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的花語除了無望的愛, 還有永恆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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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蓉憶是一個破面,是一個能夠隱藏起自己虛洞的破面,是一個能夠隱藏起虛洞卻只有藍染惚佑介、市丸銀和東仙要三個人知道的影子破面。
她被創造出來時, 她只記得她第一眼就看到的就是那個對着她露出了溫柔微笑的藍染惚佑介, 那一眼, 就讓拉蓉憶發誓會永遠的追隨着她的藍染大人。
不論藍染大人將怎麼對待她, 是否將她利用, 又是否會在最後讓她死去,她也甘願,因爲她曾經就發過誓, 會永遠的追隨着藍染大人的腳步。
而在藍染大人給她一道任務後的那一刻的許久以後,拉蓉憶就發現, 有什麼東西, 似乎在漸漸的改變了。
藍染大人讓她隱藏起她的靈壓和虛洞潛入屍魂界, 時刻的關注着屍魂界的一切,她領命而去, 在流魂街成爲了一個擁有些許靈力的靈體,然後考上真央,最終加入了二番隊的邢軍,在那些日子中,不論多苦多累拉蓉憶都堅持了下來, 因爲藍染大人告訴她, 沒有他的允許, 絕對不能離開屍魂界。
後來, 拉蓉憶就在前去二番隊的路上, 看到了那如同貴公子般卻那樣冷漠的男人,拉蓉憶不明白爲什麼在看到他時就會不時的注意着他, 或許,他是除了藍染大人以外她第一個在潛意識中覺得很好的人。
再然後,根據同隊裡的同伴拉蓉憶知道了他的名字,朽木白哉,正如他的人一般,拉蓉憶也聽說他還有一位珍愛着的妻子,那一刻,她不明白爲什麼會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因爲朽木白哉,拉蓉憶愛上了桔梗花,那個時候的她不知道桔梗花的花語是什麼,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知道,原來她也正如桔梗花一樣,只是她卻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什麼,只是守在他的身後默默的守護着他,守在他的身後遠遠的凝望着他帶着愛意的眼眸望着自己懷中的妻子。
那個時候,拉蓉憶真的有一種衝動,不去聽從她的藍染大人的命令,馬上離開屍魂界,遠離這個……
讓她變得非常奇怪、非常難受的男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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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始至終都在欺騙着我們所有的人。”朽木白哉望着肅靜的站在藍染惚佑介身側的拉蓉憶,雙黑的眼眸閃過一絲什麼,慢慢的沉澱下去,最終成爲了深邃的漩渦。
“從頭到尾,我都是藍染大人派去的奸細而已。”看了眼依舊微笑的站在自己身側的藍染大人,拉蓉憶只是斂下了心中最最苦澀的那一絲感情,掩去了眼中所流露出的沉痛與絕望,“朽木白哉,我拉蓉憶從一開始,就在欺騙你。”
“吾等罪人,就在這虛假的世界葬身吧。”
“拉,後退。”
微微點了點頭,拉蓉憶只是慢慢的退到了藍染的身後,隨即看着藍染與朽木白哉的對戰,那一雙眼眸,卻無時不刻的閃着擔憂的光芒望着那俊美無比卻又冷漠的男人。
靜靜的垂在身側的手被她緊緊的握住,一刻也不曾鬆開,看着他被她的藍染大人逼退,看着他被她的藍染大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身上增添傷口,直到最後一刻,在看到她的藍染那把鏡花水月就要刺穿他的身體時,她再也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
最後,世界歸於平靜,那染血的身體只是靜靜的跪在他的面前,帶血的脣角慢慢的勾起,眼中所展現出的喜悅,讓朽木白哉的心有了一絲鈍痛。
“我一直都在欺騙你,朽木大人……”欺騙你我不愛你,欺騙你我不在乎你,欺騙你讓你看到我醜陋的一面,欺騙着你,其實我真的真的……很愛很愛你,愛到可以失去我的生命。
“我的生命是藍染大人給予的,我效忠着藍染大人,那個時候的我什麼也不懂,是藍染大人一點一點的教我的,對我來說,藍染大人就是我的一切,然後我就領命前去屍魂界,在前往二番隊的路上遇見了朽木大人,知道了朽木大人的妻子,知道了朽木大人喜愛的桔梗花。”
“然後我就開始喜歡着朽木大人喜歡的桔梗花,朽木大人一定知道桔梗花的花語吧,我也很想知道,可是無論我怎麼問所有人,他們都不告訴我,只是搖了搖頭告訴我,不要再去喜歡桔梗花了,因爲對我來說,一點希望……也沒有……”
“朽木大人,憶真的真的……”
好愛你。
漸漸倒下去的身體被朽木白哉緊緊的抱住,擡起那雙雙黑的眼眸,朽木白哉只是沉靜的看着遠處微笑着的藍染惚佑介,那一刻,他突然間發現,他的怒氣,在不知不覺間的被引起了,只是此時的他,只是想着儘快的回去,儘快的……挽救她的生命。
“拉是個很單純的孩子,她看中的一樣東西就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對於我來說,拉如同我的孩子一樣,但是我萬萬沒想過的是,拉想要守護着的人,卻是你……朽木白哉……”
藍染的話語被朽木白哉遠遠的拋在了腦後,他現在唯一想着的,就是要救回這個早在不知何時就住進了自己心中的少女,即使是破面又如何,即使是虛又如何,他只知道,這個曾經在他身後默默的守護着自己,在他與緋真在一起時遠遠的凝望着自己,在他失去愛人後默默的安慰着自己的少女,是他此刻的愛啊。
……
那一天,是拉蓉憶加入邢軍的第一天,新官上任一把火,所以二番隊的一切對於拉蓉憶來說都是那麼的新穎,她如同孩子般的進入了邢軍這個團隊。
雖然邢軍的訓練艱苦了一點,辛苦了一點,也比其他番隊的血腥黑暗了一點,但是對於這些,身爲破面的拉蓉憶卻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而是很快的融入了其中,成爲了邢軍的一部分。
而也在那一天,拉蓉憶認識了一個男人,一個徹底改變了她生命的男人。
纔將文件送給了一番隊的副隊長後,拉蓉憶慢慢的走在靜靈庭蜿蜒曲折的小道上。
只是還沒走遠幾步,她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一道修長的身影,雪白的圍脖被規規矩矩的圍在脖子上,烏黑的長髮前側被那類似金屬的東西束縛着,一襲雪白色隊長羽織逆着風飛舞,而那張俊美無比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他只是目不斜視的從側站着不動的拉蓉憶面前走過,那樣的與她擦身而過,那張面無表情的面容上,依舊沒有一絲的波動。
而遠遠的看着那印着碩大的“六”的身影,拉蓉憶發現她突然間變得奇怪,那適才經過她身邊時所傳到她鼻翼間的幽香,就這樣永遠的被她記在了腦中。
回到了二番隊以後,拉蓉憶就會不時的注意着各番隊的動向,因爲拉蓉憶知道,身着羽織的人都是隊長,如同他們二番隊的碎蜂隊長一般,只是拉蓉憶不知道剛纔的那個人是哪一個番隊的。
直到幾天後,拉蓉憶再一次見到了他,只是這一次,是在休假時她所來到的流魂街上,那一天,拉蓉憶發現自己很難受很難受,她只是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遠遠的注視着他與被他牽着手的少女,那樣溫柔細膩的表情,是拉蓉憶永遠也看不到的,卻也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痛苦”。
再後來的後來,拉蓉憶知道了他叫做朽木白哉,是六番隊的隊長,也知道了他有一位非常珍愛的妻子叫做緋真,那一刻對於拉蓉憶來說,是欣喜的卻也是痛苦的。
“拉,你是不是喜歡朽木隊長啊?”
“誒?”
“沒機會的啦,拉,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朽木隊長非常非常愛自己的妻子的,當初還爲了緋真夫人和家族裡的人鬧翻了呢,那次的婚禮雖然沒有多少人蔘加,但是我有去看過哦,我看到朽木隊長臉上有微笑誒~那可是朽木隊長第一次笑呢~”
“對啊,拉,別執着與朽木隊長啦,他可是名草有主了,你換一個人喜歡吧~拉也很可愛很美的啊~”
“我知道的……我知道,朽木大人非常愛他的妻子的。”
“拉,爲什麼叫朽木隊長‘朽木大人’啊?”
“因爲……”朽木大人和藍染大人一樣,都是憶最重要的人。
從同隊中的人知道了朽木白哉喜歡桔梗花,於是拉蓉憶就特地鑽研了桔梗花,直到最終自己也愛上了桔梗花,後來也聽說了桔梗花有花語,但是所有的人都很好心的不告訴她,桔梗花的花語究竟是什麼,所以直到現在,拉蓉憶也不知道桔梗花真正的花語。
而真正的接觸到朽木白哉,是在一個不爲人知的雨天,那一天拉蓉憶按照藍染大人的吩咐放出了改造虛,在隱藏起來的那一刻,拉蓉憶看到了那個男人,那個冒着雨也要守衛着屍魂界一草一木的男人,他獨身一人站在那些改造虛的包圍圈中,緊握着手中的斬魄刀一次又一次的斬殺着那些醜陋的闖入者。
直到最後連他自己也支持不下去時,拉蓉憶再也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將剩餘的改造虛們誅殺,她知道這樣的結果是什麼,但是爲了他,她不惜一切。
緊緊的將染血的身體攬進自己懷中,拉蓉憶低頭望着睜着略微無神的眼看着自己的朽木白哉,只是慢慢的露出了微笑,揚着那輕柔的嗓音訴說着。
“沒事的……會沒事的,很快有人過來了……你不會死的……相信我哦……朽木大人,不會死的。”雨水打溼了他與她的衣衫,也將拉蓉憶從眼中滴出的淚混在了一起滴落到了他的面容上,一點一點。
直到遠遠的聽見了來人,拉蓉憶這纔不舍的將他放平,一個人慢慢的隱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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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導致的後果,便是被召回了虛夜宮,接受了藍染大人給予的懲罰,那一刻的藍染大人雖然是笑着的,可是對於拉蓉憶而言,卻是那樣的可怕。
她被帶入了實驗室,被消去了那些多餘的感情,即使她真的很痛苦很痛苦,可是這對於藍染大人的計劃沒有一點的好處,所以她……就在第一次任務失敗的那一刻也同時消除了對於朽木白哉的感情。
再一次回到屍魂界,再一次看到了朽木白哉,拉蓉憶突然間發現身體很痛,很痛,即使消除了感情,可是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卻永遠的伴隨着拉蓉憶,直到永遠。
而也因爲那個雨天,讓朽木白哉投注在她身上的視線變得多了一點,這讓她有點高興,只是已經沒有了對於朽木白哉的感情的拉蓉憶,真的……就會這樣遺忘嗎?
那一天,拉蓉憶遠遠的守在暗處望着朽木白哉,如果他有危險,她依舊會衝上去,只是希望他可以平安,她依舊可以和以前一樣,當一個影子默默的守護着。
跟隨着他回到朽木宅,她只是隱藏起自己的氣息一同跟了進去,即使只能夠痛苦的看着他那樣愛護着自己的妻子,即使是痛苦的看着他與他的妻子相擁而眠,拉蓉憶都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株櫻花樹下,化身爲黑暗中的守護着沉默的守護着他們。
然後,在得知朽木白哉以成婚二年的三年後,她得知了他妻子去世的消息,那一天夜晚,拉蓉憶再一次潛入了朽木宅,看見了那般狼狽的他蕭條的將自己喝醉的身體靠在櫻花樹下。
她就這樣直直的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神志不清的模樣,痛苦的握緊了拳。
“朽木大人……”
“你是……緋真嗎?”
“我……”想要說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擁抱所止住,拉蓉憶手足無措的看着抱着自己將頭埋在自己脖頸間的男人,那一刻,她覺得……她如果能夠消除他的痛苦,不論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的,“朽木大人,如果真的痛苦的話,請哭出來吧,沒有什麼丟臉的,真的……”
“因爲失去了最愛的人,所有人都會痛苦,會哭泣,可是朽木大人……憶也很痛苦……”
“憶沒有了對於朽木大人的感情了……又爲什麼這麼痛苦……”
“緋真……”
那個時候,拉蓉憶知道了撕心裂肺的痛,被遺忘的感情也漸漸的涌現出來,她顫抖的身體被他緊緊的抱住,只是這一刻她沒有一絲的喜悅,有着的,只是心如死灰的鈍痛。
朽木大人,爲什麼,你愛着的人,不是我呢。
即使被你緊緊的抱在懷中,我卻只能夠是緋真夫人的代替品。
朽木大人,如果你真的痛苦的話,請讓憶,來承擔你的這些痛苦吧。
那一天後,不論朽木白哉如何的冷麪以對,如何的冷漠不理,拉蓉憶都會時時刻刻的出現在朽木白哉的身後,垂着目靜靜的守護在他身邊,那個時候,靜靈庭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二番隊的三席拉蓉憶,其實一直都喜歡着六番隊的隊長朽木白哉。
那一刻,拉蓉憶就如同名人一般的被人注視着,有鼓勵的,有支持的,有鄙夷的,有不屑的,只是這些拉蓉憶都不會在乎,她真正在乎的,是她的朽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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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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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蓉憶三席,請在我的面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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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那個在雨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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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蓉憶,你可真是執着,但是我的心,只能夠給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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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給予你任何的感情,如果你只是想要和我交往,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的心不會給予你的,而且,拉蓉憶三席,你這樣的做法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番隊,請回到你的番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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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蓉憶,你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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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後,朽木白哉妥協了拉蓉憶的提議,正式的與她開始交往,但是拉蓉憶卻沒有一絲的喜悅,越與朽木白哉深入的相處拉蓉憶越覺得,或許她真的做錯了,朽木大人的心,從頭到尾都是緋真夫人的,她連一點點的角落,也沒有。
那個時候,拉蓉憶苦澀的笑了出來,笑的落下了眼淚,也笑的,讓不遠處看着她的朽木白哉覺得一絲的心痛。
再後來,在他們交往了五十年的那一個夜晚,拉蓉憶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屍魂界,那一天,朽木白哉找遍了所有的角落,卻再也沒有發現那道執着的守在他身邊的身影了。
然後他猛然間發現,拉蓉憶的身影,不知爲何,也在這五十多年的時光中,不知不覺的駐足在了他的心中,只是這一刻,他發現的,太晚了。
而屍魂界的人都不知道,拉蓉憶只是回到了虛圈,回到了虛夜宮,去接受了藍染最爲嚴厲的懲罰。
那個時候,拉蓉憶只是奄奄一息的跪在地上,渾身上下如同從血池中撈出來的一般面對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藍染。
“你可知道,因爲你的所作所爲,徹底的打亂了我的計劃。”
“屬下失職,請藍染大人……責罰。”
“我以爲你會受不了,拉,告訴我,是誰讓你有了想要活下來的信念?”
“沒有……沒有……誰……”虛弱的搖了搖頭,拉蓉憶永遠也不可能告訴她的藍染大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朽木白哉”。
“罷了,你下去吧,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則,你將會永遠的消失。”
“是的,藍染大人。”
於是,拉蓉憶便再也沒有踏出過虛夜宮一步,直到,再一次面對着她的朽木大人。
她救下了她的朽木大人,卻讓自己,陷入了沉睡。
對不起,朽木大人,憶在這五十多年中讓你陷入了困難的境地,這一次,不會再有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朽木大人,憶再也不會纏着你了,只是憶覺得好可惜,再也不能,守護着你的身影了,朽木大人。
「憶,醒一醒吧」
「你當年的執着去了哪裡,連藍染都已經告訴我們所有人真相了,你究竟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憶,你知不知道,現在屍魂界的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你的醒來,爲什麼你還不醒來」
「憶,你是想拋下你的“朽木大人”麼,還是說,你真的放棄了」
「拉蓉憶,你如果真的選擇放棄的話,朽木白哉絕對不會原諒你的,聽到了沒有」
「憶,你不是想知道桔梗花的花語麼,只要你醒過來,我就告訴你它的花語」
“……朽木……大人……”
“憶。”
“朽木大人,桔梗花的話語……究竟……是什麼……”
“你這個笨蛋,只是在執着這個才醒過來的嗎?”看着臉色蒼白的拉蓉憶,朽木白哉只是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慢慢的張開了脣,“是永恆的愛,桔梗花的花語,是永恆的愛。”
“永恆的……愛麼,真好呢,朽木大人……我終於知道了……它的花語……”
“憶。”
“嗯。”
“以後叫我白哉吧。”
“朽木大人?”
“是‘白哉’啊,憶。”
“白……白哉……”
“嗯,憶,等你身體好了以後,我們一起看櫻花吧。”
“好。”真的謝謝你,朽木大人,謝謝你在憶絕望的時候喚醒了憶,也謝謝你,真的……接納了憶,謝謝你,朽木大人……
而拉蓉憶永遠也不知道的是,桔梗花的花語還有一個意思——無望的愛。
只是朽木白哉並沒有告訴她,只是想要她永遠的都記住,她所喜愛着的桔梗花,就是永恆的愛,象徵着他與她的永恆的愛,也象徵着她至始至終的守護,永恆的愛,只需要她永遠的記住就夠了。
而“無望的愛”,就讓朽木白哉,親手將它埋葬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