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因無形而恐懼,
於是決定再次揮下手中的刀刃,
以假面爲名,
這世上的一切,
都是爲了將你趕盡殺絕
——平子真子
“沒用的小鬼”赫麗貝爾輕蔑的說道:“你的能力根本就不成熟區區冰之龍居然無法近鯊魚的身”
“別小看人你難道不知道嗎?”日番谷冬獅郎皺着眉頭說道:“對於擁有冰雪系最強斬魄刀的我而言所有水都可化爲我的武器而且如果僅僅是自由的操縱水分,你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碰到我”
“碰得到呀我現在就能做到”赫麗貝爾挑釁的說道:“你想看的話就過來吧”
“居然使用挑釁這樣的把戲是打算虛張聲勢嗎?”日番谷冬獅郎說道。
“是不是虛張聲勢你過來不就知道了?”赫麗貝爾繼續挑釁道。
“我都說了不要小看別人啊”日番谷冬獅郎激動的指揮着冰龍朝赫麗貝爾衝去道。
“小看人的人明明是你灼海流”赫麗貝爾用自己歸刃後的刀迎上去說道:“就算水已經成爲你的武器我也是可以操縱並逆轉成爲我的工具這就是戰鬥的法則啊”
“這種道理我當然懂啊沒有必要去聽你那老掉牙的訓示”日番谷冬獅郎將水重新凝結成冰說道:“羣鳥冰柱”
“我看你還是什麼都不懂呢”赫麗貝爾再次將冰融化成水說道:“無論再怎麼嘗試都沒有意義的灼海流”
“切居然使用這種拖泥帶水的戰術”日番谷冬獅郎將迎面而來的水流再次凝聚成冰道:“算了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用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赫麗貝爾說道:“虛閃”
“說真的我根本沒有必要像你一樣在這傻傻的等待着這裡充滿水氣”日番谷冬獅郎舉着斬魄刀說道:“我的冰輪丸是冰雪系最強的斬魄刀對於我而言所有水分都是我的武器這天地的一切,都將受我支配”
--------------------------------------------------------------
“虧你穿的這麼有派頭不要再東躲西閃啊,隊長大人”史塔克看着不斷閃躲的京樂春水抱怨道:“真的很丟臉耶”
“沒有辦法啊你實在太強了破面先生”京樂春水毫無臉紅的說道。
“都說了不要再跑了隊長先生”史塔克抱怨道:“虛閃”
“不必擺出任何架勢就能釋放嗎?”京樂春水矮身躲避道:“真恐怖”
“就叫你別逃跑了啊”史塔克吃驚道:“那是什麼天空怎麼了到底生了什麼?”
--------------------------------------------------------------
“怎麼一回事?”赫麗貝爾看着黑壓壓充滿水氣的天空震驚道。
“天相從臨這既是冰輪丸最基本的能力之一,也是最強大的能力”日番谷冬獅郎雙手握緊冰輪丸說道:“我自己的能力還不成熟所以我纔不想現在就使出來,不過事到如今了,想必我的擔心也是多餘的吧要開始了喔冰天百花葬”
“以爲從天而降的冰就能殺死我嗎?”赫麗貝爾不服氣的舉着自己的刀說道:“灼海”
“沒用的冰天百花葬是隻要當你觸碰到降下來的冰雪之後,就會像盛開的花朵般凍結”日番谷冬獅郎看着赫麗貝爾逐漸被冰之花包裹說道。
“這是什麼?”赫麗貝爾帶着吃驚的表情掙扎道。
“順便說一句當那百朵冰花盛開完畢之時就是你喪命之日”日番谷冬獅郎看了看自己身後消失殆盡的冰之華說道:“好險”
“不錯的招式”小次郎讚許道:“真不愧是冰雪系最強的刀”
“謝謝雛森她怎麼樣了?”日番谷冬獅郎關心道。
“沒什麼大礙只要多加休息一番就可以了”小次郎回頭看了看結界裡的數人說道:“看來這位小姐沒辦法替部下報仇了”
“是啊”日番谷冬獅郎看着不斷開着花的冰柱道。
--------------------------------------------------------------
“那那冰是什麼啊”大前田一邊逃竄一邊吃驚道:“是日番谷隊長的新招嗎?咦佐佐木隊長也來了?”
“哼死亡吹息”拜勒崗不滿的說道。
“啊又是這招”大前田慌張的回頭看了看,加快步伐逃竄道。
“怎麼了又加快了度呢”拜勒崗說道:“真有趣”
“可惡快被追上了”大前田使勁逃跑道:“隊長快來救救我啊”
“居然出這麼丟臉的求救聲蠢材等到這場戰鬥結束之後,我非要將他那張臉打的不成*人形不可”碎蜂一邊將銀條反繫緊一邊穩固到一棟大樓道:“這樣大概就可以了吧卍解”
“瞧你逃得如此賣力以一塊肉而言,你還真不賴呢”拜勒崗追逐道。
“你你吵死了我看你全身都是骨頭,肯定很羨慕本大爺的身材吧?”大前田罵罵咧咧的說道:“打爛他吧五形頭”
“反擊了?正好,就讓老夫看看你的武器到底如何吧”拜勒崗看着迎面而來的五形頭說道。
“腐蝕了果然,這招沒有效果嗎?”大前田看着被腐蝕掉的五形頭心疼的說道:“可惡爲什麼本大爺的刀不是能噴火或者是澆水的鬼道系呢?”
“看來繼續追下去,也看不出什麼有趣的東西了”拜勒崗拔出身後的大斧說道:“該結束了肉塊”
“那那是什麼啊?”大前田好奇的問道。
“滅亡之斧是個拿來殺你還嫌太過氣派的斷頭臺”拜勒崗高舉斧朝大前田砍去道。
“雀蜂雷公鞭”碎蜂說道。
“喔那就是死神的所謂卍解嗎?”拜勒崗回過頭說道:“真是有趣的造型”
“隊隊長”大前田一邊與拜勒崗拉開距離一邊吃驚道。
“如果有選擇的話我是相當不願意用卍解來結束這場戰鬥的”碎蜂抱怨道。
“爲什麼?”拜勒崗好奇的問道。
“因爲這個卍解實在有違我身爲隱秘機動總司令的尊嚴形體過於巨大,而且攻擊以暗殺而言又太過顯眼了”碎蜂朝着拜勒崗一炮射道。
--------------------------------------------------------------
“餵你們所有人的卍解全部都有那樣的強度嗎?”史塔克問道。
“這個嘛應該是吧畢竟所謂的卍解就是壓箱寶啦我想大家的卍解應該都具有一定的水平吧”京樂春水懶散的說道。
“那麼假設那邊用冰的傢伙跟你比起來誰的卍解更強?”史塔克繼續問道。
“不知道耶因爲日番谷隊長是天才啊”京樂春水讚美道:“我想再過個百年左右,我應該會被其越吧”
“是嗎?”史塔克嚴肅的說道:“也就是說現在的你比較強點咯?”
“十四郎”京樂春水將外套丟向浮竹十四郎說道。
“喂好險”浮竹十四郎接過外套說道:“春水你”
“可以幫我拿一下嗎?”京樂春水壓了壓斗笠說道:“這傢伙終於打算認真了”
“是啊因爲我開始想見識下你們的卍解了”史塔克收刀歸鞘說道。
“把刀收起來了?”浮竹十四郎吃驚道。
“快過來莉莉妮特”史塔克說道。
“不要突然大吼大叫的啦人家會被你嚇到的耶”莉莉妮特抱怨道。
“爲什麼要把那個小女孩叫過來呢?”京樂春水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們兩個同爲一體”史塔克解釋道:“從虛進化爲破面的時候,其他破面都選擇了將虛的力量分給刀刃而我們卻分割成兩個整體當我們重新迴歸在一起時,我們的力量就會被解放追殺他吧——羣狼!”
“花風亂、花神啼、天風亂、天魔笑——花天狂骨”京樂春水神情嚴肅的說道。
“再來要上咯,莉莉妮特”歸刃之後的史塔克說道。
“別大吼大叫的啊”變成雙槍的莉莉妮特說道。
“誰叫你不理我啊”史塔克沒好氣的說道:“叫你”
“不精獨樂”京樂春水偷襲道。
“我們還在說話你就這樣冒冒失失的砍來”史塔克抱怨道:“你還真是”
“嶄鬼”京樂春水繼續攻擊道。
“我繼續說下去吧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讓人悠閒呢隊長大人”史塔克用槍朝着京樂春水開出虛閃道。
“哎呀其實我原本就打算在最初那一刀幹掉你的,沒想到歸刃後的你反應果然非同小可”京樂春水毫不畏忌的說道:“剛剛的虛閃是你的手槍裡射出來的吧”
“沒錯”史塔克回答道。
“那我可不可以想成那把槍也可以射出其他東西?”京樂春水推測道。
“怎麼可能?”史塔克否定道。
“你很不會撒謊耶戰鬥都進行到這種地步了,你怎麼好意識再隱瞞下去啊”京樂春水揭道。
“那明明是我的臺詞纔對”史塔克聳了聳肩說道:“我可是特地連麻煩的要死的歸刃都做了說什麼也要讓你使出卍解的”
“那可不行就算你解放後變的再如何的強大,但如果你只會放幾個虛閃”京樂春水吃驚道。
“無限填裝虛閃”史塔克將槍口對着京樂春水道。
“等等一下這種招式不會太卑鄙了嗎?”京樂春水看着那數量居多的虛閃閃躲道。
“雙魚理”浮竹十四郎用刀將虛閃反擊過去道。
“什麼啊?”史塔克吃驚道:“剛纔那是什麼?”
“十四郎?”京樂春水看着擋在自己身前的人說道。
“我可不接受你的抱怨,春水因爲對方算起來也是兩個人,我的加入並不能算是卑鄙喔”浮竹十四郎說道:“而且我看你也沒有想要卍解的意思”
“沒有沒有我正打算這就卍解呢”京樂春水心虛的說道。
“不不必了你的卍解是不可以在這種衆目睽睽的地方使用”浮竹十四郎制止道。
“你剛纔是如何放出虛閃的?”史塔克問道。
“這個嘛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浮竹十四郎裝傻的說道:“只要你再放一次虛閃,說不定就能想通了呢”
“這樣啊說的很對”史塔克將槍口指着浮竹十四郎說道。
“你有沒有明白啊別開槍,史塔克他這樣說肯定是有陰謀的啦”莉莉妮特阻止道。
“吵死人了”史塔克朝着浮竹十四郎繼續放出虛閃道。
“喂看到沒我都說了肯定有鬼啊,看他又攻擊了”莉莉妮特抱怨道。
“原來如此你的能力是吸收敵人的攻擊然後再將其完整的反饋於身”史塔克在連開了幾槍之後突然停手道:“而且垂在雙刀之間的繩索上的五片牌還能調整將要反饋給敵人的傷害與度最後你只要祈禱對手因爲麻痹大意而錯失躲閃的時機就可以了虧你長的這麼和善,想不到能力卻如此的惡劣呢隊長大人”
“你真厲害沒想到才三次攻擊,就被你分析透徹了”浮竹十四郎吃驚道。
“多謝誇獎但是幸好你的能力不是沒有理由的反饋,而是必須吸收過後才能反彈的話那如果我在同一個地方一瞬間內同時開上一千槍”史塔克假設道:“想必你也無法吸收吧”
“真是好反應呢”京樂春水看着再次躲過自己偷襲的史塔克說道。
“我應該有叫你不要再做這樣有失你風格的行爲吧隊長大人”史塔克反擊道。
“這樣隨便將風格加諸到他人身上是不好的行爲呢十刃先生”京樂春水反駁道:“而且說到風格沒有風格正是我的風格啊”
“切虧我還打算說你跟我是同一類型的人呢隊長先生”史塔克略微失落的說道。
“黑腔又來了新的戰力嗎?”浮竹十四郎吃驚道。
“也就是說還有能幫助前三十刃戰鬥的人存在?”京樂春水抱怨道:“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喂喂你這樣說未免太過片面了吧,隊長先生”史塔克指責道:“你們那憑空多出來的隊長不是戰力嗎?”
“啊”汪達斯懷從黑腔處走出道。
“那傢伙是什麼人啊?”浮竹十四郎疑惑道。
“似乎來了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呢”京樂春水沒好氣的說道。
“那那是什麼?”浮竹十四郎看着汪達斯懷身後的龐然大物說道。
“那隻怪物原來是那時候的啊”小次郎看着怪物說道。
“啊嗚”汪達斯懷突然將手刺穿浮竹十四郎的腹部說道。
“什麼?”浮竹十四郎吃驚道。
“不要意思啊當這傢伙出現的時候,就代表藍染大人已經失去了耐心”史塔克朝着正打算爲浮竹報仇的京樂春水一槍開道。
“春水十四郎”山本元柳齋擔憂的叫道。
“真可惜”赫麗貝爾從冰之花中完好無損的走出來說道:“如果你要是不解除卍解的話,我可能已經死了呢”
“這怎麼可能?”碎蜂看着硬接雷公鞭一擊而無損傷的拜勒崗震驚道。
“佐佐佐木隊長”吉良伊鶴恭敬的說道。
“有什麼事嗎吉良?”小次郎回頭問道。
“您已經不必留在這裡了”吉良伊鶴請求道:“請您快去幫忙吧就算佐佐木隊長再怎麼保護我們萬一最後活下來的只有我們,那有什麼意義呢?拜託了”
“好吧”小次郎看着那怪物將圍住藍染三人的火圈逐漸吸走道:“是該做熱身運動了”
--------------------------------------------------------------
“還是一樣令人不悅的味道”市丸銀抱怨道。
“我有同感”東仙要附和道。
“這是不是所謂死亡的味道呢?”市丸銀笑眯眯的說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藍染惣右介微笑的說道:“這股死亡的味道正好符合眼前的畫面啊”
“真是好久不見吶藍染”平子真子一行人出現在不遠處說道。
“那是”東仙要回憶道。
“總覺得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呢”市丸銀笑眯眯的說道:“這下令人懷念的臉龐不就全都齊聚一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