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緊握住刀,
我就無法保護你。
如果緊緊握着刀,
我就無法擁抱你
所以
我是這麼想的,
直到我死之前,
我都得保護他們才行
我是這麼想的
——黑崎一護
“喂,起牀啦!一護!”
“快起來啊,天亮啦!”
“你再不起牀的話,我就偷偷地躲到你的包裡面,讓你帶我去學校班的女孩子就會說:啊,黑崎你怎麼帶布娃娃來課,好惡心喔!這樣你就交不到女朋了”
“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做好你娃娃的本分,魂,小心我把你丟掉!”一護睡眼朦朧地說道。
爲什麼娃娃會動呢?這件事得從昨天開始說起這傢伙是那個啦猜到了麼就是那個改造魂魄。之前因爲露琪亞那傢伙不知道從哪搞來的走私產品,差點引起**,幸好那個拽拽的死神叫什麼來着對了佐佐木什麼的及時發現並搞定了所以必須幫這傢伙找個身體,於是我便到處尋找合適的對象在搜尋無果的情況之下,我就抱着試一試的想法,把它塞進丟棄在路邊的布娃娃嘴裡。沒想到,就算放進去的不是生物,對它也並無影響,當真嚇了我一大跳。順便就幫它取了個名字,叫作魂,因爲它本來就是改造魂魄,原本打算叫作改的,可是它那讓人惱火的味道,我決定把這酷酷的名字給捨棄掉了。一護想道。
“我說你們啊”魂說道。
“你們有沒搞錯啊,一大清早就這麼吵,害我都沒心思換衣服!”朽木露琪亞走出衣櫃道。
“個角度真好!”被朽木露琪亞踩到的魂,臉紅道。
“不要再踩了,棉花都快出來了”一護看着朽木露琪亞使勁用腳折磨布娃娃道。
“大哥你起來了嗎?”遊子的聲音傳進屋道。
“了”一護說道:“什麼事啊!”
“小島來叫你一起學了”遊子說道。
“哦,知道了”一護對着樓下說道:“水色,抱歉啊,我剛起來,你要不要來等一下啊!”
“好啊。”小島水色擡起頭說道:“你也一起來,小次郎。”
“沒問題。”小次郎聳了聳肩笑着說道。
“怎麼會在這?”一護剛下樓看到小次郎問道。
“怎麼,不歡迎我麼?”小次郎環顧四周道:“環境不錯。”
“”一護說道:“你怎麼碰到這傢伙的,水色?”
“怎麼能這樣說新同學呢,小次郎很好說話的啊!”小島水色說道。
“小次郎你們就親密的這種關係了?”一護吃驚道。
“你是羨慕我會交朋麼,”小次郎笑道:“還有,順便說一句,時間不早了。”
“”一護看了看手的表,臉色沉重起來。
“喂,你沒事,一護!”小島水色關心道。
“沒有。”一護推開大門說道:“原來就快到了啊!”
“一護?”小島水色緊了緊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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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夜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朽木?”小次郎看着頭頂搖晃的吊燈說道。
“那個前輩你明天能不能代替一護去執行任務?”朽木露琪亞問道。
“爲什麼,就因爲那傢伙明天有事嗎?”小次郎問道。
“明天是他母親的忌日,所以他想休假一天”
“我拒絕”小次郎收回目光道:“你大概忘記了你我現在的身份了,朽木”
“我知道了,”朽木露琪亞帶着遺憾的表情離開道:“打擾了”
“你真冷漠,佐佐木君。”穿着睡衣的蒲原喜助從陰影裡走出來說道。
“如果你想伸出援助之手的話,我是樂意之極的,蒲原店長。”小次郎說道。
“哎呀呀,你也知道最近一直都很忙。我哪有工夫管這些瑣事呢!”蒲原喜助擺了擺扇子說道。
“天天在院子裡曬太陽,你確實很忙呢,蒲原。”小次郎說道,曬太陽三字咬得很重。
“可不是麼。”蒲原喜助展開扇子掩嘴笑道。
“話說,這麼晚了,你還起得來啊!”小次郎看着蒲原喜助那副樣子,說道。
“只是起身廁所,碰巧路過罷了。”蒲原喜助壓了壓帽檐道。
“真會挑時間。”小次郎沒好氣地說道。
“謝謝誇獎。”蒲原喜助合扇子離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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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哇,這個斜坡還真是累人呢”
“是嗎?我倒不覺得。”
“加油啊,遊子,不能輸給夏梨啊,要知道老爸就在身後呢!”大叔叫道:“你看!老爸還能這樣子,;連倒立都可以。”
“不要理他,遊子。”夏梨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配合他,馬就會得意忘形的。”
“太天真了”大叔笑道:“就算你們不配合,我也能自動得意忘形起來。”
“快點逃。”夏梨拉着遊子的手說道。
“看我的,必殺老爸滑鏟大絕招。”大叔衝過鏟道:“是小圓點花紋!”
“哎呀!”遊子趕緊按住裙子叫道。
“給我滾!死色鬼!”夏梨一腳躥飛大叔道。
道!”大叔摸着被躥的地方說道。
“有本事再來吃一腳!”夏梨說道。
過才六月而已天氣就這麼熱了今天”一護擦着臉的汗說道:“同樣是六月十七日,相差太多了”
“哎呀,已經有人來了。”夏梨說道。
“真的耶,那人也是來掃墓的嗎?”遊子說道。
“應該是。”夏梨說道。
“啊,她在看我們這邊呢。”遊子說道。
“什麼?”一護吃驚道。
“她在揮手大哥你認識她嗎?”遊子問道。
“那種人我怎麼可能認識嘛!”一護解釋道:“我完全一點印象”
“可是我怎麼記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她”夏梨託着下巴回憶道。
“啊,我想起來了。”一護激動道:“我完全想起來了,她是國中的同學!糟糕,我太想念她了,我現在非常希望能和她單獨聊一聊!”
“那麼,我去跟她把話說完。你們先去老媽的墳前!”一護跑開道。
“把話說清楚?”遊子疑惑道。
“哈哈。”夏梨託着下巴笑道。
“敢嘛?你哈什麼啊?”遊子不解道。
“沒什麼”夏梨喃喃私語道:“他也到了這種年齡了啊”
“什麼?你在說什麼啊,夏梨!”遊子問道。
“呵呵說起來,你也到了該離開大哥獨立的時候了”夏梨語重心長道。
“你爲什麼要跟來啊?”一護問道。“露琪亞。”
“蠢蛋,要是虛出現在周圍,而我不在你身邊,那該怎麼辦?”朽木露琪亞雙手環抱道。
“那又怎樣?”一護怒道:“就算是要跟來,也不要讓別人看見啊!”
“那很抱歉,我沒注意到這一點。”朽木露琪亞冷淡地說道。
“”一護問道:“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
“有嗎?”朽木露琪亞說道:“你哪裡看到我生氣了?”
“會她怎麼在這裡?”一護看到朽木露琪亞身後站着的身影說道。
“你怎麼啦,一護?”朽木露琪亞看着跑開的一護說道。“一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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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亞姐姐”
“做什麼,魂?”朽木露琪亞扭頭看着背後的包說道:“我不是說過,沒我的吩咐不許出來麼?”
“可是大姐姐,你就饒了我!”魂伸出頭說道。“窩在裡面很難過耶!”
“你還活着啊!”朽木露琪亞說道。
“喂,我們回去!”魂建議道:“一護他今天似乎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我說過了,如果不跟在他身邊,萬一虛出現了怎麼辦?”朽木露琪亞說道:“要知道,這也是工作之一啊!”
是不行嗎?”魂生氣道:“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虛虛虛”
“啊啊,真想早點離開這個什麼事都不能做的地方。”朽木露琪亞說道。
“這麼年輕就已經疲倦了嗎?”小次郎問道。
“前輩?”朽木露琪亞轉頭說道。
“我只來散散步,”小次郎坐到她旁邊說道:“你這樣子蠻可愛的嘛,魂。”
“魂激動地揮舞着爪子道。
“我什麼了?”小次郎問道。
“你這個惡魔”魂叫道。
“真是失禮。”小次郎把魂塞回包說道:“人未老,心卻老。這對一個漂亮的美少女來說,可不是個好的現象。”
“你都聽到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啊,忍不住偷聽了。”小次郎說道:“抱歉了。”
“不是很沒用?”朽木露琪亞低着頭問道。
“也不能這麼說,你比下面那個小鬼堅強多了。”小次郎看着下面正在拜祭的黑崎一家,說道。
“是麼?”朽木露琪亞說道。
“他是長得挺像,可惜”小次郎說道。
“可惜什麼?”朽木露琪亞問道。
“沒什麼,沉浸在回憶之中並不是件好事。”小次郎說道:“他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也不會希望你這樣。”
“但是你卻那樣果斷的出手。”朽木露琪亞說道。
“有些事情就是那樣,”小次郎歪着頭說道:“與其詳細的解釋,不如讓它就此作罷。但我只能說一句,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