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力一向很毒辣,不過大半個月我就在股市上賺了很多錢,可以說我現在在這一行上還小有名氣。大把大把地撈錢也會覺得無聊,我向來不是單純的商人,沒多久我就玩膩了,想着去哪裡玩一玩。
正在我託着腮發呆的時候,小蛇從門縫裡擠進來。“你不是在正廳嗎?”我向後靠在椅背上,小蛇聲音悶悶的:“我不想和一條十二英尺長、滿地打滾的白癡共處一室!”我笑出聲來:“納吉尼又在鬧脾氣了?”雖說以納吉尼的個頭生吞了小蛇都可以,但論嘴上功夫,小蛇可是很好的繼承了他前任主人大蛇丸的毒舌,每次都把納吉尼噴的狗血淋頭,只能在地上撒潑打滾。“你讓她一點不行嗎?”我用手指撫摸着他光滑的鱗片,小蛇舒服地半闔着眼。“你要我讓一條十二英尺長的白色巨蟒?”我瞧了瞧他那小身板,禁不住笑起來。
“笑什麼笑!”他怒視我,我用手捂住嘴拼命想止住,但笑聲依然不斷從脣間溢出。“都叫你不要笑了!”小蛇惱羞成怒,張嘴就咬。我的反應不算慢,但小蛇的速度更快。我發出一聲哀嚎,幾乎震動了整個Lord Voldemort莊園。“你的牙有毒的啊!!”
盧修斯正逗着搖籃裡的小包子,納西莎笑得一臉端莊:“歐,盧修斯,要是讓別人看見你笑的這麼傻,你這魔法界的流行風向標就倒了。”盧修斯擡起頭,臉上馬上換上了馬爾福式的假笑:“別這樣說,馬爾福永遠優雅。你不會說出去的,是不是?”納西莎笑起來,引得德拉科也“咯咯”笑個不停。突然盧修斯驚恐地捂住左臂,納西莎也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黑魔王在召喚!
我啓動黑魔標記召喚盧修斯,不到一分鐘他幻影移行出現在我面前,可能是因爲趕時間,他的樣子有些許狼狽。我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整個Lord Voldemort莊園只有正廳是可以幻影移行的。盧修斯穿着黑斗篷,戴着銀面具,但還是很容易認出他,因爲只有馬爾福纔會在斗篷上加一些不顯眼花紋修飾。我不由得感嘆:馬爾福永遠是這麼騷包,這盧修斯和他老爹一個德行。他一現身就快步上前跪下來親吻我的袍角,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我偉大的Lord,您的僕人能爲您做些什麼?”馬爾福式的詠歎調,放在別人身上是很顯矯情的,但在盧修斯身上卻顯優雅。
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抽了抽嘴角,我可受不了動不動就吻袍角。以前在暗部,下屬也經常有單膝下跪,但和這裡完全是兩個感覺。我一伸手在他完全俯下身子之前扶住他,沒讓他吻下去。盧修斯大驚,一擡頭就看見那雙讓他膽戰心驚的猩紅色眼睛,心裡一顫調開視線。千萬種思緒在心裡轉過,難道是之前的小動作被發現了?不會的,如果是那樣,早就有一打鑽心剜骨上來了。還是說自己在圍捕波特一家的行動中放水的事敗露了?Lord Voldemort越來越瘋狂,即使對於食死徒也是一場噩夢。Lord Voldemort的失敗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他纔會在救世主那裡下注。不將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是馬爾福的準則。
我伸出手後才意識到Lord Voldemort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但是手已經收不回來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或者說是原來有鼻子的地方,現在只是兩條窄縫,我小心地瞟了眼盧修斯,他低着頭,不過似乎沒有什麼異狀。轉念一想,如果我要繼續當這個黑魔王的話,暴露出不同是遲早的事,我不可能依Lord Voldemort原本的行事方式去做。盧修斯是隻白狐狸,恐怕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吧?“盧修斯。”我懶洋洋地說,“是。”“我記得馬爾福有着僅次於霍格沃茨的藏書,是嗎?”古老的純血之所以是貴族,不只是因爲血統傳承的悠久,更是因爲其久遠的歷史和由此積累出的巨大精神財富。馬爾福家的黑魔法書籍可是很多的。
在我看來黑魔法不應該按是否能傷人劃分,是魔法都能傷人,即使是漂浮咒。除去本來就是爲了詛咒、惡意傷害對方的咒語,有很多隻是因爲它的威力巨大又多被壞人使用纔會被劃爲黑魔法。就像忍術中的禁術,有多少是像穢土轉生那樣的?大多是因爲練習後對自身也有很大的傷害,爲了避免對使用者的傷害或是被佞人習得纔會列爲禁術的。就像鳴人用的很順的多重影分身之術,好處多多,但除了鳴人那樣查克拉多到令人髮指的,誰還能用?想要對抗黑魔法就只有使用黑魔法。我雖然有Lord Voldemort的記憶,但終究不是自己的能力。我認爲忍技優於魔法,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不瞭解魔法,恐怕還是要吃虧的。
“的確如此,Lord是要去看嗎?”盧修斯還以爲我是要和他算賬的,沒想到我只是想要借書看。Lord Voldemort的黑魔法知識無人能敵……或者應該除去一個阿不思鄧布利多,作爲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也精通黑魔法,要不然他的武力值怎麼會這麼高。要知道白魔法大多是生活類的,如飛來咒、清理一新,厲害一點的像盔甲護身、呼神守護,但呼神守護只對攝魂怪有用,要麼就當個傳話筒。將攻擊類,撐死就是個烈火熊熊,那玩意兒沒有Lord Voldemort那種雄厚魔力頂多點個壁爐。想到這裡,盧修斯在心裡冷笑,要是讓那些鄧布利多信仰者知道,他們崇拜的神纔是最厲害的黑巫師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