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進不?”南新看我沒什麼反應,問道。言愨鵡琻
“不用進了,做個標記,咱先把這道走個遍!”上前刻了個字,然後不再管它,帶着南新繼續向前走去。
這一走,就是兩個多小時,我來來回回,刻了好多個字,我們也遇到了n多個岔路。剛開始南新還咋咋呼呼的,後來這岔道都看麻木了,一遇到這個,“嗯”的一聲就算了事了。
“嗯……”南新有氣無力的聲音又從後面傳來了,我沒有理他,繼續去幹我的事情。可石者南新有些不情願了,在後面就嚷嚷着道:“大哥,我們還是出去吧,這地方太古怪了,我都覺得有些滲人,你看看,都這麼多岔路了,我們還是沒找到出口,我的腿都斷了。”
“我說你怎麼回事,以前也沒看你這麼膽小過,自從你進了這地方之後,我就覺得你好像特別害怕這裡,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事瞞着我?眭”
南新一見我這麼說了,趕緊回道:“哪裡可能啊,我這可是真的,真的,有些害怕了,我怎麼回瞞着你什麼事啊”。
正當南新在一旁嚷嚷不休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掏出軍刺就打算上前開工,待到近前一看,頓時精神一振,撞了南新一下,說:“你丫的睜大狗眼看看,這是啥!”
“你丫的睜大狗眼看看,這是啥!”我一指墓牆,示意南新去看齋。
南新上前探了探頭,沒好氣地說:“不就是個洞嘛,見得還少啊?一驚一咋的!”
我被他氣樂了,一腳踹向他的屁股,笑罵道:“你那雙招子是聾子的耳朵——擺設還是怎麼着啊,看清楚了!”
說着我把手電移向墓牆,光亮處,赫然刻着一個“大”字!
“啥!”南新一看傻了,上前摸了摸那記號,回頭瞅瞅,又向前望望,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
“鴨蛋,咱這是見鬼了還是怎麼着啊?明明是條直道啊,咱也沒拐彎,怎麼就兜回來了呢?”南新一臉緊張地看着我,汗都下來了。我嘿嘿一笑,沒理他,抱着胳膊靠在墓牆上,一邊喘口氣一邊接着看南新表演。
南新一看我沒搭腔,更急了,抹了把冷汗,說:“你倒是說句話了,咱這是不是碰到鬼打牆了?我們不會是又遇到了一個懸魂梯吧,趕緊你給想想辦法,這其中一定有出路,上次能出去,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一邊說着還一邊直拍大腿。
我一看樂了,這小子是真急了,要放在平時,我這麼不搭他的話,早撲上來幹架了。我順了順氣,說:“你剛纔不是還嚷嚷着要走嗎,怎麼現在不走了啊!!”
南新聞言脖子一梗,說:“別廢話,我倒是想回去,我回得去嘛!!這麼多岔路,還沒走,我就暈了!!這個……快說說,這怎麼回事?。”
我休息得差不多了,也就不逗他了,拍着他的肩膀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哈哈,不過這絕不是什麼懸魂梯,也不是姜家人設置的什麼陷阱,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酒杯我們破解了。我猜,這可能就是一個墓道,只不過岔路衆多,想迷惑到這裡來的人,讓他們找不到正確的路。所以才說,這是非姜家人,難以深入啊。”
“等等,鳥人,說了一圈,,你知道怎麼出去不?別姜家人長姜家人短的,咱哥們先給困死在這!”南新狂話剛放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着急地問。
敢情這小子還沒弄明白呢!我一拍額頭,說:“咱不是做了記號嗎!就10個岔道嘛,其中一個是入口,一個通往正確的方向,剩下的八個兩兩連通着。咱按着記號走,一定有辦法能夠深入到內部去”
“得了,那咱們走吧!”南新一聽沒事,立馬意氣奮發起來,一馬當先就往前走去。
這麼一走,又是兩個多小時,只把我累得夠嗆。我們來來回回走了好多次,可就是沒找到那個正確的方向,總是在那8個錯誤的洞裡來回的鑽來鑽去,走來走去。正考慮着,怎麼咱就這麼倒黴呢,我這邊正琢磨着呢,忽然背後一陣粗氣噴來,然後有如泰山壓頂一般,南新那小150斤的分量結結實實地壓到了我背上,當場我就腳一軟,給壓趴下了。
掙扎着爬起來,我指着南新的鼻子就罵:“想壓死老子啊,你搞毛線啊”
“靠,就你體力好,我走不動了,這他媽的怎麼不是個陷阱,這地方太古怪了,我要休息一會,實在不行了。”南新趴在地上喘着粗氣回罵道。我微微地笑了笑,給還在地上哼哼嘰嘰的南新上了杯水,說:“那歇歇,呆會再走!”
歇了好一會兒,南新才把那口氣給順了過來,坐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磨出來一把煙來,叼着菸捲說:“哎,你說我們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啊,這尼瑪,最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這麼多人都想進到這個破天繭裡面,到底又是爲了什麼啊!!”
我微微搖頭,心中默默嘆息,我哪裡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還需要坐在這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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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夠了後,我們一抗裝備,繼續朝下一個岔路處走了過去。總算老天爺開眼,我們進對了地方,兩個人慢慢的望深處走去。
爬上岔口,一眼看見傾斜向下的墓道,我的心立馬熱了起來。入口的墓道從裡向外應該是傾斜向上的纔對,其他的岔路口又讓我們倆倒黴蛋走遍了,這個就只能是通往天繭深處的通道了。
回頭跟南新把情況一說,他也來了精神,話說着就三步並做兩步走,當先向墓道深處走了過去。我也跟在他的後面走了過去。
然而只聽見噹的一聲,我整個人便撞了過去,直接撞到了南新背上的揹包上。
疼……,我摸着腦門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南新身上背的那是什麼?幾十斤的裝備啊,咱這腦袋可是肉做的,哪能經得住這,好半晌才清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南新湊過來的笑臉。
“幹嘛不聲不響地停下?要我命還是怎麼着啊!”我怒視着南新,說。
“哥們這不是沒注意嘛,對不住,對不住了!”南新擠出了滿臉的笑容,陪着小心把我攙了起來。
“這不是有道門嗎?哥們正研究呢,誰背後也沒長眼不是!”說着朝前面一努嘴,示意我去看看罪魁禍首。
我聞言朝前一看,只見一道怪異的石門橫亙在我們面前。之所以說它怪異,是因爲這石門上達墓道頂部,下抵地磚,高約三米,寬卻僅大約1米,顯得又高又瘦,極其怪異。
我沒有多說什麼,招呼了南新一聲,就準備推開門進去。
“一,二,三,用力!”,嗯?紋絲不動!再來,“一,二,三”還是不動!這門夠沉的啊!
南新一看火了,一把甩開身上的裝備,吼了一聲:“再來!”
“一,二,三”我倆憋足勁,猛地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我心中暗叫聲“不好!”還來不及反應,便覺得手上頓時一輕,剛還沉得跟什麼似的石門立馬變得毫不着力,倏地向後滑開。
只覺得兩手一空,身子不由自主地踉蹌着向前撲了進去,前腳拌後腳的,當場就做了滾地葫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足足在地面上滾了三、四圈了,膝蓋、手肘、肩膀都一陣陣發疼,還沒來得及止住身子,便“咚”地一聲悶響,只如撞到了鐵板上,整個人給彈了回來。頓時眼前一黑,滿天繁星璀璨……
我就這麼成“大”字型平躺在地面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纔有點清醒,勉強擡了擡身子,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白的、紅的、方的、圓柱的……各式各樣的東西在我面前顛來倒去的晃悠得我直噁心。
圓柱?我定了定神,反應過來了。敢情哥們剛纔撞柱子上了……
我這還沒緩過勁來呢,便聽到南新在我身邊一聲喊:“鳥人,沒事吧?快起來,看看這是啥?”
我還來不及應一聲呢,便讓他一把給攙了起來,只見他左手攙着我的胳膊,右手還直揉腦門。我一看樂了,他腦門上面一個紅色的大包突兀地鼓着,看樣子也撞得不清。嘿嘿,要不怎麼說是兄弟呢,有難同當啊!
我正樂着呢,南新一震我的胳膊,說:“你給撞傻了怎麼着,別傻樂,你看這?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啊吧!”
我擡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靠,這是什麼鬼地方!
只見我的前面乃是一棵巨大的青銅古樹,而這種青銅古樹簡直不能用言語去形如,已經不能用大來形容,而是巨大!!這種巨大而言,簡直就是一幢宿舍樓那麼粗大的青銅古樹。古樹上的青銅枝丫飛橫四散,青黃色的樹葉垂垂欲滴,整個看起來,栩栩如生,真的如參天神樹一般,大的難以想象!!!
我和南新兩人生生吞了一口唾沫,小聲說道:“你怎麼看着眼前的青銅樹?”
南新支支吾吾半天,想了一會說道:“這姜家人搞什麼鬼,這怎麼突然出現這麼一棵巨。。。。巨大的樹。。。這樹到底代表什麼意思?”
我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古樹的樹幹中央有一個巨大的青銅大門,看樣子,我們是該進入古樹的內部纔對!!!我和南新打定主意,決定進入那青銅巨門之後,兩人剛一進入樹洞,眼前陡然一亮,竟已置身在另一世界。
南新突然拍了拍我,說道:“你回頭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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