
“能讓父皇活多久!”宮燦晟寒着臉,心情不爽的問道。周身都瀰漫着一股哀泣之氣。
就連玉珂握着手的關心都顧不得了,腦中迴盪着的只有父皇的病情。
雖然他時常氣父皇,時常和父皇拌嘴爭鬥,但是父皇對他的寵愛及疼愛他知道的。若是別的皇子在父皇面前這麼張狂,父皇早已經把他們給貶了,而不是縱容他。
“一個月!”葉笛思考了一下,給出了一個答案。
只有一個月了呀!宮燦晟整個人都不好了,黑色的氣息旋轉在他的周圍,猶如他的心情。聽到父皇病重的這個消息,比聽到父皇又做了什麼事情還要難受。
“好!”艱難的蠕動着脣角,宮燦晟終於應了一聲。只有一個月了,一個月……
葉笛點了點頭,聽到殿下的回答,他上前爲皇帝施針,一炷香的時間他大汗淋漓的站起身,累的氣喘細細。明明只是扎針而已,都已經讓他累成這樣。
他站起身後宮燦晟和玉珂就往前走了幾步,看着牀上的人。牀上人緩緩睜開了渾濁的眸子,眨巴着轉過頭看向了宮燦晟。
“父皇!”宮燦晟激動的叫了一聲,走上前跪倒牀前,玉珂站在他的身後,卻是沒有同他一樣行禮跪在地上。她沒有跪人的這個習慣。
“燦兒!”宮澈虛脫的揚起一縷笑容,卻是那般苦澀。他看着跪在自己牀前,終於露出了真實的表情的兒子,難得的笑了。他原諒了他,原諒他把他和他孃親丟在後宮裡不聞不問,還把他丟到戰場上任其自生自滅的錯事。
“父皇!”宮燦晟張着嘴,苦澀的喊道。他緊緊握着宮澈的手,第一次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父子兩個激動的不能自己,玉珂站在一旁平靜的看着,沒有給予任何評價和話。
看着這對父子,不知怎地,她回憶起自己的父母。她已經記不得父母的模樣,除了照片中那孤獨的身影,她連父母的樣貌都想不起來了。
父母發生飛機失事死亡時,她才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年紀。她是爺爺帶大的,小時候對父母還有印象,可是長大一些後就沒有印象了。
爺爺把她養到十六歲也離她而去,她只能從軍,在軍營裡生活了十年,不需要爺爺部下的幫助,她從一個小兵做起,最後到特種兵。
玉珂勾起一抹淡笑,她最想念的還是爺爺,父母在她小時候也是可有可無的,很少帶過她。因而除了爺爺,她不知道親情的味道,是玉斐讓她再次看到了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