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好——”
“早好。”
小次郎看着大多數人臉洋溢着喜悅的笑容,不免也微微笑了一下。回想起前幾天的入學測試,小次郎此刻還是有點不解。
“小次郎?”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在耳旁響起。
“誰?”小次郎警覺地問道,只見遠處有一黃色亂髮的男子正緩緩走來。
小次郎見沒人回答,便擺出劍客的起手式,卻發覺腰間沒有刀,不覺有些尷尬。
那個女聲似乎忍不住地發出了笑聲,雖然或許是無意的,但小次郎聽在耳裡卻倍感刺耳。
“堂堂一介大男人,爲何總髮出女子的聲音?”小次郎怒喝道。
“你說我是男人?”女聲忍住笑問道。
小次郎沒有回答,而是張開右臂揮動圓環,正當他感覺要抓住那位隱藏者時。一位穿着白色羽披的女子出現在他面前,臉帶着略微驚訝的表情。
“是你?”小次郎看着右手,惋惜道。
“是我,怎麼,就這樣對你的恩人?”女子聲音略低地說道。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小次郎歉意地說道,“但我希望你別再這樣了,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不用你要教導我,小次郎。”女子不大高興地說道,轉頭喊道,“還不趕快過來,喜助,你要偷偷摸摸看到什麼時候?”
“剛纔究竟是誰偷偷摸摸的?”那位名叫喜助的男子走過來說道。
“這就是我要讓你認識的傢伙。”女子叉着腰轉變話題說道,“你覺得他怎麼樣,喜助?”
“身手很敏捷,夜一,比我們當年敏捷的多。”喜助帶着熱切地光芒打量着小次郎,這讓他感覺不舒服。
“請原諒,我馬就要課了,夜一小姐。”小次郎看着面前身材火暴的黑皮膚女子說道。
“什麼課,莫非我堂堂二番隊隊長邀請你去喝酒,你想拒絕?”夜一靠近了一步說道。
小次郎感覺面前的美女呼出的氣都噴到自己的臉,便後退幾步,說道:“我很感激你幫助我通過入學測試,夜一小姐,但是請注意你的行爲。”
夜一似乎沒有因爲這話而感覺無理,反而轉頭對着喜助笑了起來,這多少讓小次郎感到有些詫異。
“別捉弄他了,夜一,小心他跟白哉一樣就不好玩了。”喜助掩面笑道。
“說得也是啊,”夜一大咧咧地說道,“我再問你一次,去不去喝酒?”
“今天是第一節課啊,”夜一聽到揚起了眉毛,小次郎無奈地說道,“但是夜一小姐你的邀請,我是不會拒絕的。”
“這纔像話。”夜一走過來,抓起小次郎的胳膊,說道。“放心,我會去跟你們的老師打招呼的。”
“請別抓住我的胳膊,夜一小姐,我自己會走。”小次郎無力地建議道。
“我不抓住你的手,”夜一回頭說道,“你能跟我的速度?”
站在酒館門口,夜一對着喜助說道:“你先還是我先?”
“當然是你先了,夜一。”喜助回頭看了看小次郎說道。
“你沒事,小次郎?”夜一回頭關心道,“這種感覺需要慢慢適應的。”
“我很好,謝謝。”小次郎彎下腰大口喘着氣說道,“只是不大舒服。”
“第一次進行這樣的瞬步,你已經表現很不錯了。”夜一推開門說道。
“剛剛的是瞬步?”小次郎擡起頭問道。
“是啊,”喜助略帶玩笑般地說道,“你可以算第一個自己領悟它的人呢。”
“並不是很難。”小次郎恢復平靜說道。
“但對於我四楓院家來說,這種低級的瞬步只是個笑話。”夜一回過頭來說道。
莫非是四大家族之一?”小次郎警惕地問道。
“不錯。”夜一說道。
“你們有什麼企圖?”小次郎問道,“難道跟志波家有關?”
“是跟志波家有關呢。”喜助說道。
“難道你們還嫌他們不夠慘嗎?”小次郎厭惡地說道。
“哈哈,看來他誤會你了,夜一。”喜助笑道。
“似乎是這樣呢,喜助。”夜一說道。
“我不認爲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小次郎說道。
“四大貴族雖然對不起志波家,但與我有什麼關係?”夜一問道,“我雖然是四楓家的下代家主,但是別忘記我跟海燕他們的關係。你認爲如果不是海燕告訴我有你這個人,我堂堂四楓院家的公主會來請你喝酒?”
“抱歉,是我誤會了。我願意爲此道歉!”小次郎鞠了一躬道。
“說什麼呢,都太見外了。”喜助把小次郎拉進酒館說道,“夜一,你真是的,說的有點過了。”
“請問要點什麼?”一個酒保走過來問道。
“老樣子。”夜一大咧咧地坐下,說道。
“你呢,小次郎?”喜助搖了搖身邊的小次郎問道。
“有沒有清酒?”小次郎試探般地問道,不敢去正視夜一。
“啊,你也喜歡清酒啊!”一個穿着粉色外衣帶着斗笠的大叔走了過來說道,“不反對我坐這,夜一隊長?”
“怎麼會呢?京樂隊長。”夜一說道。
“你是今年的新人?”京樂沒有回答,而是轉臉看着小次郎,問道。
“是啊,剛入學呢。”小次郎苦着臉說道。
“哎呀,哎呀,喝酒怎麼能苦着臉呢!”京樂春水把一壺清酒遞給小次郎說道,“只是少一天課,不打緊的。”
小次郎接過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你爲什麼想當死神?”京樂春水醉醺醺地看着小次郎問道。
“爲了找回屬於自己的刀。”小次郎看着窗外的風景說道。
“哦?”京樂回答了一句,斗笠下的眼睛明亮而清晰。
小次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而是看着夜一和喜助兩個人開心地喝着酒、聊着趣事。
這次的酒大約喝到黃昏纔算結束,京樂早在一旁睡着了。小次郎理智地沒有喝醉,看着喜助拖住早已喝醉的夜一,似乎想把她從酒桌旁拉開。
“快來幫幫忙,小次郎。”喜助拉着夜一,不讓她再接近酒壺,說道。
“別攔着我,喜助我沒醉”夜一揮舞着雙手,醉眼朦朧地說道,“我還能喝說了別拉着我,我還能喝”
“她是不是經常醉酒?”小次郎把神志不清的夜一放到喜助的背,問道。
“平均兩天一次。”喜助無奈地說道,“我就不送你回宿舍裡,小次郎。”
“不必,我自己能走回去。”小次郎說道。
“那麼,再見。”喜助看了看背的夜一嘆着氣說道。
小次郎看着遠去的人影,再回頭看了看熟睡的京樂,便轉身離開了。他卻沒有注意到那正在‘熟睡’的京樂利索地直起了身子,也走出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