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頓時騰起一窩怒火,這老肥婆忒的心狠,無冤無仇居然上來就要人命,難道這世界沒王法了?
只見其中一人龍行虎步走到我面前。
看這架勢我心裡微微一動,這不是流氓羣毆的節奏,這人難道是個練家子?
剛有此念只見這人雙腳岔開,嘿的一聲,飯鉢大的拳頭劈面而來。
拳風之中隱隱有勁氣流動,這人居然學過元力。
雖然他等級很低,低到連入門境都算不上,但他確實練過元力。
一個老鴇子僱傭的打手居然會真元力?這是什麼節奏?
拳已到面,我伸手便攥住了對方的拳頭。
這哥們估計在與“同類”的戰鬥中無往不利,所以表情極其自信,可拳頭入了我手掌他表情就變了。
用八個字可以形容:用力掙扎、紋絲不動。
他繼而又是一拳對着我面門打來。
這次我乾脆不動了,他那一絲可憐的元力打在我身體就如溪流入海,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另一個人見狀不妙,上來就要幫拳,我出手如風,一巴掌後發而先至,啪的一聲打在他嘴巴上,這人原地轉三圈,一屁股坐地下暈了過去。
我隨手推了一把,那人根本無法站定,連退幾步,撞在門上。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胖老鴇動也不動的望着我道:“你、你……”
“你還想打死我嗎?”我冷冷道。
“別,老闆別和我開玩笑,開門做生意,求財而已,幹嘛說這傷感情的話,小青還不趕快把這位大老闆服侍好了。”
說罷她笑眯眯的湊上來,身上抹的香水差點沒把我薰暈過去。
“趕緊滾蛋,沒事兒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是,我這就滾蛋。”老鴇子就像聽到了赦令,和另一打手架起躺在地下的人狼狽出了屋子。
屋子裡必然有監控設備,我對小青道:“你和我來。”出了屋子來到我的房間。
關上門小青既害怕又委屈道:“大、大哥、我真不是壞人,都是他們讓我用這招勾引……不對,是客人的。”
“這招叫啥,爲何會有如此效用?”
“他們管這叫帝王樂,是古代帝王的一種後宮秘術,但是這招確實很管用,很多客人被暗中下招後都是性慾大增,而且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但事後會對這種奇淫巧術產生極強的依賴心理,便會三番五次來此消費。”
“其實我們心裡也很矛盾,看着那些客人在我們這兒耗盡精神,一個一個萎靡不振的,都覺得自己是害人的妖精,但我們也是被人控制的苦命人,沒有選擇的權利。”
說到這兒小青眉頭微皺道:“但是有個人比較奇怪,他每天都要做這事兒,但本身沒有受到絲毫損傷,相反我的姐妹卻受不了了。”
“這說明你們遇到會家子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正說話門開了,只見餘芹走了進來,她看見小青頓時面色就變了。
小青卻若無其事的和她對視着,甚至還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
餘芹轉而對我冷冷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這裡。”說罷轉身往外就走。
我急了趕緊追趕她,身後傳來小青惡作劇般的笑聲。
在走廊中我一把按住餘芹肩頭道:“丫頭,這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老大,我一直很尊重你,敢於面對強手不退縮,不畏懼艱難險阻,可、可我真沒想到你是、你是……”說到這兒她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丫頭,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正在談事情。”
“你們再談什麼事?”一句話問住了我。
因爲奇淫巧術這四個字我實在沒法說出口,憋了一會兒道:“你別問了,這事兒……”
“不能再大庭廣衆之下說的就不是好事。”餘芹突然衝我喊了一嗓子,那表情隱約有了幾分兇惡。
這丫頭一貫是逆來順受,從沒像這樣吼過我。
然而她的憤怒並沒有消弭。
隨着她喘息越發劇烈,瞪着我的雙眼瞳仁逐漸消失,我忽然覺得渾身一緊,四肢僵硬了。
“丫頭,你別意氣用事,就是一次正常的聊天,你……”話音未落啪的一個大嘴巴。
我狠狠刪了自己一巴掌。
接着我掄圓了兩隻手對着自己的臉左右抽擊,那巴掌打的只能用“不亦樂乎”四個字形容。
無論我如何用力,根本無法制止自己的行爲,萬幸她無法調動我體內的元力,否則以如此力度,我早把自己腦袋打爛了。
只聽電梯叮咚一響,小六子走了出來,見咱兩這副模樣,他趕緊晃動餘芹道:“老四,你這是咋回事,失心瘋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算放鬆,終於停了手,我臉都腫了,還打算解釋,小六子暗中衝我連連揮手,示意先躲躲風頭再說。
我捂着臉退回了房間,滿心惱火,小青卻有些驚詫的道:“不能太慣着她,還沒咋樣呢,你就把自己打成這幅模樣,行爲也太極端了。”
“別說了,我都煩死了。”嘴巴里就像含了個爛桃子,發音都不清楚。
“帥哥,我挺喜歡你的,要不然免費讓你感受一次?”她壞笑着道。
“甭客氣了,你還是走吧。”我苦着臉道。
“切!你這人一點意思沒有。”她撅着嘴從沙發上起來道:“喝一杯水再走成嗎?”
“成,趕緊的。”我沒好氣的道。
她起身似乎是奔着吧檯去了,可身形一頓,遲緩片刻朝裡面一間走去。
“你幹嘛。”我頓時警惕起來。
“好你個老色棍,在我之前原來已經上過小紅了。”小青指着我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小紅是誰?”
“別裝糊塗,如果你沒和小紅接觸怎麼會有這個人的照片?”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按住心頭激動道:“這人在哪個房間?你帶我去。”
“找他可不易,每天房間換個不停。”
“那你帶我找到小紅。”說罷我拿了一萬塊現金放在面前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