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我們看不見,所以纔會害怕。
爲了驅除恐懼,於是手中的劍就這樣砍了一下去,不會猶豫。
當少年握起那把刀時,
命運齒輪將開始轉動了
“有什麼事嗎?”小次郎擡頭問道:“朽木家的大小姐。”
“我這次來是想向您道歉的,”朽木露琪亞看着正在練字的小次郎說道:“謝謝您。”
“謝我?”小次郎停筆問道:“爲什麼?”
“我思前顧後,決定還是在臨行之前來道聲謝。”朽木露琪亞說道。
“臨行,去現世嗎?”小次郎問道。
“只是頂替那裡的死神執行任務。”朽木露琪亞轉身說道。“另外,如果海燕大人還在的話,也會謝謝您的。”
“是嗎?”小次郎看着離開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朽木君來過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問道。
“是啊,隊長。”小次郎看着來人說道。
“你的字練得越來越好了,小次郎。”藍染惣右介微笑着說道。
“還是不如隊長啊,”小次郎看着自己臨摹的字帖道。
“慢慢來,不能心急,小次郎。”藍染惣右介坐下提筆寫道。
“知道了,隊長。”小次郎應道。
空座町凌晨二時二十三分星期五
站在電線稈的朽木露琪亞翻看着資料,說道:“是這一帶,——的確能感覺到一股很強力的魄動呢!”
“什麼,突然跑過來把阿三躥倒在地,竟然要求我們滾開?”
“你的腦袋在想什麼啊,活膩了,是嗎?”
“你倒是說句話啊!”混混不耐煩道。
“你們吵死了。”少年把混混打倒在地道:“難道你們沒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嗎?”
“做了什麼?”混混們倒在地問道。
“那麼那個花瓶是怎麼回事呢?”少年一腳踩在混混頭問道。
“那個好痛只是玩滑板不小心弄翻了。”混混說道。
“那是那是”
“是嗎”少年指着身後說道:“還不快向她道歉?”
靈”混混們看着突然現身的鬼魂叫道:“是我們不對,是我們不好。實在很抱歉,下次不敢了,請您原諒我們。”
“哼——”少年看着連滾帶跑的混混們說道:“我想經過這次事件,他們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謝謝你,”鬼魂說道。
“不好意思啊,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嚇唬他們,謝謝你配合我了。”少年摸了摸頭看着死去的小女孩說道。
“沒關係,畢竟是我拜託你來替我趕走他們的啊。不這麼做的話是不行的喔。”小女孩飄來飄去道。
“那麼的話過幾天我再帶新的花過來看你。”少年說道。
“謝謝你,大哥哥。這樣子我就能夠清閒的過日子了。”小女孩開心道。
“不要客氣,你還是早點投胎。”少年擺了擺手離開道。
沒錯,我是個能看見幽靈的男人。
家裡是開醫院的看着有的人被救活,有的人卻依然束手無策
我不知道是否因爲這個原因
總之,從我懂事以來,我就知道看見幽靈是件很理所當然的事。
“我回來了。”少年推開家門道。
“太晚了。”一個大叔一腳踢過來道,可惜被少年敏捷的躲過了。
“現在都幾點了,你這個不肖子。”大叔叉着腰教訓道。“我們家不是規定了每天的晚餐時間是七點的嗎?”
“你這是對在外面拼着老命驅靈,好不容易纔回家的兒子應有的對待嗎?”少年叫道。
“你少羅嗦!不管有着何種理由,膽敢破壞我們家鐵的紀律,就只有遭到血的制裁!”大叔較勁道。“難道你還自以爲就是隻有你能夠接觸幽靈,並以跟他們說話而暗自竊喜嗎?”
“煩死啦!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少年說道,“我也不想與生俱來就有這種能力啊!”
“你們兩個別再吵了,晚飯都要涼了!”少年的妹妹舉着飯勺說道。
“別理他們,遊子。”少年的另外一個妹妹說道:“再來一碗。”
“我看這個家的規定根本就是太嚴格了!”少年叫道:“有哪個國家的家庭會規定一個身心健康的高中生在七點前一定要回家的?”
“那個,大哥,你背後有人喔。”遊子提醒道。
“啊啊,這傢伙什麼跟來的?”少年轉過頭看着一個幽靈貼着背後說道。“真是的,只要一趕走就立刻有新的跟來,氣死我了!”
“一護大哥他的特殊能力讓他倍受折磨。”少年的另一個妹妹說道。“不過呢,我倒是挺羨慕你的呢,大哥。像我就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罷了。”
“我也是喔,夏梨。”遊子把新盛好的飯遞給姐姐說道。
“是嗎可惜我根本就不相信有幽靈的存在。”夏梨接過碗說道。
“可是夏梨你不是看得見嗎?”遊子疑惑道。
“笨蛋,管他能不能看見,只要不相信就等於看不見了。”夏梨說道:“不管他了。我想到一個新的企劃方案,你聽聽看。——《想不想伴隨着初夏的風,與幽靈一起共舞呢?》五月份限定企劃《輕井澤GTINI》!”
“個月是賞花!”遊子說道。
“夏梨,不要想利用我來撈錢!”少年扭過頭說道。
“抓到空擋了!”大叔擒住少年說道。
看着呆在地一動不動的少年,大叔遲疑了,少年趕緊一發力扭開了。
“不玩了,我去睡覺了。”少年說道。
“大哥!”遊子說道。
“哎呀,他走掉了。”夏梨擦着嘴說道:“都是老爸你害得啦!”
什麼是我?”大叔問道。
“大哥他最近很辛苦啊,他正因爲比以前還要多的幽靈跟着他而苦惱呢!”遊子說道。
“什麼!”大叔驚訝道:“那小子連這種事都跟你說嗎?”
“待會我拿飯到他房去!”遊子收拾碗筷道。
“這小子有煩惱都不跟老爸商量啊”大叔抱怨道。
“那是當然的,都已經年過四十了,卻還只會用這麼幼稚的方法來溝通的老爸,就算我有煩惱也不可能找你談心啦!”夏梨說道。
“老婆現在是思春期了嗎?”大叔看着牆一副特大的畫像說道:“你的女兒對我好冷淡喔,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看要先把這張像是白癡的遺照給撕掉。”夏梨翻着白眼道。
“真是夠了”少年關房門說道:“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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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隻黑色蝴蝶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黑尾鳳碟?”少年疑問道:“它是從哪裡飛進來的”
“很近”出現在少年房間裡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很近!什麼很近,你白癡啊!”少年一腳躥飛道。“竟然敢如此明目張黨地溜進來當小偷,哼!很近?你是說那個嗎?是指保險箱很近這一類事嗎?”
“你看得見我嗎?”趴在地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啊,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啊?”少年疑惑道:“什麼叫看得見”
“一護,你也太吵啦!不要在二樓發出這麼大的聲響啦!”大叔破門而入,說道。
“你才煩呢,遇到這樣的事怎麼可能安靜下來!”少年一腳踢道。
“踢得好!”大叔捂着被踢到的肚子說道。
“你看看這傢伙!我們的家保安措施是怎麼回事?”一護指着坐在站在一邊的朽木露琪亞問道。
“你要我看!要我看什麼呢?”大叔託着下巴問道。
“——啊,就是這個穿武士服的”一護說道。
“沒有用的,一般人是看不見也聽不到的,我是死神。”朽木露琪亞說道。
“一護他突然躥過來,老爸好傷心喔,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轉移話題。”大叔下樓對着女兒哭訴道。
“這叫自作自受。”夏梨說道。
“是嗎?你說自己是死神?”一護說道:“別開玩笑了!誰會相信啊,白癡!”
明能看得見幽靈,卻不相信有死神?”朽木露琪亞問道。
“這還用說嗎?凡是無法親眼看見的東西,我是不會去相信的。”一護說道。“老爸他看不見你,我可以相信你不是人。不過,少跟我玩這種裝扮死神的遊戲,死小鬼。”
“實在太沒大沒小了”朽木露琪亞指着一護說道:“縛道一之塞!”
“痛死我啦,這是什麼東西啊!”一護看着自己被無形的東西反綁住的雙手雙腳,說道。
“哼哼不能動了!”朽木露琪亞說道:“不要看我外表這樣,其實我的年紀起碼大你十倍。這樣子還算死小鬼?本來像你這種鼠輩是該殺掉的,但是靈法指令之外的人是不可以亂殺的。”
“你這傢伙”一護掙扎道:“你沒聽到聲音嗎?”
“什麼聲音?”朽木露琪亞驚訝地問道。
“啊啊”
“是遊子的聲音!”一護叫道。“快放開我,死神!”
“待在這別動,我去解決它。”朽木露琪亞回頭說道。
“說什麼傻話啊!被攻擊的是我的家人啊!”一護喊道:“快解開我啊!”
“你說什麼?就算你去了也幫不什麼忙!”朽木露琪亞說道:“只會增加一個犧牲的數目。”
護說道。
“好強的靈壓,我開始怎麼沒注意到?”朽木露琪亞嘟囔道。
你沒事?”夏梨艱難地爬樓說道。
“夏梨!”一護說道。
“太好了它還沒來這裡”夏梨說道:“老爸突然就從背後流血開始倒下,就在遊子和我吃驚的時候被一個很大的東西攻擊了所以我想必須過來通知大哥那個是什麼東西啊我只能看到一點點老爸和遊子都不見了大哥趁那東西沒來之前快跑!”
“遊子!”一護看着倒地的妹妹關心道。
“別擔心,她只是昏過去了。靈魂還在!”朽木露琪亞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一護掙扎道。
“怎麼可能,人類可以自行掙脫鬼道?”朽木露琪亞驚訝道。
一護徑直提着棒球棒跑下來,看到一個龐然大物。
“放開我妹妹!”一護舉着棒球幫向着虛沖去。
虛輕蔑地一揮手臂,一護倒飛到牆邊,看着已經斷了棒子,說道:“可惡。”
朽木露琪亞一刀斬向虛,虛吃痛把遊子丟掉。一護趕緊跑去接住,問道:“沒事,遊子?”
“你家人的靈魂還沒有被它吃掉。”朽木露琪亞說道。
“還沒有?”一護問道。
“就連躺在那裡的令尊一樣,都只是昏過去了。”朽木露琪舉着刀解釋道。
“喂,等一下!虛不是爲了吃靈魂才攻擊人的嗎?那這傢伙爲什麼要攻擊我的家人”一護繼續問道。
“虛還在爲了尋找靈力濃度高的人類而徘徊,所以時常攻擊不相干的人類。”朽木露琪亞說道:“你,僅靠自己的能力就把死神的鬼道解開了,擁有如此高濃度靈魂的人,至今我也未曾見過也沒有聽過所以我想它的目標是——你!”
“你說它是來找我的?”一護說道:“老爸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夏梨和遊子渾身帶血地昏迷着,這一切都因爲我?”
“等一下,我從來沒這麼想過。”朽木露琪亞轉過身說道。
“嘿,你不是想得到我的靈魂嗎?”一護站在虛的面前說道。
“啊,”朽木露琪亞摸着被牆磕到的頭說道:“真是的,敵人在前我竟然會忽略背後,太大意了”“既然這樣,那就跟我單挑,別跟個懦夫樣的耍詭計。”一護囂張地說道。
虛叫着,張開嘴向着一護咬去。
“死神!”一護看着朽木露琪亞閃到自己身前,擋住攻擊道。
個笨蛋!”朽木露琪亞說道。
“很抱歉我只是”一護看着滿身是血的朽木露琪亞說道。
“算了,別再說了。很可惜我現在已經無法再跟它戰鬥下去了”朽木露琪亞絕望地說道。
“難道沒有辦法嗎?”一護看着正在養傷的虛說道。
“你的家人嗎?”朽木露琪亞艱難地拿着刀說道。
“快告訴我!”一護說道。
“有一個方法,不對。應該是隻剩下唯一的方法了。”朽木露琪亞說道:“身爲死神。”
“你在說什麼?”一護說道。
“用這把斬魄刀插進你的胸口,這樣一來我的力量就會暫時依附在你的身,你就可以成爲死神來搏一搏。”朽木露琪亞說道:“快!”
一護看了看周圍倒地的親人,說道:“把刀給我,死神。”
“我不叫死神,我叫朽木露琪亞。”朽木露琪亞遞過刀說道。
“是嗎”一護接過刀刺向自己胸口道:“我叫黑崎一護”
“不會,我只打算傳遞一半的力量。他居然把我全部的力量都奪走了”朽木露琪亞說道。“而且這種感覺讓我當時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我好象被強大的力量拉扯進了房間,在那房間裡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我要讓你知道,對我家人下手是要付出代價的,你這死魚臉。”一護一刀砍倒虛叫道:“垃圾。”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朽木露琪亞看着一刀就幹翻虛的一護,說道。
了”黑崎一護看着被砍出兩半的虛,說道,接着就倒地昏過去了。
夥”朽木露琪亞看着突然出現的人影問道:“你是誰?”
“需要幫忙嗎?”一位帶着帽子的男人走過來說道:“看來你似乎需要一個義骸呢!”
朽木露琪亞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