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你了!”黑崎一護從天而降,橫在朽木白哉身前說道。
“白哉他是誰?”浮竹十四郎吃驚道。
“無關聯的人只是一個剛剛打斷你我對話的男人,”朽木白哉說道:“他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只是一個送門的旅禍罷了我會消滅它的,就像撲滅飛峨那般”
“可是”浮竹十四郎疑問道:“我感覺似乎你們”
了!”朽木白哉打斷道。
“看來你還真是悠閒呢我站你面前這麼久,都不曾一刀砍過來!”黑崎一護挖苦道。
“你以爲自己是在和誰說話?”朽木白哉高傲的說道:“你以爲我會特意去偷襲你這種程度的角色?別大言不慚了!”
“別這樣,白哉”浮竹十四郎看着朽木白哉爆發出靈壓,勸解道。
“這個靈壓之中仍然沒有變半點臉色,看來你的能力有所提高啊!”朽木白哉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再次得到死神的力量,但是隻要假裝重未發生那樣過日子不是很好嗎?好不容易揀回了一條命,卻準備再次捨去,真是愚蠢之極!”
“我是不打算捨去的我會打倒你,然後再回去。”黑崎一護拔出斬月說道。
“我不是叫你別大言不慚嗎?”朽木白哉瞬身到黑崎一護的身後砍道。
“說我大言不慚?”黑崎一護欺身招架道:“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朽木白哉!”
“原來如此看來你比我想象中進步的還要大!”朽木白哉豎起斬魄刀說道:“那麼在你開始自傲本人的能力之前,就讓你見識一下即使是苦命修煉一千年也無法彌補的決定性力量之差的這種東西散落——”
“可不能這樣喔!”夜一小姐打斷朽木白哉的解放語說道。
“您是?”浮竹十四郎驚訝道。
“夜一?”朽木白哉吃驚道。
“你怎麼來了,夜一先生?”黑崎一護不解道:“還有看樣子你們似乎都很熟悉啊!”
“前代隱秘機動總指揮官以及同第一分隊刑軍總括軍團長任二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解釋道:“爲什麼四楓院夜一?”
“久已不見的長相啊自從失去你行蹤已過數百年了還一直以爲你早已死去了呢”朽木白哉諷刺道。
“夜一大姐”黑崎一護說道:“你是來救我的很抱歉啊,麻煩你站遠點讓我把他打倒再說!”
“打倒?”夜一小姐突然一拳擊向黑崎一護的傷口說道:“就憑你現在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傻瓜!”
“什麼幹什麼?”黑崎一護吃驚道。
“是崩點對!把強力的麻醉藥劑直接打入他的體內。”浮竹十四郎說道:“你是想救他啊夜一。”
“拜託了浮竹”夜一小姐扛起已經昏迷的黑崎一護說道。
“你以爲我會讓長輩把他救走嗎?”朽木白哉說道:“不會長輩是無法從這裡逃離的!”
“呵,你學會了對我開口說大話了呢!”夜一扭過頭說道:“你可曾在捉鬼遊戲中贏過我一回,白哉小子?”
“那麼,要試試看麼?”朽木白哉瞬身到夜一的邊說道。
“你以爲就憑這種程度的瞬步就能從我的視線裡逃脫?”朽木白哉拔刀說道:“你太天真了!”
“你以爲僅憑那種程度的斬擊就能傷得到我麼?”夜一小姐站在屋頂說道。
“散落千本櫻!”朽木白哉解放斬魄刀道。
“哎呀還真是可怕的較量呢!”浮竹十四郎抓住朽木白哉的手腕說道:“差不多可以停止了!朽木隊長。”
“謝謝你了,浮竹”夜一小姐說道:“這場決鬥暫時停止,白哉我會使他在三日之內變得比你更強如果你打算全力來追逐我的話,那麼就來瞬神夜一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你們這羣幼輩住住的喔!”
“你這是什麼意思,浮竹?”朽木白哉看着已經走掉的夜一二人,質問道。
“喂喂,那該是我要說的臺詞!”浮竹十四郎說道:“未經過允許就隨便解放斬魄刀應該是不被認可的呀即使是爲了抓住旅禍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朽木隊長?”
“是戰時特令斬魄刀的解放已經被下達了許可。”朽木白哉說道。
“戰時特令?旅禍的入侵居然會鬧出如此大的戒嚴莫非藍染的死也與他們有關?”浮竹十四郎問道。
“真是掃興!”朽木白哉轉身離開道。
“喂!喂!你到底要去哪裡啊,怎麼不說清楚就這麼離開啊!”浮竹十四郎抱怨道。
“我的去留,不勞你的費心,浮竹隊長。”朽木白哉冷漠的說道。
然還是那樣隨便的傢伙呀。”浮竹十四郎感慨道:“這下真是不妙了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佐佐木?”卯之花烈問道。
“我想我目前還是十分理智的,”小次郎說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以你現在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面前是十分不理智的,佐佐木。”卯之花烈說道:“難道你期望我仁慈的放過你嗎?還是你天真的認爲我最容易被擊敗?”
“他們的狀況相信你是知道的,”小次郎說道:“我不希望出現不必要的傷亡。”
“所以你準備冒着被抓住的危險前來說服我?”卯之花烈說道:“或者是說你想利用這次秘密會面來大作文章?”
“你把我想得太聰明瞭,卯之花隊長。”小次郎說道:“如果我要是一個有心計的人,或許就不會死了。”
“這個證據並不足以打動我的立場,”卯之花烈板着臉說道:“給你個忠告,趁我還沒打算出手之前,離開這裡,我不會追究的。”
“難道你不覺得蹊蹺嗎?”小次郎問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卯之花烈說道。
“屍魂界一系列的動作以及關於藍染那令人生疑的死亡!”小次郎說道。
“你是說卯之花烈推斷道:“我是否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不,你的醫術高明這是大家都認可的,”小次郎說道:“但是請別告訴我你驗屍的時候沒有察覺出異常,那不是一個合理的藉口。”
“何出此言?”卯之花烈說道。
“難道你沒有注意到不斷提前朽木露琪亞處刑日期的可疑之處嗎?”小次郎說道:“難道你沒有發現屍魂界已經越來越混亂了嗎?”
“那是因爲旅禍的到來,”卯之花烈說道。
“不,即使是旅禍不來,我相信那個人也依舊會把局面搞亂。”小次郎說道。
“混手摸魚?”卯之花烈說道:“雖然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我不會那麼容易就輕易倒戈的。還請回,佐佐木。”
“你其實也有所察覺了,對嗎?”小次郎說道:“空氣中瀰漫着一絲陰謀的味道,你騙不了自己的。”
“你雖然是個合格的劍客,”卯之花烈微笑着說道:“但我可以保證你不是一名優秀的說客。”
“好,我其實算是失敗了!”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不過我想跟你打個賭,怎麼樣,卯之花隊長?”
“看來我如果拒絕的話,就只能刀兵相見了。”卯之花烈說道:“說,只要是合理的賭局,我是不會推脫的。”
“三日之內,中央四十六室將再次提前朽木露琪亞的刑期。”小次郎伸出三根手指說道。
“何以見得?”卯之花烈說道。
“現在的這種局面,難道不是實施計劃的最好機會嗎?”小次郎嘴角微翹道。
“你準備看望他們麼?”卯之花烈問道。
“樂意至極。”小次郎說道:“如果讓其他人知道連四番隊隊長都偏向旅禍,那麼還有誰可以信任呢?”
“你自己下去,”卯之花烈吩咐道:“我先失陪了,小心其他人。”
“是怕暴露身份麼?”小次郎笑道。
“三日之後,中央四十六室見。”卯之花烈離開道。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地下救助牢第零七五番——
“醒了”茶渡說道。
“我怎麼會在這裡,茶渡君?”石田雨龍問道:“我不是跟佐佐木他一起的嗎?”
“我也不知道,突然昏了過去,只是隱約記住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位很和藹的女人呢!”井織姬說道。
“怎麼你也在這裡啊,井?”石田雨龍說道:“還有,佐佐木他人呢?”
“我在這裡,”小次郎放倒兩位看守說道:“看到你們都安然無恙,我很開心。”
“你是來救我們的嗎,佐佐木君?”井織姬問道。
“不是,我是來看望你們的。”小次郎說道:“你的身體還好麼,石田?”
“好很多了,只是”石田雨龍看着被鎖住的雙手說道。
“那個鎖鏈能吸收靈力,”茶渡說道:“我來的時候已經嘗試過逃出去,可惜失敗了,據看守說的是殺氣石做的。”
“好了,你們現在就待在這,”小次郎轉身說道:“剩下來的,就看我和一護了。”
“可是”石田雨龍說道。
“你其實是嫌棄我們的力量太弱了,對嗎?”茶渡出聲問道。
“差不多,”小次郎拔出刀一揮道:“接下來的事情,可不是隨便就能參與的。”
“你這是?”石田雨龍看着被砍成兩段的手銬說道。
“你們可以選擇逃跑,”小次郎離開道:“但我希望你們冷靜的待在這,不要輕舉妄動畢竟生命只有一次呢!”
“謝謝你佐佐木君”井織姬抱着膝蓋坐在牆角說道。
“你們可要給我好好表現啊!”石田雨龍握進拳頭說道。
“加油一護!”茶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