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原來如此,一般魂魄是無法留下原型的啊。”男子看着看前逐漸消失的魂魄冷漠地說道。
“您打算怎麼處理呢?需要終止實驗嗎?”
“不,暫時照這個方法繼續下去!”
“喔——你好啊,早安吶!”平子真子轉過頭說道。
“喔,早好啊,平子先生。”蒲原喜助歡快地說道。
“不是跟你說過叫我真子的嘛,你這傢伙有夠難搞。”平子真子拉着臉說道。“早安啊,繭利。”
“不是跟你說過,要你跟我生疏一點叫我涅纔對,真是令人不悅的男人。”涅繭利說道。
“你這傢伙真難搞。”平子真子無奈的說道。“對了,你聽說過那件事嗎?”
“哪件事?”蒲原喜助好奇的問道。
“好痛,”平子真子摸着後背說道,“你幹嘛躥我啊,日世裡?”
“你還沒跟我打招呼呢。”日世裡看着平子真子大喊道。
“爲什麼我非得跟你打招呼不可啊?”平子真子問道。
“就合理性來說你肯定要跟我打招呼的。”日世裡理直氣壯地說道。“獨獨不跟我打招呼,是什麼意思啊?”
“不必啦,我是隊長,你是副隊長。不必對隊長的所作所爲有太多意見。”平子真子說道。
“對了,蒲原隊長,那件事你聽說了嗎?”藍染惣右介問道。
“什麼事嘛?”蒲原喜助不高興的問道。
“就是流魂街的離奇死亡事件。”藍染惣右介說道。
“對啦,我剛纔就是想說這個。”平子真子說道,“接得漂亮,惣右介。”
“離奇死亡事件?”蒲原喜助驚訝的問道。
“沒錯,大約在一個月前,流魂街陸續發生居民消失的不明事件。”平子真子說道。
“消失?意思是說他們都離開流魂街到某個地方去嗎?”蒲原喜助問道。
“笨吶,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是消失而是失蹤了。而且如果是失蹤的話,誰會去管原因啊。”平子真子說道,“反正本人無所謂。”
平子真子頓了頓說道,“是隻留下衣物,人卻不見蹤影的消失。如果死了並靈子化了的話,身穿得衣服也會隨之不見。所以那些消失的人不是死了,而是活生生的無法保持人型。目前也只能這樣猜測了。”
“明明活着,卻無法保持人型?”蒲原喜助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把卯之花告訴我的完整的轉達給你罷了。”平子真子說道,“我也搞不懂是什麼情況,換而言之,爲了查明原因,九番隊已經出動了。”
隨着一個龐然大物倒地聲音,小次郎疲憊的看着手中淺打說道,“快去清理一下,小貓,我去洗個澡。”
一個比老虎還大的虛型豹子從遠處跑了過來。
走進溫暖的水池,小次郎逐漸放鬆了神經,舒服的呻吟了一下,便躺了下去。
小次郎回想起自己來到虛圈也快九年了,無數次與虛的戰鬥使自身的實力不斷提高。可是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始解卻毫無動靜,雖然對戰鬥沒什麼影響,但總覺得不大像個死神。
這個水池是小次郎三年前發現了,具有療傷和恢復的作用,從那以後,小次郎就再也沒出去尋找過任何死神的營地之類的,大概也算是放棄了。正當小次郎準備安心的休息一番時,一陣急促的嗚嗚聲響起。
“又來了?”小次郎爬出水池穿着衣服說道,“今天的客人可真是熱情啊!”
看着眼前不算太大的虛正抓着小貓,小次郎沒做什麼,只是說道,“會說話嗎?”
“你想說什麼?”虛問道,“想救這個可憐的傢伙?”它搖了搖被抓在手裡的小貓,眼中露出一絲輕蔑。
“看來你的檔次蠻高的嘛,”小次郎開心的說道,“終於能好好的打一場了。”
“我並不想和你戰鬥,我知道這是你的地盤,我只想用下靈力泉。”虛和善的說道。
“那個水池?”小次郎問道。
“沒錯。”虛放下小貓說道,“這是我的誠意,只是用下那個水池,我便離開。”
“但我卻不那麼認爲,”小次郎前把小貓一腳踢開道,“想用那個水池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殺了我。”
“看來無可避免了呢。”虛說道,“我並不怕你,死神。”
“戰鬥,虛,”小次郎抽出淺打砍向虛說道,“別像個人類那般優柔寡斷。”
“你還真是好戰啊。”虛用尾巴擋住攻擊說道。
“劍客的本意就是—次郎斜挑淺打說道。
那虛閃躲了幾步,對着小次郎發出了最普遍的招數——虛閃。
“又是這種垃圾?”小次郎向左輕移一步說道,“難道你們虛就沒點特別的招數嗎?太無趣了,跟你的靈壓不相配呢。”
虛沒有說話,只見那個對着小次郎發出的虛閃居然折回去射向那虛。
“知道打不贏了所以想自殺?”小次郎看着虛的一切笑道。
接着出現了令小次郎驚訝的一幕,虛居然把自己發出的虛閃給吃了進去,然後又吐向了小次郎,喊道,“虛閃重奏!”
“咦?”小次郎只發出一聲驚奇就被虛閃擊中了。
隨着“砰”的一聲,小次郎所站的地方爆炸了,騰起了陣陣灰塵。
虛看着逐漸擴散的的塵土,再看了看蜷縮在一旁的小貓,徑直走向了水池。
“你有點太小看我了,”小次郎重新出現在虛的面前說道,“我承認你的招數有點新穎,僅此而已。”
“怎麼可能?”虛驚訝的問道。
“跑,跑得越遠越好,跑。”小次郎收刀回鞘說道,“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
“你給我等着。”虛回頭看了看小次郎,離開道。
當小次郎感覺不到靈壓之後,他遲疑了一下,吐出了一大口濃血,就倒地不起了。在他昏過去之前,說了一句,“拜託了,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