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難道都不請我進去嗎?還有剛剛的問題沒有回答我哦, 你和朽木白哉……呀!朽木隊長在沒在我後面呢!”我轉身狀似恭敬地朝朽木白哉頷首,如同完全沒有剛剛直叫他名字的歉意。
他還是和原來一樣,散發着冰冷, 屬於貴族的氣息環繞在他身邊。
我看着他一下瞬步到他的眼前, 就這麼直視着他黑色的瞳, “露琪亞的事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冷冷的壓力從我的身上釋放, 心裡的憤怒表現出的卻是寒冷。
他好似沒理會我, 仍是朝着門內走去,再走到門的一剎那我聽到了屬於寒風般凜冽的聲音,“這是朽木家的事和外人的你無關。”他斜睨着我, 我眯起眼就這麼和他對視。
笑容閃現在我的臉上可眼中卻毫無笑意,具是冰冷, “哦, 那如果我這個外人非要管呢~”
言青忽的拉着我的手, 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說了,“等一下我告訴你全部情況!”
“哎呀呀, 青青果然和朽木當家有一腿哦~”勾起脣畔,說着的話帶着藐視。“不要忘了我知道所有!”言青的聲音帶着不可查的惱怒,“冷靜點!”
我看着言青,言青看着我,那雙碧藍的眸中映有我紫色的眸。
時間在這一停止, 我突地聳了聳肩, “好吧!”
“朽木隊長, 剛剛真是對不起!”說着道歉的話卻沒有任何卑躬屈膝的感覺。
朽木白哉的身影走了進去, 忽然我的聲音又傳進他的耳中, “上次的草藥,謝謝你!”隱含謝意完全沒有剛纔的冰冷和傲然。
“你是要告訴我最後露琪亞沒事的吧。”我和言青坐在六番隊的房檐上, 紫色的眼看着藍藍的天。
“沒事!要不然我會這麼鎮定!可過程或許有點曲折呢。”言青臉上帶笑,碧藍的雙瞳在天空下顯得更爲清澈。
“呼呼呼,那你過程不用告訴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那個曲折的救美行動!”眸中閃着光,呵呵,有趣了。只要那個黑髮少女沒事那就什麼都不打緊了,但我還是要插手的,享受生活纔是生命真諦的說!
“露琪亞認識的少年會來救她吧!哎呀呀,那小戀戀不就沒機會英雄救美了!?
NE,少年的名字呢?”
“黑崎一護!少女和少女新的冒險開始了!大概就今天吧,或許就是……”
“現在!”在我說完的一刻,警戒聲響起,“西方郊外區有歪面反映!從三號到八號區域發出警戒令!重複一遍!……”
“嘻嘻,有趣的「冒險」開始了。”我站起身消失在原地,言青只聽到那遠去身影隱含着戲謔的上挑音調,“我會把冒險的程度儘量降低的!”
“啊!那我還真是想看看你怎麼幫他們呢,雖然這樣對他們的經驗有損!但……老頭子的提醒算是白乾咯!”手撐着頭,嘴角不在是在她離去的那長時間中無情的弧度,而是帶着淡淡笑意連綿的愉悅。
“呃!他們落在靜靈庭的西門外嗎!那邊有誰呢?”歪着腦袋,前面是一大圈的“黑衣人”。
“是兕丹坊,他是由屍魂界精選出來的豪傑之一,負責四大靜靈庭西門通稱『白道門』守護者。”一個聲音響起,帶着熟悉的音線和聲調。
“啊,冬獅郎也來啦!”我的一個聲音引起一大羣人的劇烈反映,轉頭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看到,連一隻蒼蠅都沒有。
“唔,沒想到冬獅郎這麼熱情啊!”我拿開冬獅郎捂着嘴巴的手,叫囂。猛朝他拋媚眼但某人就是沒反應,難道是我的魅力降低了?不會是……不會是我變老了吧……
“現在是非常時期還做什麼搞笑!”無視她那眨的飛快的眼,無奈手抵額頭。
在我引起騷動的一剎那冬獅郎就帶着我移到了屋頂上。
忽然發現那個人根本就沒再聽他說,一副正在思考什麼的樣子,還特痛苦,特糾結。
“怎麼了?”語氣隱含擔心。
“呃,我在想我難道老了,冬獅郎難道都沒感覺嗎?”我掰正他想朝地上看去的腦袋。
“什麼感覺?”再次無奈,只能順着她的動作看着那雙就算改變了眸色可感覺還是沒變的眼眸。
“激動,臉紅等等感覺啊!”
“我看你現在倒是很激動!”白嫩的臉上染着一層粉紅,清麗的面龐在他面前表現着心中的一切所想,接着問道:“爲什麼要有那種感覺?”
“我剛剛拋媚眼難道冬獅郎沒感覺嗎?”問出的問題令他絕倒,“你的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啊!?”痛苦的閉上眼,本來放鬆的眉重新皺起。
“呃,看來我真的老了……都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
“你在瞎說什麼,看來我來找你的決定是錯誤的。”
我的眼中忽的放射光芒,“爲什麼找我?要朝我告白!?哎呀呀,不用告白我已經知道冬獅郎其實很愛我啦!”
繼續無視那些令他氣咽但絕對真實的話語,“發生這種事你會不來湊熱鬧嗎?不要惹事,我先走了!” 提醒的話中隱含着關懷,要走的瞬間被那雙好似永遠不會暖和的手拉住。
“呵呵,你認識那個大個子嗎?冬獅郎就是來告訴我這些?!”只是關心着,所以才放下工作來到她身邊。只是來說一句而已……
“嗯,我經常和他聊天。”說完冬獅郎抽出自己的手,輕輕在他等待許久現又重新出現在他面前的小臉上印了一個吻,淡淡的,輕柔的,只是輕輕碰觸了一下便放開,但是他第一次的主動。
身影已不見,留下是那曖昧到極致的氣氛,我笑着,看向那身影消失的地方,甜蜜綿延在心中。
“看來我沒老呢!哎呀!被冬獅郎一鬧(是你在鬧吧),我都忘了要做的事了!”嬉笑着躍下地面。
就算再擡高頭還是看不到外面呢,怎麼辦啊?!
難道就這樣等嗎?可是少年他們進的來嗎?
“啊拉,煙渺小妹妹,你終於回來了嗎!”
我絕對,絕對不會忘記的聲音。那上揚的音調和那張彷彿永遠笑着的臉,嘴角的弧度好似永遠沒有盡頭,可以無限的揚起。
“是啊!回來得比預計的早呢!”我站在離他十米遠的地方揚着脣畔,和他說話永遠都是嘴角彎彎的表情,沒有放下什麼的。
“是呢,你要看看我怎麼把旅禍趕出這裡嗎?”在說完一刻我們眼前的大門被打開,那名叫兕丹坊的高大人影就這麼對着笑着的市丸銀,“啊!啊啊啊啊!”的恐懼驚叫。
少年的聲音從已經打開了一半門外傳來,“他是誰?”
兕丹坊表情驚懼,“三……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啊,這樣不行哦!”就像批評孩子的惡作劇般,那張狐狸臉笑得令人寒毛肅立。
剎那間,沒有任何時間停頓,在他說完話一瞬間他就迅速拔刀接着收刀,兕丹坊的左臂已經被砍斷!“真是糟糕呢……身爲看守可不是要你來開門的~”
少年的眼睛一下收縮,接着便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隱隱帶着不可忽視的笑意,“哎呀呀,市丸隊長還真是殘忍呢!”
兕丹坊強忍着痛楚,被砍斷的手臂不停地冒着血,本在地上的我身影已出現他的肩頭,“喂,大個子把這個吃下去!可以馬上止血的藥!”我大聲對着那人的耳朵喊道。
“啊,你是……”本還想說去,可疼痛襲擊這神經,“啊啊啊啊啊!” 兕丹坊吼叫出聲,我一下把丹藥扔到他的口中,兕丹坊本能地吞了下去,“很快就會結巴的,誰叫你是冬獅郎的朋友呢。”愜意的拍拍手,輕輕躍下。
“剛剛……他們?”所有人一下驚恐一下疑惑的看着那兩個人,那個小小的身影穿着死霸裝,可以確定也是死神。
兕丹坊在被一位隊長砍斷了手臂之後另一位死神突然冒出來給他吃藥,而且那個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着,到底怎麼回事?
然後對上那個從適才就笑着銀髮青年,“他剛纔做了什麼!?”
“市丸隊長拔刀和收刀的速度真是快啊,都沒人看見呢?”我訕笑的對上市丸銀的緊眯着笑彎了眸子的臉,“啊拉,煙渺小妹妹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是打算幫助旅禍嗎?”
“嘻嘻,這樣纔好玩嘛!”沒有否認亦沒有承認。
市丸銀看着我而後轉向仍撐着門的兕丹坊,“用單手還是能撐起那扇門啊!不愧是屍魂界首屈一指的豪傑!”說是這樣說,可話裡完全沒有恭維的意思。
接着話語一轉,“不過你還是沒資格當看守。”
“因爲我輸了,打輸的看守把門打開……這是理所當然的是啊!”兕丹坊一臉應當。
啊啊,好單純的孩子啊!我嘴角帶笑看着這部劇。
“少年,你帶着你的同伴還是快走吧~”我挑眉看着橘色頭髮的少年。
忽然間我瞬步到了他的眼前,直面他的面,“哦哦哦,這世界果然很強大啊!不,應該說這個死神的世界果然很強大!”
那張臉熟悉的好似昨天,本來應該掛着陽光燦爛的笑如今卻死皺着眉。呵呵,和某人一樣呢,看着這張臉……“少年,你的未來我插手了!”聲音不大但已傳進市丸銀的耳中。
“煙渺小妹妹,你這樣鬧下去可是重罪哦~”
“是嗎?那你們抓得到我嗎?”人已消失在原地只聽到空中傳來那好像永久充滿笑意的聲音,“我煙緲影線,不是死神煙渺!管定了朽木露琪亞的事!要抓就來抓我好了!”
可以看見小小的黑色身影消失在大門內而後出現在流魂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