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忠的死士
32藥玉
這是……泛着瑩潤光澤的幾根詭異的不規則圓玉規規整整地躺在盒子裡,燕午拿起一根仔細看,前頭圓圓的傘狀、其身還雕刻着什麼花紋……認出了這是什麼,燕午把它當燙手山芋地又扔了回去!
圓玉與盒子接觸發出撲通一聲,燕向南正好推門進來,“什麼聲音?”
燕午慌手慌腳把盒子蓋上藏進棉被裡,佯裝無事地張望,“不知道,什麼東西掉了吧。”
嗅出屋子裡不尋常的氣味,再瞧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的燕午,很明顯有事嘛,還知道睜眼說瞎話了~燕向南也不點破,把手上的藥遞給他,“這是秋實最新研製的藥方,比起之前的效果應該會好很多,你喝喝看。”
燕午的手急忙從被子裡拿出來,接過藥就想一飲而盡,被燕向南擋下,“藥還燙口,怎麼也不小心些!難道想讓我一勺一勺地餵你不成?”
喂當然是沒喂成,燕午此等心性燕向南自然知道不可一蹴而就,萬一人產生什麼反感就遭了,他以前知道的那些個親親餵食的方法在燕午身上可不適用,太輕浮了!想到以後兩人感情穩定就可以互相餵食什麼的,燕向南嘴角彎起一抹猥瑣的弧度,喝完最後一口藥的燕午忽然覺得身體發寒。
正經算起來燕午的肚子也七個月了,正是容易早產的時期,所以必須時刻打起精神準備應對隨時而來的狀況。雲秋實把幾個人全部集中起來,講明瞭生產時會有的預兆,需要準備的東西,最後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燕向南,本來應該交給燕向南的東西被他轉念一想交給了燕午,想必別有一番情趣呀~
是夜,燕午摸着盒子,想到雲秋實走之前肅然的眼神,似乎在說他一定要做,這麼難堪的事……可是如果不做的話,那種地方真的不可能把孩子生出來吧?
燕午摸摸小腹,腦子裡忽然響起村長女兒淒厲的大叫,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仔細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於是放下牀帳,解了衣服,拿了一根圓玉想放進那個部位。無奈肚子太大,彎身很困難,他只得半跪起身體,一隻手臂撐在牀上,另一隻手嘗試把圓玉塞進那個閉塞的部位。
沒有潤滑,圓玉雖然光滑潤澤想要進去還是很困難,稍微使了點力痛得他那隻支撐着的手發軟,差點一頭栽進枕頭裡悶着。自己動手果然很困難,當初……忍一忍就過去了,牀邊上有閣主放置的茶水,燕午伸手沾了一點弄溼後`穴,再次用力,這次稍微進去了一點點,不過他也忍不住溢出一聲悶哼。
燕向南剛走到門邊就聽到一聲不同尋常的聲音,正要伸手推門,裡面又傳來一聲,並不像是痛哼,倒像是……他放輕動作,偷偷打開一點門縫,做賊似的往裡瞧。
咦,牀帳都放下了?燕向南心癢癢的,伸手,一陣輕風微微吹開了牀帳,露出牀裡面他想見的人。
噗……燕向南猛地捂住了鼻子,轉身擡頭,一股溫熱的液體正以一種不可遏止的勢頭往下`流淌……太刺激了!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自家死士擺着□的姿勢,還把一種邪惡的東西往後面的小`穴裡塞,大概因爲姿勢不順,時不時溢出受痛的悶哼聲。
閣主就像個登徒子一樣趴在小屋門前偷窺,末了還好像流鼻血的姿勢……她到底看到了什麼?雪護法揉揉眼睛,懷疑自己在夢遊。
燕向南瞄到雪護法,咳嗽一聲,擺出閣主的威嚴樣子,只是右手還是捏在自己的鼻樑上,憑白減少了很多的瀟灑霸氣,等到血不流了才用着能讓屋子裡的人聽清楚的音量道:“阿雪,擰條溼手巾過來。”
雪護法麻溜兒地擰了手巾過來,還沒看仔細閣主是不是真的流鼻血了就被閣主揮蒼蠅一樣揮開,“進屋進屋,沒叫你們都不許出來!”
燕向南擦了擦臉,整了整衣服什麼事兒也沒有的樣子推門進去了,走到牀邊把牀帳一掀——果然燕午已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躺在牀上睡得正熟,如果剛纔的事自己沒有看到的話很可能被他騙過去,可惜啊~
脫衣服,上牀。身邊的人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燕向南呼吸也慢慢減緩,足足等了一刻鐘,燕午才動了一下,接着慢慢地翻了一個身,開始搗鼓什麼。燕向南睜開眼睛,含笑貼近燕午的耳朵,“你在幹什麼?”
這聲音無異於炸雷一般,燕午手忙腳亂想把盒子藏起來,不料用力過大把盒子撞翻了,裡面的東西全都撒在了牀上,燕午只覺昏天黑地,難堪到了極點,自己用這種東西還被閣主當場捉到……燕向南伸手拿起一根圓玉,還真是栩栩如生,這就是雲秋實瞞着自己的事,他還真是想得周到,讓自己看到那樣噴碧血的畫面。
不過,讓燕午自己來太容易受傷了,這種事情明顯是該讓自己親手來做的嘛~
“雲秋實難道沒有把用法詳細地告訴你嗎?”這是藥玉,盒子裡還配有一罐油脂狀的東西,那是用來潤滑的,雲秋實想的很周到,可惜某人完全沒有領會。
“主子,雲先生說必須從現在開始用,到時候沒有那麼困難。”兩個人並排躺着,牀上擺着這樣一堆東西實在是很怪異。
那種痛可不是用上幾根藥玉能減輕的,可是不用,以後面那種緊緻想要把孩子生下來那是難之又難,燕向南眉心一皺,手上卻已經開始行動起來,“既然秋實這麼說了,現在就開始用吧,有任何辦法都要試一試。剛纔,沒有用好吧?”用來潤`滑的盒子都沒有打開過,這樣根本進不去,還會受傷。
半個身子埋在被子裡,還是擺出剛纔用過的姿勢,只不過這次是雙臂撐着牀沒有剛纔那麼累了。潤滑液同樣被手心捂熱了才塗上後`處,燕午悄悄皺起了眉,不只是因爲後`處怪異的感覺,還因爲那裡正被閣主仔細看着。
等到後面軟軟的可以伸出去三根手指,燕向南拿起一根較爲細小的藥玉慢慢地塞進去,時刻注意着燕午的神情,並確保肚子沒有挨着牀鋪擠着壓着。等到全部進去他自己也出了一額頭的汗,這不是福利是煎熬啊,看着那被撐開的地方,他最想做的就是把手裡的東西扔掉,換自己的進去!
這種玉是被藥浸的,平時身體孱弱的人也可以拿來用,只需要臥牀的時候把他塞進後`處就可以了。燕向南沒有做多餘的事挑戰自己的忍耐力,略略抽動了幾下,待燕午有所適應便罷手了。把人擺正睡着,下牀拿了手巾把彼此出的汗擦乾淨,站在牀帳外緩解了一□上的躁動,今天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爲了睡覺舒適一點,燕向南把燕午的褲子脫了,這會兒光着下`身躺在被窩裡別提多彆扭了,他是男人,這種事對他來說本就是難堪,但閣主無論是聲音還是動作都特別溫柔,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以何面目面對閣主。
“難受得睡不着?先忍耐着,過了這三個月就好了。”若不是必要,他根本不想給燕午用藥玉,他不喜歡別的東西進到只屬於他的地方!溫暖的手撫上高高鼓起的腹部,沒過多久那裡就輕輕地動了一下,燕向南嘴角一咧,他錯過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動,以後孩子的每一個第一次他都要記着。
被那隻手溫柔地撫摸着,難受的感覺似乎淡了,燕午搖頭,實話實說,“主子不必擔心,這些對屬下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要煩勞主子了。”
燕向南手一頓,“我不喜歡你說這種話,聽到沒?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孩子,我有責任照顧他,更何況,他好你才能好,多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不然,你負責照顧孩子,我負責照顧你,這樣都不會拉下。”
閣主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了,燕午不是傻子,他只是不敢想閣主話裡想要表達的意思,他是個死士,身份低微,有些事不是他該能想的。從小被刻入腦子裡的死士守則他一直謹記,踏足陌生的不被允許的領域,只怕會死得萬劫不復。
本來在欺瞞閣主的那一瞬他就該死,多活了這幾個月,他知足了……
二天後,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桃源本就少有人煙建築,這雪一下到處都是潔白,美得令人屏息。離音、燕未和雪護法這些日子以來建立了良好的友誼,在閣主的首肯下撲向了茫茫的雪地,撒歡似的滾地、打雪仗,最後把燕巳也捲了進去。在閣裡哪有這麼肆意歡快的時光,每個人都倍感珍惜。
燕午靠在牀上,身後是軟枕,身上是厚厚的被子,房間裡還有燒得火紅的炭盆,暖和得像是春天一般。聽着外面的笑聲、呼喊,內容讓他也不禁展開了眉頭,燕向南注意到他的神情,瞭然道:“外面的景緻確實不錯,我們一起到外面看看?”
閣主一向不放心他出去的,這會兒怎麼……不過有機會出去這讓躺得骨頭都快酥了的燕午心裡也是一喜,“可以嗎?”
看着那抹不明顯的笑意,燕向南當然不會放過,貼上去親了兩下,滿意地添添嘴,“可以,怎麼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沒好意思寫得很詳細,偶太cj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