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忍者真的是一種非常可怕的職業,因爲他的強不僅僅只是體現在高超的武藝,奇異的武器,堅韌的意志,甚至還有詭計多端的思想,難辨真假的演技,就這小丫頭看似清純無線,其實內心比一個老狐狸都還要狡猾數倍。
這次我纔是真正領教了忍者的厲害,相比較百合子遇到的忍者,這小丫頭纔算有一定的代表性。
接着我看到山頭一塊巨石上苟長青和小六子佔據制高點不停對野豬掃射,但它渾然不覺,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只是低下頭劇烈晃動腦袋,接着猛然揚起,村長半截鮮血淋漓的身體騰開飛出數丈纔開始跌落,筆直就落在山腳下,這姑娘就像瘋了一樣,居然掏出攝錄機開始拍攝巨豬的行動,只見它瞪着兇狠的小眼睛四下看了看,邁蹄便朝山下衝來。
畸形小孩們驀然發出一陣驚叫聲,老師口齒不清的喊道:“孩子們,快往山洞處跑。”
只見生化巨豬就像一輛重型坦克,從山坡上衝下四蹄濺起一片煙塵,那轟隆隆的震地聲清楚傳入我的耳朵裡。
我心裡那個焦急,要是還不能走被它近了身,就憑我的身材也就是三兩口的事情,只聽身後嗷嗷直叫,看來“畸形人大軍”也已趕到,我暗歎一聲看來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
這些手持棍棒刀兵的人卻從我面前一擁而過,萬幸似乎沒人注意到我,然而沒等我開心,一個穿着花格子襯衫,長的就像狐狸成精一般的畸形人扛着鋤頭轉過身,他有些好奇的看看我,接着邁步走來。
我心裡那個恨啊,聞天際,讓你好色不分對象,這麼便宜就着了道,死的該有多冤枉?
他發出嘿嘿笑聲走到我面前就舉起鐵鍬,接着嘩啦一聲,他腦袋被打的稀碎,在最危險的時刻盧宇凡發現了他,併成功射殺。
畸形人熟諳打獵之道,並不是盲目的上去和這頭生化巨豬正面硬鋼,而是佈網的佈網、拉弓的拉弓,甚至還有三四人拎着削尖的長木,將圓端釘在石頭縫裡,刺頭對着衝擊下山的巨豬。
女孩似乎有意避開戰場,她端着攝錄機走到我身邊得意洋洋的道:“這些人很快就會被強大的生化巨豬殺死,包括你和你的同伴在內,無一人可以倖免,而我獲得這裡的資料就可以回到自己國家領賞了,你可不是我害死的,所以也不存在恩將仇報對嗎?”
我內心的憤怒簡直到了瞬間將要爆發的程度,甚至肚子都大了一圈,氣的呼呼只喘粗氣,就是說不出話來。
女孩一把將自己右邊的頭髮撩到右耳之後,貼着我的耳朵小聲道:“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信濃流有一個千年流傳的規矩,如果女忍者的臉被一個男人看見,如果這個男人還未婚娶就必須嫁給他,其實你這個人挺不錯的,如果不是因爲看到我的臉,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可是我既不能違背古老的格言,又不想嫁給你,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下了,放心你身上注射了河豚毒素,再受到野豬撕咬時不會感到疼痛的,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吧。”說罷她在我面頰上親了一口,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往山下走去。
我眼淚水都快出來了,這屌絲好個色怎麼都得把自己性命搭上。
您一定奇怪,這事兒怎麼又和屌絲扯上了關係。
道理很簡單,我要真是個帥哥,她捨得殺死我,不早就動了嫁給我的心思,還不是因爲我沒錢、沒房、沒存款,是個死囚犯,所以她寧可要我死也不願嫁給我,要說這小娘們心真夠毒的,我這要是有來生,我非變一個漏電的跳蛋器來報復她,電她個尿失禁。
想到這二位我複雜的內心似乎少許平靜了一點,再看那頭巨豬已經衝到了人羣中,那幾個冒充對付騎兵的畸形人手中樹杆一下就被撞的斷成幾節,幾個人也倒飛出去,摔的屎尿橫飛。
接下來就是四下射出的弓箭,只不過這頭巨豬連子彈都不怕還能怕這種簡易弓箭,混不理睬,很快便衝入細網中,我滿心希望死亡可以套住它,事實上巨豬全身被裹住後四蹄行動不便,確實摔倒在地,但巨豬掙扎着起來後便用它那對粗大的牙齒挑開絲網,一躍而出先給靠的最近的兩個畸形來個開膛破肚,接着又將圍在身邊射箭的幾人接二連三挑出老遠,隨着它一陣劇烈的咆哮聲,畸形人嚇的四散而逃,瞬間就在茂密的森林裡沒了蹤影。
現場除了屍體、就只剩下巨豬和我了,而小六子他們雖然飛速從山上趕來,但以他們的速度不過個七八分鐘根本到不了切近,所以我是必死無疑。
巨豬鼻子裡噴着粗氣,緩緩走到我身前一米之地便停住了腳步,這下我看的更加仔細。
巨豬一臉的小短毛猶如硬刺一般長得滿臉都是,臉頰上兩團“胭脂紅”是兩團長出的硬包肉塊,它的豬拱嘴和野豬的不一樣,鼻孔中間的肉塊似乎隨時能張開,時不時的就會裂出一條小縫,那對獠牙鋒利如刀,在陽光下甚至閃爍着點點光斑,一對兇狠的小眼爍爍閃着兇光在我身上滴溜溜打轉。
看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罵它卻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死丫頭還真捨得給我下藥,到現在手指頭都無法抻動,巨豬身子沒有動,卻伸出它的鼻子對我嗅了嗅,只見鼻子忽然兩邊裂開,伸出一個鮮紅粉嫩的小舌頭繞着鼻頭舔了一圈,草泥馬,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接着它開始繞着我轉圈,但始終沒有對我下口,我估計是在挑選“最可口的位置。”
其實噹啷一口也算痛快,最要命的就是等這一口,不知道何時會降臨,簡直比等槍斃的日子還要難捱,我噁心的渾身都是冷汗,卻沒有絲毫辦法,但萬幸的是這三人終於趕到了。
巨豬也看到了他們,站在我身邊驀然爆發出一陣尖利的嚎叫聲,震的我渾身發木,盧宇凡毫不猶豫趴到地下瞄準野豬就開了兩槍,但他那根八五狙說實話和燒火棍子也差不多,巨豬撩動四蹄就朝他們衝去。
三人絲毫不懼,半蹲在地發動攻擊,然而子彈對它實在無法造成傷害,巨豬絲毫無損的衝到山腳下,三人發一聲喊四散逃開,巨豬稍微猶豫片刻,接着扭頭朝往山上的小六子追去。
這小子也不知咋弄的,看他在山腰處蹦蹦跳跳,但巨豬是不是就會趔趄一下,似乎總踩在縫隙上,之前它從山上衝下時猶如行走平地,但跟着小六子身後沒過多一會兒就把一支蹄子給擰斷了,當下哼唧哼唧的掉轉方向,又朝蹲着不動一直射擊的盧宇凡跑去。
盧宇凡其實一直沒動,就蹲在原地射擊,這次眼看着野豬追來,他也沒有避讓的意思,一把將八五狙插在泥地上,接着扯開身上的衣服,只見他背後居然長了一層細密的金黃色長毛,只聽他忽然從胸腔中爆發出一陣沉悶的狼吼聲,接着舉起左手上五個指甲已經變的尖利狹長,巨豬慢悠悠走到他面前,盧宇凡狠狠一抓從它臉上抓過,立時就帶下一塊鮮血淋漓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