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俠義騎士團(上)

德文•勞許一行人就順着石子鋪平的道路向着城堡的方向走去,這條寬敞的道路很平坦,就算是現在,這個處於戰爭的時期,還是有很多的旅行者匆匆地穿行過這裡。勞許不由地感嘆道:“這裡的道路平坦的就像是在它的盡頭是什麼神聖的地方一樣。不知道是伏迪亞的領主們爲了與行商的人們往來賺取財富,還是由於俠義騎士團對這片土地的關護。”

走在勞許身後的是黛芬妮•迪斯,她騎得也很輕快,趕路的疲憊都渾然不見了,她所經歷的險峻遭遇要坎坷的多,而忽然她能感到再往後的某一個日子,就要平坦順暢,就不住地點頭,“確實是一條平坦的道路啊。”可跟在她身後的切爾瓦斯•蘭多爵士卻毫不耐煩地說,“讓就快一點吧,把我們來此的使命快一點履行完畢吧。”然後他又轉身對着那名叫“瑪奇亞”的奴僕說道,“但是我想當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這條路就沒有現在來的平坦了。”

勞許和黛芬妮都被這像是隱藏着什麼暗中意思的言語吸引了,他們都回過頭,望了一眼切爾瓦斯•蘭多爵士,聽見瑪奇亞嗓子裡發出的奇怪聲響,以及那顆不斷點着的腦袋。“你要是想耍什麼花招的那就死心吧,這片土地不是你的主人——庫裡蒂亞•瑪薩蘭託公爵所能驅使的,旗幟也比‘金雀’來的潔淨,它只相信正義與公平,邪惡的人都只會在這裡成爲幽魂!”

“年輕的騎士,您的話語真是叫人可笑。”切爾瓦斯•蘭多爵士傲慢的語氣頓時從他那身罩在身上的鎖子甲之下散發出來,“誰都把自己放置在光明的道路上,將違背於自己的人們全都視爲惡魔的奴僕,可真的光明與黑暗又是我們中間的哪一個凡人能定奪的呢。而說這裡的旗幟更加的潔淨?哈哈哈,”他笑了起來,“一面潔淨的旗幟有怎麼了呢?它沾的血是少了些,可你能說在這旗幟下的人們的內心就一定和這旗幟一樣光潔?在光明的地方,人們也是有黑暗的一面的,只要他們的影子還存在,就還是有陰險狡詐的一面!”那個奴僕又是用嗓子裡的混雜的聲音迎合着。

勞許聽了這些厭惡的話語,就沒有再說話了,因爲他受夠了切爾瓦斯•蘭多爵士那三寸不爛之舌,無論是什麼話要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總是要變一個味道的,於是他加快了腳步,一直到城堡的入口去。

守衛在鄧爾克里斯堡外圍的城牆並不高大,在城門的入口有兩列長矛兵把守,在俠義騎士中間,這些長矛兵在未來的某一日會成爲見習騎士,而在此之前,他們的職責僅限於保衛城堡,而不是去和敵人戰鬥,只有騎士纔會得到他們的大團長的命令。勞許在大門口看見了懸掛的俠義騎士團的旗幟——兩名騎士並肩騎馬在一起,一名騎士揮劍,一名騎士祈禱。

“這代表的是‘洛尼爾•瓦特’騎士與‘洛克•菲特’騎士,正是由這兩支騎士團合併成爲了俠義騎士團。”黛芬妮•迪斯對於各個家族的由來以及出現在埃勒溫薩的各勢力都是瞭如指掌的,在孩童的時候,拉法爾•迪斯伯爵就要她記下那些複雜的各家族的紋章和領主的名字。“可俠義騎士不光是戰爭的騎士,他們更是虔誠的修士,他們的教條都需要他們謹記仁慈與寬恕,所以他們在貧苦的人們中間建立起來的威望比任何的騎士都來得多。”

“騎士團的大團長是利瓦爾•伊貝爾,當然騎士團的事務並不是全都由他一個人負責的,喬克•馬耶夫與戴福林•費斯兩位分團長也從中分擔一些職責。要是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並不在鄧爾克里斯堡的話,那麼決定都是這兩位分團長一道拿的。”切爾瓦斯•蘭多爵士說道。

“可我們帶來的使命不能由這兩位分團長來拿。”勞許提醒說。

城門是敞開着的,也沒有衛兵盤問過往的武裝騎士,這裡的一切都好像是整個對外界開放的,一走進城門,勞許才發現這並還沒有進入鄧爾克里斯堡,這裡僅僅是環繞在堡壘外的平民的居住區或是商品交易的地方,而更向前看去,就能看見一座由高大圍牆保衛起來的城堡,那纔是真正的俠義騎士團的駐地。

所以,四人又向前走去,當他們穿行過大道的時候,人們總是要投來目光,因爲他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切爾瓦斯•蘭多爵士所佩戴的徽章以及勞許所持有的,烏爾裡希•溫克賜予的軍團議會的徽章。他們中間的不少人已經聽聞了在北面,瑪薩蘭託家族要和軍團議會爭奪埃勒溫薩的統治權,雙方已經在敖麗羅對持,雖然軍團議會的主力仍還在吐溫吐芮疲於對付蘇爾人,可他們之間的鬥爭是遲早要爆發的。於是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他們害怕這四位騎馬而來的使者要將戰爭的陰雲帶到這片“淨土”來了。

而在鄧爾克里斯主堡的門口,衆人見到了喬克•馬耶夫分團長,這位分團長長的冷峻而又消瘦,他的骨骼卻顯得非常的寬大而有力,誰都能想象出這位騎士在打鬥時刻的勇敢表現,他的腮幫子與下巴的地方佈滿着已經被剃短了的鬍子,他的雙眼也並不對稱,右邊的偏小一些,目光時時向着下方看去,除非是要與人說話。在勞許看見他的時候,喬克•馬耶夫還沒有戴頭盔,身上的鎖子甲也沒有裹住頭部,而是披在脖子的背後,他的身型也不算魁梧,可這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不怒自威。

“遠道而來的騎士與爵爺們。”喬克•馬耶夫的話語是用一種嘶啞的嗓音說的,“鄧爾克里斯歡迎你們的到來,說明你們的來意吧。”

“喬克•馬耶夫,俠義騎士團的分團長。”切爾瓦斯•蘭多爵士緩慢的速度說着,“我們爲您的大團長,仁慈的利瓦爾•伊貝爾帶來了邀請。不知道他本人是否還留在堡中。”

“從誰那裡。”

“蘇利亞的庫裡蒂亞•瑪薩蘭託公爵和軍團議會的烏爾裡希•溫克。”

“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確實在堡內,請進來吧,遠道而來的客人們。”喬克•馬耶夫客氣地說,但是聲音仍是嘶啞的。

四人走近了內堡,喬克•馬耶夫親自爲他們做導引,可是切爾瓦斯•蘭多爵士一下馬,沒有立刻跟隨上去,他轉向那個傑姆人奴僕,又警惕地回頭看看確信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於是急忙將一封書信塞到了這個奴僕的懷裡,低聲而快速地說:“帶着個去找戴福林•費斯,另一位分團長,要親自將它交到他的手上。去吧。”奴僕點了點頭,沒有發出聲響,因爲他的主人也是不希望驚動其他的人的。

隨後,切爾瓦斯•蘭多爵士匆匆趕上勞許,以免引起他們的懷疑。他們走了一小段的距離,看見高大的十字,這時,勞許才發現兩座相對矗立的高大塔樓,其中的一座盡然是一座教堂。而在教堂的門口還能看見盔甲明亮的騎士。

“我還以爲教堂是修士們的場所呢,我也看到過武裝僧侶,但是騎士在平常的日子裡來到教堂是少見的啊,在那些騎士是在做禱告嗎?”勞許轉向喬克•馬耶夫問道。

“如果是在其他的城堡裡這種景象確實是不多見的,騎士們相比這種聖神卻也百無聊賴的地方是不願意久呆的,他們更寧願去宮廷大殿去炫耀自己的功績或是在酒館裡豪飲,而在鄧爾克里斯堡卻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俠義騎士們不會在出發前做禱告,但是他們一定會在歸來後做懺悔,爲他們今天的殺戮和死者的罪行做懺悔,這也是我們不同於其他的騎士的最主要的地方。”分團長一面走着一面回答。

“如果你們相信你們的懺悔能洗去你們的罪惡的話,我是不能理解的,你們在第二日的黎明始終還會緊握寶劍,去製造更多的血腥死亡。”切爾瓦斯•蘭多爵士說。

“但是這能讓騎士們謹慎步入不正之道!”勞許代替了分團長回答,“這裡的騎士比任何的地方都來得虔誠。你能說出還有哪一座的城堡裡會有如此規模的教堂呢?”

切爾瓦斯•蘭多爵士又望了一眼高懸的聖十字,“沒有。”

喬克•馬耶夫將衆人帶到了大殿,大團長利瓦爾•伊貝爾正在裡面與一些騎士連隊的隊長們議事,由於戰爭的興起,伏迪亞的匪患也比從前來的多,過路的商人和居住在此的平民時常遭遇刀劍的災禍。

“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喬克•馬耶夫稟告說,“蘇利亞公爵和軍團議會派來的人到了。”

“公爵和軍團議會的人?他們是想要我捲入這場鬥爭的風波嗎?要是真的要來,那誰也擋不住,讓他們進來吧。”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有些意外地說,隨後他又吩咐連隊長們暫時離開大殿。

喬克•馬耶夫分團長走回到大殿的門口,也是勞許等人等待的地方,做出了邀請的動作,“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邀請你們到大殿中去。”三人這才走了進去。

大團長是一個年長的騎士,勞許對他的第一印象更像是一位虔誠的修士,雖然他穿着盔甲,但是他的眉宇之間散發出來的氣息是仁慈而又善良,在大團長的胸甲上是俠義騎士的騎士徽章,而他的臉龐沒有看清,因爲當他們已進入到大殿,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便將右手搭在了肩上,而他的左右則是順勢託在劍柄上,彎腰說道:“歡迎你們的到來,北方的客人。你們的尊貴身份使我的大殿與往日與衆不同。”三人做了相同的禮數,然後纔看清對方的臉。

大團長利瓦爾•伊貝爾的眉毛很淡,在遠距離上看去幾乎看不見那兩條黑色的線條,而在寬大的鼻子兩旁的鼻翼處延伸到下巴的兩條線條卻很深,他的鬍鬚被修剪得很好,非常整齊,就像是他的頭髮,也一定是受到了仔細的處理,可這些毛髮卻滲透着許多的白色。而他擡起的雙眼卻叫人心曠神怡,因爲那雙碧綠色的,像是寶石的眼睛好像把整個世界都裝了進去一般,好像從這兩雙眼眶背後的空間是無比的巨大,讓人不由自主地會盯着去一看究竟。

“我是切爾瓦斯•蘭多爵士,效忠於蘇利亞的庫裡蒂亞•瑪薩蘭託公爵,向您致意,以及帶來公爵本人的問候。”切爾瓦斯•蘭多爵士說道。

“我是德文•勞許,代表着受到國王信賴的軍團議會的烏爾裡希•溫克而來。”

“哈哈,”切爾瓦斯•蘭多爵士用笑聲打斷了勞許的話,“受到國王的信賴?軍團議會正把這種信賴當做獨攬權力的庇護,要是國王知道今日的情形,要他會毫不留情地收回他許諾的權力。”

可是利瓦爾•伊貝爾沒有理睬爵士,他問道:“卡爾•胡安軍團長呢?您爲什麼僅僅是代表着烏爾裡希•溫克的名義呢?”

“卡爾•胡安軍團長並不在吐溫吐芮,聽聞已經向南抵達肯瑞去了,所以我在吐溫吐芮僅僅是受到了烏爾裡希•溫克軍團長的委託。”

“原來是這樣,那麼,騎士,這位小姐是?”大團長又挪動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黛芬妮的身上,“她的尊貴氣質是那麼的與衆不同,不像是其他的小姐所具有的那股雍容華貴的氣質,而是高貴堅毅圍繞在她的周圍。更像是某地的領主所具有的……”

黛芬妮微微地彎腰,因爲勞許將一隻手伸向了她,“黛芬妮•迪斯小姐,亨特艾羅的主人——拉法爾•迪斯伯爵之女。”

“黛芬妮•迪斯?”利瓦爾•伊貝爾驚奇而又讚譽地說,“小姐,您的事蹟我已經聽聞過了,對於我這位年長的老騎士來說是萬分敬佩,您的所作所爲會爲您的哥哥——康達希爾•迪斯帶來榮譽,我曾經也見識過您那位高貴的兄長,是騎士中的英傑,但是對於您的敬佩,是更勝一籌的。”

黛芬妮受到了這麼一位顯赫的騎士的讚譽,頓時是受寵若驚,“您的讚譽是超乎我的能力的,要是相比起那些亨特艾羅戰鬥過的傑出戰士,我是無法和他們相比的。”

切爾瓦斯•蘭多爵士沒有說過多的話語,而是將一封書信交付在大團長的面前,“這是公爵帶來的邀請,同時也是烏爾裡希•溫克的意思……”大團長將書信在自己的手中展開,掃視過後,又看了一眼切爾瓦斯•蘭多爵士,“這是什麼意思。”他已經明白了公爵的用意,可是要得到更確切的肯定,也許是這個邀請太過於艱鉅。

“瑪薩蘭託公爵和軍團議會已經達成了一致,決意共同商議選舉國王,可是我們缺乏一位能秉持公正的人去主持會議,這位人非但需要是德高望重,享有威信,可同時,也需要是完全的中立。”切爾瓦斯•蘭多爵士解釋說。

“要是最後的結果不是公爵本人,那瑪薩蘭託公爵——您的主子會罷兵返回蘇利亞嗎?更或者會臣服於新的國王嗎?”利瓦爾•伊貝爾一針見血地說。

“以諸神的名義!”

“諸神正是被你們這些輕視他的人們所褻瀆,纔會降臨如此的災難於埃勒溫薩……”

切爾瓦斯•蘭多爵士受到了蔑視,微微眯起眼睛,恭敬卻言辭威嚇地說,“瑪薩蘭託公爵已經願意做出讓步,這正是他的誠意,是他能信守自己的諾言的鐵證,不然,他又爲何又如此的大費周章呢,他只要率領大軍,就能逼迫軍團議會交出那頂至高無上的王冠,戴在自己同樣高貴的頭上,還要去過問什麼其他的人嗎?他已經具備了所有的實力,當之無愧地成爲埃勒溫薩的新國王!”

“是嗎?要是他那顆頭顱去戴上搶奪而來的王冠只會是污濁不堪,受到埃勒溫薩人的質疑,一個受到質疑的人能成爲埃勒溫薩的國王?那是妄想的,他的王座也是坐不穩的,因爲還有無數想要去質問他的人存在!”

“埃勒溫薩四分五裂的局面在國王時代結束以後一直存在,這也是它深陷危機而難以反抗的根源,仁慈的利瓦爾•伊貝爾大團長,誰又能沒有野心呢?可您又能掩蓋瑪薩蘭託公爵的雄才大略?要是您無法抵達,那麼等待這片土地的只有相互的廝殺,這不是我個人的危言,是不久就會發生的現實。”切爾瓦斯•蘭多爵士放低了目光,把眼睛的擠成一條細縫,好似要挾地說,“有的人活着死去,無人所知,就如同街道上的行乞者,亦或是山間的碎石,可有些人卻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以及一個國家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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