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鬥中拖後腿的,
不是因爲沒有力量,
而是喪失了覺悟
——朽木露琪亞
“我是烏魯奇奧拉請問能進來嗎藍染大人?”烏魯奇奧拉站在門外詢問道。
“進來烏魯奇奧拉牙密”藍染惣右介看着前面的一座雕像說道:“你們來的正是時候”
“崩玉的覺醒狀況如何?”烏魯奇奧拉好奇道。
“五成了對屍魂界而言想必與他們設想的一致”藍染惣右介捏着崩玉說道:“只可惜不是直接接觸過崩玉的人大概是不清楚我想即便是開發出它便馬封印的蒲原喜助也沒有發覺呈現睡眠狀態的崩玉要是籍由高於隊長級數倍靈壓的人進行暫時性融合的話有那麼一瞬間崩玉能發揮出與完全狀態下同等的力量喔!”
“喀啦”伴隨着雕像的破裂又一個破面出生了。
“可否賜教你的名字呢新的同胞啊”藍染惣右介看着新生的破面問道。
“汪達懷斯”汪達懷斯一副茫然的表情擡頭看着藍染說道:“汪達懷斯·馬爾傑拉”
“我在數週之前下達的命令你還記得麼,烏魯奇奧拉?”藍染惣右介溫和的說道。
“記憶猶新”烏魯奇奧拉恭敬的說道。
“去實行將太陽帶來”藍染惣右介吩咐道:“我賦予你決定權你可以帶你中意的任何人去”
“十分感謝,藍染大人!”烏魯奇奧拉恭敬的說道。
“啊啊,對了不要一起去呢?”藍染惣右介看着坐在角落裡人影說道:“葛力姆喬?”
“哎呀呀這不是井小姐嗎?”蒲原喜助誇張的笑道:“好久不見吶!”
“織姬疑惑的回答道。
“說起來啊,因爲這段時間老是隻能看到兩個邋遢的男人打鬥果然有女性在場的話,氣氛都會變得不一樣呢”蒲原喜助搬出椅子和坐墊說道:“來來來請坐這裡不必客氣!”
“茶渡同學戀次君?”井織姬看着不遠處正打的起勁的兩人說道:“那個喜助先生”
“先坐下”蒲原喜助敷衍道。
“蒲原先生你說找我有事請問”井織姬執作的問道:“是什麼事呢?”
“好,反正也無法逃避了”蒲原喜助壓低帽檐說道:“剛剛十番隊的日番谷隊長來過這裡想必你應該知道了關於王鍵的事了?可惜事情轉變的有些出乎意料我們跟屍魂界都必須爲冬季的決戰而提前做準備這是場大戰爭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戰力”
道”井織姬失禮的說道:“所以我也想變強啊!”
“話雖如此算了就讓我直接了當的告訴你”蒲原喜助冷漠的說道:“你這次必須退出戰線!”
“咦?”井織姬不解的說道。
“椿鬼自從前陣子跟破面交手之後就無法恢復了對嗎?”蒲原喜助看着井織姬殘缺的髮夾說道。
“的被粉碎的連碎片都找不到”井織姬不情願的說道:“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椿鬼是你唯一的作戰手段既然已經失去了,那我更無法允許你參加戰鬥了”蒲原喜助冷冷的說道:“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一下,蒲原先生”茶渡不滿的叫道:“井她是我們的同伴怎麼可以就怎麼把她排除在外?而且她自己明明已經說了想要變強啊你怎麼能叫我們就這樣棄她於不顧啊!”
“茶渡同學”井織姬感激的說道。
“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蒲原喜助否決道:“你打算井爲此而死去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井雖然失去了攻擊手段但是她還有出色的防禦力和回覆手段啊!”茶渡叫道:“這正是我們缺乏的”
“三天結盾的防禦力,相信已經被藍染一行人破解了在這場戰鬥中根本就起不到作用”蒲原喜助固執的說道:“提到回覆力,你真當護庭十三番隊的四番隊是幹什麼的?”
“可是”茶渡抱怨道。
“你真的很煩耶!”蒲原喜助不爽道:“我不是已經闡述了井的空缺有好幾倍的人能夠填補嗎?你還不清楚我想說的意思嗎?我的意思是:失去力量的戰士,已經沒有戰場的必要了”
“蒲原先生!”茶渡惱火的叫道。
“算了”井織姬輕輕的說道。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井?”茶渡問道。
“謝謝你茶渡同學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井織姬強顏歡笑道:“謝謝你蒲原先生謝謝你爲我解釋的如此清楚真是太好了我先告辭了”
“井!”茶渡挽留道。
“算了這種情況還是讓她一個人靜一下”阿散井戀次看着井織姬消失的背影說道。
“可是”茶渡說道。
“雖然四番隊是專攻治療與輔助但也算是經過十三番隊戰鬥的訓練啦”夜一抽着煙說道:“相反,井即使擁有能力也不過是個人類再加她的性格這種戰鬥還是不參加爲妙啦說起來,喜助你說話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啊”
“我也是爲她好啊”蒲原喜助嘆着氣說道。
“這我清楚,但是你應該委婉點啊”夜一沒好氣的說道:“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正是因爲她還是個孩子”蒲原喜助沉思道:“我才這麼做”
“可惡可惡可惡”綾瀨川弓親握着斬魄刀朝石頭砍去道:“給我斷斷”
“吵死了,你這傢伙就不能像平時一樣安靜一點嗎?”松本亂菊拍了拍弓親的頭說道。
“你以爲我想啊”綾瀨川弓親抱怨道。
“既然不想,那麼就努力把心靜下來”小次郎靠着樹閉眼說道。
“你以爲人家不想靜下心來?”綾瀨川弓親繼續抱怨道:“我的藤孔雀實在是讓人火大的很啊我覺得我絕對沒辦法再讓這傢伙具象化啦這傢伙老自以爲事,天天自戀還自以爲自己是全天下最美麗的真是太讓人惱火啦”
“你在說什麼啊那不正是跟你自己一副德行嗎?”松本亂菊沒好氣的說道:“倒是我家灰貓才讓人煩呢又任性又情緒化又愛撒嬌又吊兒郎當真要說,合不來的應該是我這種纔對啊!”
“我明白了亂菊你肯定是那種看着照片裡的自己,說出人家才絕對不是長這種樣子的人對?”綾瀨川弓親沒好氣的說道。
“煩死人啦你們兩個都給我把注意力集中點!”日番谷冬獅郎看着悠閒的小次郎說道:“看看人家佐佐木隊長真是的你們已經連冷靜的跟劍交談都辦不到了嗎?”
“起風了啊”小次郎擡起頭看着天空說道:“真是的但願不要下雨啊”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明明這麼好的天氣”斑目一角看着明月當空照說道。
“騙你的啦,看你又沒冷靜喔一角”小次郎笑着說道。
“你這傢伙”斑目一角略微不爽道。
“憤怒會使劍變盲目”小次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對了,你們要喝點什麼?”
“沒空”綾瀨川弓親到處敲打着自己的刀說道。
“幫我買份冰淇淋怎麼樣?”松本亂菊提議道。
“我記得自己是問喝的耶而且冰淇淋明顯不可能能在自動販賣機裡買到”小次郎沒好氣的說道。
“人家這樣也不行嗎?”松本亂菊鬆開衣的扣子說道:“天氣太熱了耶”
“松本”日番谷冬獅郎尷尬道:“注意形象!”
“人家又沒有露點”松本亂菊扣好釦子說道:“天氣太熱了嘛!”
“算了,看你們都是這種樣子”小次郎重新坐下來說道:“不買了”
“爲什麼?”斑目一角問道:“難道是被刺激到了?”
“不是啦”小次郎翻了翻義骸的口袋說道:“其實是我沒有帶錢啦!”目一角指着小次郎說道。
“要學會忍耐喔”小次郎歪着頭說道:“不然的話,會走很多彎路的”
“拿去,去買點飲料”日番谷冬獅郎把錢包丟給小次郎說道。
“被小孩子給錢,說起來還真是丟臉呢”小次郎接過錢包數道:“哇,蠻富有的嘛!”
“這是幾個月的經費”日番谷冬獅郎沒好氣的說道:“我昨天向屍魂界申請的”
“喂,喂,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啊,隊長?”松本亂菊委屈道。
“告訴你,好讓你把錢花光?”日番谷冬獅郎皺着眉頭說道:“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再這麼做的松本!”
“什麼蒲原那傢伙居然這麼說?”朽木露琪亞惡狠狠的說道:“饒不了他”
“沒關係的總覺得跟朽木君聊過之後,心情好多了”井織姬擠出笑容說道:“大概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畢竟我的能力是真的不足”
“纔不好難道你很甘心嗎?用一個十分蹩腳的理由就這麼一腳把你剔除在外”朽木露琪亞揪着井的衣領說道:“換作是我,我無法接受!”
會啊”井織姬說道。
“別撒謊了”朽木露琪亞沒好氣的說道。
真的沒有撒謊啊”井織姬低着頭解釋道:“我纔不會不甘心呢我只是寂寞罷了但是比起寂寞,我更加討厭被人厭惡只要不是因爲我的原因而妨礙大家即使是寂寞一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好了”朽木露琪亞站起身說道:“在戰鬥中拖後腿的,不是因爲沒有力量,而是喪失了覺悟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了,那麼任何人都幫不了你了”
“謝謝你朽木君”井織姬感激道:“啊,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
“學校見!”朽木露琪亞招了招手道。
“學校見!”井織姬一路小跑的離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