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才危險呢!!說不定這裡的某些機關就藏在這屋子裡面,要是不進去,纔會中了埋伏!!”李商不服,非要探查一番。ai愨鵡琻鐵面人勸道:“我對這些民居很有興趣,我倆一起進去看看。你們在四周轉一轉,待會兒門前集合就是了。”說完,兩人也不等我的回覆,徑直就進了一棟黑漆漆的木質民宿。
二叔罵道:“死了活該!!”
而楊怡見自己的老公也跟着去了,自己哪有不去的道理。而我見他們三人都去了,索性也就跟了過去,只留下二叔一人站在原地。二叔被就是個喜歡指揮人的人,現在好了,沒人聽他的,只好在一旁生了一下子怨氣,很不情願的也跟了上來。而我走在楊怡的後面,探頭向前一看,不覺有些奇怪,只見她她走着走着,不緊不慢地拿出一本藍面日記。我說:“你什麼時候也有寫日記的習慣了?”
她瞥了我一眼:“不是日記,是草圖。我剛纔在城牆上邊大致觀察了一下,畫了張草圖。你過來看看,我標的位置有沒有問題?”
我沒想到她會如此細心,走近一看,果真是一張速寫圖。她伸過頭來,用鉛筆標註了一下:“這裡是我們的位置。這座城呈四方形,我們所知道的正門只有一個,就是剛纔紮營的地方。順着左邊樓梯下來之後一路往前,就到了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但是這旁邊還有三條路不知道通往什麼地方。睃”
我接過鉛筆打了一個箭頭:“那就按着順序,一條一條來,看看這條路盡頭是什麼地方。我總有一種感覺,這裡一定有些古怪!!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建造如此怪異的地下城。”
“我倒不覺得這是一座單純的地下城。首先,從這個面積上就說不過去,雖然看上去大,但充其量就是一座村子,可內部建築又頗顯宏偉,明顯在模仿城市。我更覺得這裡像一座微縮模型。”楊怡說道!!
楊怡說得不無道理,這姜家人做事出人意表,一般人很難揣測他們真正的用途,現在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也不知道這些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鵡!
可就在那一瞬間,我的腦子裡突然閃出了許多支離破碎的畫面,那些畫面,彷彿,彷彿就發生在眼前一般,一下子就把我震住了!!
二叔走在最後面,見我不動了,罵道:“這才走多久,你又怎麼了?”
“這個地方我來過。”我驚異的叫道!!
而後我痛苦地悶哼了一聲,先搖頭,隨即又點頭。前面的鐵面人和李商也停了下來,過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楊怡告訴他們,說我似乎來過這裡!!他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鐵面一馬當先,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罵道:“你說什麼,你來過?”
我此刻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那種感覺非常奇妙,和上一次在東海的墓室裡一樣,那一瞬間那些失去的記憶碎片再次凌亂的組合在一起,仔細一回想,發現我似乎真的來過這地方!!我現在恨不得自己撬開我的腦袋瞧個明白。
他們見我吞吞吐吐不肯說話,只好壓下火氣,安慰道:“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都到了這地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我正有些結巴,似乎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只是說道:“我也不記得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反正越看越眼熟。現在回想一下,就在下城樓的那會兒,我甚至覺得那條樓梯曾經走過很多遍……”
我來來回回說了半天,沒有一句重點,淨是些感覺層面上的東西。可是我想了很久,依舊沒什麼線索,只好微微嘆了一口氣,叫着衆人繼續往裡面去!!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原先鐵面人跟李商當着我的面進了一棟木質結構的建築物,可一眨眼的工夫,就在我們的眼前,原本要進入的那棟木製結構的建築,似乎一下子變成了好幾個一模一樣,完全分辨不出來哪一個是我們要去的。
鐵面人做了一個停頓的手勢,小聲道:“這裡有些古怪,感覺像是某種幻術,就剛剛幾秒鐘的時間,絕對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多出幾棟一模一樣的房子出來的”。
楊怡眨了眨眼,四周看了一圈說:“奇怪了,剛纔明明就在眼前,我記得門前還有一尊碎掉的石像。”
李商鬱悶道:“我他孃的,這裡還真邪門,就剛剛回頭的功夫,這居然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出現了幻覺,現在好了,每一棟看起來都差不多,破破爛爛的,連窗戶都沒有,我們們進去查個屁啊!”
p;楊怡取出藍本,我們三人圍了上去。“你們看,這是起點,咱們沿着直線下來,應該沒有走遠,不會超出這一片範圍。我記得那是一座三層雙開建築,咱們多留意一下,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二叔說道:“你不是說門前有石像嗎?仔細看看,看看哪棟建築前面是有的!!”
有了搜索目標之後,我們很快就在回頭的路上找到了那座古建築。“錯不了,你們看地上的石像,我記得就是這個!!”我們找到了那棟建築,首先由鐵面人進去了,然後我們也跟着跑進了屋子。
建築物內部比我想象中要簡單許多,要什麼沒什麼,簡直就像一座四面圍牆的巨型棺材。這下我更加肯定之前的判斷是正確的,看來姜家人建造如此一座城池,不是爲了居住生活,而是出於別的什麼目的,一般來說一定與天繭有關係!!
“怎麼到處都空蕩蕩的,跟鬼屋一樣。”我隨手拍了拍房樑柱,弄得周圍灰塵四散,大夥嗆了一臉的灰。楊怡搖頭說:“這地方應該很久沒人來過了,到處都是灰。”
我朝屋子深處看了一眼,發現這是一棟三進三出的大宅。“再看看,看起來地方不小。”我隨即又喊了幾嗓子,可惜空蕩蕩的屋子裡連個迴音都沒有。
楊怡打着手電走在前頭,入了第一道門之後,視線忽然變得開闊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座院落。小院中有牆有井,另外有一道小門通往後屋。李商道了聲“奇怪”,四處轉悠了一下,笑着說:“這可怪了,明明是座埋死人的墳墓,弄出這麼多花樣來是打算做什麼?”
我的視線被院落裡一處奇怪的裝置吸引,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那是一尊圓形石盤,斜靠在枯井旁邊,湊近之後才發現石盤上刻有許多銘文。我將二叔他們叫了過來,讓他們分辨這到底什麼玩意兒。二叔面色凝重道:“雖然已經破損嚴重,不過從形狀來看,這是一尊圭表無疑。”
圭表就是“日晷”,一種古代計時工具。可衆所周知,日晷是依靠太陽的位置變換來計時的,。可這是一個地下墓穴,怎麼可能有很強的太陽光照射進來,那既然沒有太陽,爲什麼會出現這個玩意!!而我們現在也是靠着手電,還有火把才能勉強看清四周的情況,如果僅僅靠着地下本身的一點光線,根本不足以看到3米以外的東西!!
我心裡微微起疑,最不該出現的東西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點,我們三人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質疑說:“會不會是你們認錯了,這說不定是個磨盤。”
“你家的磨盤上刻字?石盤上的圭針已經斷了,這東西年頭不短,估計從建造這座地下城的時候就有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在死人墳裡埋這玩意兒。”二叔罵道!!
逝者如斯夫,死後的世界當然不會再存在時間概念。以往我們熟悉的陪葬物品不外乎兩樣:要麼是墓主人生前特別喜愛且常年攜帶的;要麼是價值連城又具有一些紀念價值的。這又不是遠古時代,盡挑些鍋碗瓢盆下葬。這圭表出現得毫無邏輯可言,大家難免會奇怪。
我們幾個人觀察了半天,硬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正準備繼續進入後屋的時候,二叔突然給我施了個眼色,我見他面色有些發慌,心裡一驚,難道說出了什麼事了?而這時,楊怡也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回頭看,只等我我扭過頭去,發現她臉色不對。她手中握着電筒,悄聲對我說:“看那邊!”說完猛地將手電射向右側的牆頭。
我跟着光束一看,一道黑色的陰影如同鬼魅一般趴在牆頭,正在鬼鬼祟祟地監視我們。二叔當即大喝了一聲,叫道:“抓住它”。而那東西“嗖”的一聲消失在黑暗中。我門哪能讓它輕易脫身,一個箭步朝前狂奔而上,蹬着古井的邊緣一躍而上撲上了牆頭。可惜那東西溜得太快,等我門翻上去的時候它已經徹底消失在黑暗中。
鐵面人在牆下對我們說:“下來吧。我剛進屋的時候就覺得有東西在盯着咱們,我們蹲在井邊查看日晷的時候它就一直趴在那裡了。”
我們繼續進了後屋,進去之後才發現,這間屋子與前廳那間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屋中空無一物,唯一特別的就是那扇被木板釘死的門。我隔着木板間的縫隙朝裡頭窺望,混沌漆黑一片,啥都看不清。門上的橫橫豎豎的木板都是由楔子釘合,木頭與木頭之間早就融爲了一體。好在這東西上了年頭,拆起來並不費勁。李商上去就是一腳,踹斷了半截封條木。我說:“動靜小點,這裡太詭異了!”說完,我將他推開,自己上前掰拽其餘的木板。
原先我打算將木條整塊取下來,開一道能伸頭進去的空隙就好。無奈四
角釘得太過結實,除了強行破壞別無他法。二叔與我合力啓開了半截封條,還沒來得及喘氣,一股惡寒從暗室中撲面而來。我拿起手電一照,被封死的屋子裡頭與外頭那幾間在格局上毫無差別,唯一不同是,屋子的正中央多出一樣東西。
李商大駭:“這地方怎麼會有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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