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爲什麼不顯身呢?”小次郎看着眼前旺盛的篝火,說道。
“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還在這悠閒的烤火。”三宅清之輕蔑地說道。
“你說話的語氣真像某位故人,他還好麼?”小次郎摸了摸小貓的頭問道,小貓舒服的伸了伸懶腰。
“死了。”三宅清之說道,突然不知所措。
“可惜了,早知道我下手就不那麼重了。”小次郎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爲什麼你們要糾纏不休呢?”
三宅清之拔出刀說道:“你殺了我弟弟,現在卻來告訴我別來煩你,可能麼?”
“確實不大可能。”小次郎踢了踢小貓道,“跑遠一點。”
“你真有閒心啊。”三宅清之諷刺道。
“啊,好不容易找了個這麼聽話的寵物,我可不想它就這麼白白的死掉。”小次郎說道:“你不準備解放刀麼?”
“殺你?”三宅清之自信道:“不需要。”
“你弟弟也說了同樣的話,相信你我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結局了。”小次郎擺了擺手說道:“給你一個機會,快解放,我正在失去耐心。”
三宅清之看着眼前漫不經心的對手,惱火地說道:“既然你想悲慘的死去,那我就成全你。撕扯——飛沙!”
隨着解放語的落下,三宅清之全身被飛騰的風沙所包裹着,灰塵四起。
“真是個不怎麼好的解放,太污染環境了。”小次郎看着面前塵煙突突道。
“你真是不知死活!”三宅清之的聲音從灰塵之後傳來。
小次郎看見一股沙子突襲過來,趕忙拔刀一擋,卻發現沙子順勢落下。
次郎說道。
接着感到後面危險,急忙瞬步一閃,只見一個巨大的沙手壓倒在剛纔站的位子。
“沒用的,我會讓你感覺到沙子的恐怖。”三宅清之囂張道:“逃跑,死神。”
“真是煩人的解放。”小次郎閃過一柄沙箭,提刀向他砍去,卻被一股沙子擋住了。
“放棄,沒人能抵擋沙子的威力。”三宅清之叫道,語氣十分囂張。
“或許,”小次郎雙手舉刀向前揮去:“告訴你,我厭倦了。”
只見刀光一閃,小次郎突破了沙子的包圍,說道:“秘技——迎風一刀斬!”
“怎麼可能?”三宅清之的身型漸漸顯出,胸前一道深邃見骨的傷口正不斷噴散血液。
“沒什麼不可能的,”小次郎收刀回鞘道:“要知道沙子並不是不能砍的。”
正當小次郎欲轉身離去之時,一個人影閃到三宅清之的身旁,低聲哭泣着。
“是來了啊!”三宅清之看了看來人說道。
“爲什麼不等我?”來人問道。
“有些事總是要去面對的”三宅清之說道,“不管怎麼樣,你能來我還是很高興,紅美。”
“久間紅美不顧他身的傷口,執意抱着說道。
這樣”三宅清之臉紅道。
“我不聽,”久間紅美溫柔道,“我好後悔。”
“是”三宅清之閉雙眼道。
“爲什麼,”久間紅美喊道:“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雖然我對你們之間的愛情很爲感動,但是請別這樣對我發火。”小次郎說道:“其實這一切說白了,都是你們自找。我只是單純的討口水喝而已,爲什麼要對我動刀?”
“如果你真的只是討口水喝,爲什麼帶着一個虛?又爲什麼提到望月健一那個死鬼?”久間紅美問道。
“早就說了小貓僅僅只是寵物而已,至於望月健一。更簡單,因爲我見到那個僞裝他的瓦斯托德了。”小次郎說道。
“你既然見到他了,怎麼還能站在這裡?”久間紅美說道,“莫非?”
“莫非什麼?”小次郎說道。
可能不可能的。”久間紅美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不”
“好了,我得走了。”小次郎說道:“拜你們所賜,我又得花時間找個地方落腳了,真是麻煩。”
“等等,”久間紅美叫住了小次郎。
“又有什麼事?”小次郎回頭問道。
“你把瓦斯托德怎麼了?”久間紅美鎮定地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荒謬。
“殺了。”小次郎答道,“難道你還認爲我與瓦斯托德之間能和平共處嗎?笑話!”
久間紅美聽了之後,沒說什麼,只是拔出斬魄刀,自殺了。
這時,小貓正邁着亂步向小次郎跑來,口水直流。
“你來得還真是時候。”小次郎說道。
小貓沒有回答,只是面具之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食物’,口水直流。
“別想了,我們走。”小次郎轉身說道。
嗚”小貓咬着小次郎破爛的腿袖哀求着。
“想都別想。”小次郎拍了拍小貓的頭說道:“他們不是‘食物’!”
嗚”小貓鬆了口,繼續叫道,眼神十分熱切。
“我說了現在就走,沒聽到嗎?”小次郎說道,語氣有些不耐煩。
嗚”小貓叫道。
“給你兩條路:要麼你跟着我離開這,要麼就這樣,我自己走。”小次郎注意到四周已經不大平靜了,畢竟兩位剛逝去的死神對虛的誘惑可是不一般呢!
沒有回答,小貓只是坐在地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小次郎。
“算了,你自己解決。”小次郎見小貓沒有離開之意,說道:“虛永遠都只是虛。”
“要不要來點幹柿子呢,諸位?”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不了,謝謝。”志波海燕說道。
“你又是到我隊舍偷摘的。”朽木白哉冷淡地說道。
“哪有的事啊,朽木副隊長。”市丸銀吃着柿子說道。
“狡辯可不是一介副隊長應該做的事,”朽木白哉說道。
“真是小氣。”市丸銀擦了擦嘴說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我馬要結婚了。”志波海燕轉移話題道。
“恭喜了。”朽木白哉說道。
“哇,真是件好事呢。”市丸銀說道。
“是啊,說起來,市丸副隊長什麼時候跟松本四席結婚啊!”志波海燕說道。
“話不能亂說哦,海燕副隊長。”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好,既然你們打算保持地下戀情,我也不會不知趣的。”志波海燕聳了聳肩說道。
僥是市丸銀臉皮再厚,此刻也略微紅了紅。
“真是無聊。”朽木白哉說道。
“說起來,白哉老弟你好像還是單身吶。”志波海燕拍了拍白哉的肩膀說道,“還沒合適的對象麼?”
“注意你的言辭,海燕副隊長。”白哉冷淡地說道,隊長二字咬得很重。
“你還是那麼的沒有幽默感啊,白哉老弟,這樣怎麼可能會有女孩子喜歡嘛!”志波海燕玩笑般說道。
“夠了,記住我們此行的目的。”朽木白哉不滿地提醒道。
“哎呀呀,朽木副隊長髮火了呢,真是怪嚇人的。”市丸銀說道。
“好了,市丸副隊長。”志波海燕說道:“我們是該動身,還有任務呢。”
“隨便啦,反正簡單的很。”市丸銀笑着說道。
“今後少爲一些無聊的話題而叫住我,先失陪了。”朽木白哉施展瞬步移動道。
“喂,等等我啊,白哉老弟。”志波海燕說道。
“我拒絕。”朽木白哉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