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鬆依然昏迷不醒,凱和思在醫院守了一晚上。醫生給鬆檢查,發現鬆嚴重貧血,給家屬說病人需要輸血。
凱去檢查了,自己是A型血,不匹配。思說自己是O型,可以,但是醫生又說思也輕微貧血,可能不合適。
思說沒關係的,自己年輕可以給鬆獻血。
醫生讓凱再問問有沒有其他朋友可以。
凱去問了舜,舜也是A型。凱突然想到旭,他給旭發信息。
凱:旭,你是什麼血型的,醫生說鬆需要輸血。
旭:我是O型的,可以嗎?我馬上來醫院。
旭到了醫院,做了檢查,果然是O型血,身體素質也還,醫生說可以。於是,旭給鬆獻血了。
獻完血後,旭走出來。凱謝謝旭。
旭:謝什麼呀,凱哥,鬆是我同學,何況我還……喜歡……獻血呢,可以促進血液紅細胞重新生長。
凱聽出了旭想說什麼,他轉移話題,旭,謝謝你,沒啥事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這時,思從電梯出來了,她去超市給凱買水和麪包了,凱還沒吃東西。思將東西遞給凱。旭和思見面了。凱站着一旁很是尷尬。
旭猜想這就是鬆愛的那個女生。果然很有魅力,眼睛大大的,捲髮,像混血兒。
思沒多想問凱這個女生是誰。凱正想怎麼介紹,旭自己回答了。
旭:你好,我叫頤蓮,是凱哥的朋友,凱哥說他弟弟需要輸血問我能不能幫忙,我來試一試。
思:哦,原來是凱哥的朋友啊,我還以爲是鬆的朋友呢,謝謝你,頤蓮,我叫思,是鬆的未婚妻,我可以給鬆輸血的,但醫生不讓,還好有你。
凱好奇爲什麼旭說她是自己的朋友,她明明是鬆的同學呀。但凱還是鬆了口氣,接過話來說:對對對,這是頤蓮,我朋友,來幫忙的,沒什麼事了,頤蓮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和思。
旭本來想逗留,但還是先離開了。
旭終於看見了鬆愛的女人思,她心裡嫉妒之火燃燒起來,她聯繫了篤。
蓮:我看見他愛的女生了,叫思。你想想辦法去會會她吧。旭把醫院地址給篤。
下午,思下樓透氣,有個男生走向她,這個男生說:你好,我是鬆的朋友,聽鬆的哥哥凱說鬆昏迷了,我好擔心,我給鬆買了東西,在車上,你能陪我去拿嗎?
思一聽說是鬆的朋友,問車在哪裡。
男子說就在前面。思有點好奇這個男子怎麼會認識自己。她給凱發了信息,說醫院門口鬆的朋友來看望,自己前幫忙拿東西。
凱手機在充電,沒看見,沒回復思。思還是跟着男子前拿了東西走向車門,男子突然把思打暈,將思帶上了車,開車離開了。
車輛開到了一個破舊的房子外停下了。
男子發了信息:篤哥,人我帶到了,滿正的一個妞,錢打給我吧。篤讓男子把思帶進破房子裡,把思栓起來,把嘴巴和眼睛綁住。男子照做了。突然,篤,從屋子裡進來,一棍子打暈了男子,說到:你還想從我這得錢,做夢吧。
篤給旭說思已經被綁了,問旭要怎麼處置她?做了還是賣了還是找兄弟來讓她不乾淨。
蓮: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讓你去會會她,沒讓你綁她呀,還想殺了她,你瘋了吧。給她點苦頭吃放了她,聽見沒有,她一個女生,你別做糊塗事哈。
篤:我說你到底是不是燒糊塗了?我那麼愛你,你卻愛那個男人,我幫你想讓你開心,現在把他女人給綁了,你又罵我,還喊我把她給放了,就算我做舔狗也不至於低賤成這樣吧。那小子不是挺有錢的嘛,等他醒了喊他拿錢來贖。
旭:你亂來我告訴他哥哥了。
篤:你還想告訴他哥哥,這些事都是誰讓我做的呀?要是他和他哥哥知道是你,看你怎麼辦。
旭:你敢。我們絕交
篤:你敢絕交我就告訴所有人,大不了我去自首,罪魁禍首又不是我。
旭很生氣也很擔心。這時,凱看到了思發的信息,什麼鬆的朋友來看望,拿東西,自己一直在病房門口,除了護士沒有誰來啊。
他心想遭了,肯定出事了。
在小木屋的篤很氣憤,他到木屋外的車上抽了杆煙。此時,木屋裡的男子醒了,他知道自己被篤騙了,可是自己又被打傷了,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看見旁邊這個無辜的女生,心生愧疚,他悄悄地去幫思鬆開了綁在手上的繩子,解開了,但思還是昏的。這是,思手機振動了,男子拿來看是凱的電話,男子悄悄接了。
凱:你是誰,我朋友在哪裡?
男子:大哥,你朋友跟我在一起,我們被一個壞人綁了,你朋友昏過去了,壞人在車上休息。我們在一個破舊的房子裡,X路的這裡,救命啊。
凱:我憑什麼相信你?
男子:是篤哥讓我乾的,說完成後給我一筆錢,但我把人帶到後他失言了,還打昏了我,我才醒過來。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很虛弱。
凱:好的,你千萬別讓他發現你醒過來了,把通話記錄刪了,裝暈。
男子:好的。
電話一掛,男子刪掉了記錄,又把思的手機放進口袋,無意中看見了那面小鏡子,上面有鬆和思得合照,他意識到自己在棒打鴛鴦,他想到了自己以前跟未婚妻就是被這樣拆散的,他後悔不已。男子將鏡子摔破,把合照圖案放回了思到口袋裡。他偷偷藏這破鏡子,裝暈。
篤抽完煙回屋子看看,發現兩人都沒醒,又去車上了。
凱打電話給舜讓他跟自己去救思,舜大吃一驚,鬆剛住院昏迷不醒,思又被綁架了,什麼情況。他們開車趕到那裡。
這時思醒了,她眼睛被矇住,嘴巴被纏上膠帶,她意識到自己背綁了,她沒出生。但她發現綁在自己手上的繩子是鬆的,可以解開,她解開了繩子,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男子睜開眼發現思的手動了,讓她別亂動,說思她和自己同時背綁架了,有人正趕賴救他們,思沒動了。
在車上的篤給旭發信息。
篤:這女人到底怎麼處置呀?你回個話呀。
旭沒有回覆 激怒了篤,篤進屋去,發現兩人都沒醒,這時凱和舜趕到了。凱衝進屋子發現了思和男子,他準備去救他們。篤在門背後順手撿起棍子朝凱的背上打去。凱大叫了一聲,說危險。於是凱掙扎着去搶讀手中得棍子。他感到背很痛,這時舜進來了,舜在門外抓了把沙子朝篤眼睛撒去,篤眼睛被眯住了,舜離開踹向篤,舜學過空手道,接着又把篤打趴下了。
舜守着篤,把他捆起來,凱去救思,把思的眼罩和嘴上的膠帶取下,思立馬抱住了凱。
思:凱哥,我好怕呀。送還沒醒,他醒來看不見我會着急的,我們快離開吧。
凱:思,別擔心,你出事了問沒法向送交代呀。你手怎麼沒被綁?
思:應該是旁邊這個男子幫我的吧。
凱去救男子,發現男子氣息很微弱,可能是被篤的那一棍子傷慘了。凱又發現男子手上握着些許碎鏡子,不知從哪裡來的。思檢查了自己口袋裡的那面小鏡子只剩合照了。應該是自己的鏡子。
不久後,警察趕到了,原來是舜早就報警了。警察把篤帶走,讓思去錄口供,思讓凱陪她去,舜把男子送到了醫院。
就在他們離開醫院的時候,旭到了醫院,恰好,鬆醒了,醫生問他家屬在哪裡,旭說他哥哥出去了,自己是他朋友,給他獻血的那個。醫生就讓旭進去看看鬆。
旭走近鬆,她很多年沒看見鬆了,現在她喜歡的男生就在她面前。
旭:鬆,你醒了?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鬆:我頭好痛,我在哪裡,我怎麼了?你是誰啊?
旭知道鬆可能失憶了,她心想機會來了。
旭:鬆,我是你的未婚妻呀,你昏迷了,在醫院,終於醒了。你哥哥凱出去了,我一直陪着你的,你的血還是我輸的呢。
鬆感覺好像有跟思在一起的畫面,熱氣球什麼的。但忘記了思的模樣。
鬆:未婚妻?我哥?我哥哥是誰?
旭想鬆連他哥哥都記不起來了,說: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醒了,我倆訂婚了,跟相愛,我們還去旅行呢。說着,旭向鬆的嘴吻去,鬆也不清楚,但相信了旭。
旭第一次吻向鬆,那麼多年,鬆一直跟她保持距離。
鬆: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旭:你受傷了,親愛的,你跳街舞時受傷了,你忘了嗎?
鬆:受傷?街舞?
旭:好了,你現在要休息,別問了,我在的。
鬆又睡了過去。旭看見鬆手上的手鍊,上面刻着ss,她幫鬆摘下了。他跟思唯一的連接被取掉了。旭把自己手上的手鍊給鬆戴上,自己家裡還有個同款。旭先回家了。
晚上,凱和思趕回了醫院,凱問護士鬆怎麼樣?護士說之前病人醒了,你不在,給他獻血的那個姑娘進去看了一眼。凱想:原來是旭進去了,還好有旭在。
凱說自己是鬆的哥哥,思是鬆的未婚妻,護士讓他們進去看鬆了。
思奔到鬆的牀前,喊着:鬆,我知道你醒了,我是你的思呀。比牧鬆,你快起來,這個遊戲不好玩。
凱發現鬆的嘴脣上有口紅的顏色,他知道了,肯定是旭乾的,旭悄悄親了鬆的嘴脣。
凱:旭,你對鬆做了什麼。爲什麼我們離開的時候你就在醫院,爲什麼一開始你就知道醫院的地址?爲什麼思被綁架了。你解釋清楚。
旭害怕了,凱發現了口紅印。她想了想,決定把一切都推給篤,回覆凱。
旭:凱哥,是篤綁架思的,他說他缺錢,我到醫院發現你不在,我就進去照顧鬆了。
凱:這樣啊,那個綁匪已經被鬆到警察局了。先這樣吧。
旭鬆了口氣。
在思的呼喊下,鬆醒了,他看見思,決定很眼熟,在哪裡見過。
鬆:你又是誰?你幹嘛哭呀?
思:鬆,我是你的思呀!你的未婚妻,比牧鬆,你不要逗我來。
鬆:比牧鬆?未婚妻,怎麼又來一個未婚妻呀?我到底有幾個未婚妻,旁邊這個是誰?
凱:你小子睡糊塗了吧,我是你哥哥,凱。
鬆:我哥哥?我有哥哥?
凱意識到鬆失憶了,並且欺騙了鬆自己是他未婚妻,不知道鬆相不相信。
鬆:我未婚妻給我獻血了呀,她白天才來看我,你又是哪個未婚妻?
思震驚了,她心裡很難過,凱給思悄悄說讓思先回去休息,自己在醫院守着鬆,出來自己和思,其他人一律不許靠近他。讓思相信凱。思答應了,她先回家了。
思回到家後,給喵先森發信息。
思:喵先森,我有事要給你說。
喵先森:書籤姑娘呀,是不是要辦酒了?時間地點發給我吧!
思:不是的,思失憶了,他不記得我了。
喵先森:什麼!失憶,不記得你了?怎麼回事?
思:他爲了幫我追回包,被棍子打傷了後頸,影響到以前跳舞受傷腦裡的瘀血,他失憶了。怎麼辦呀?
喵先森:思,你先彆着急,讓我想想。你把你跟鬆的合照視頻給他看呀,你們來上海的經歷,以及跟我的合照。你跟他還有什麼難爲的事嗎?
思:我給他寫過幾首歌,但不知道他記得起來不?
喵先森:你把歌詞給他看呀,唱歌給他聽。
思;好的,我明早去醫院,謝謝你,喵先森。
喵先森:不客氣,保持聯繫。
第二天早上,思來到醫院。思讓凱把思的手機給她,她進去坐到鬆的身旁,鬆醒了。
思:鬆,這是我倆的合照,你看,我們一起去上海,這是喵先森,這是我們去普吉島,簡和肯,這是威廉,這是馨。
鬆看見照片上的自己和眼前這個女生真的很相愛,他往後翻,看到了熱氣球。他腦袋突然痛了一下,他看到了那個畫面。
鬆:你手上戴的是什麼呀?
思:鬆,這是你送我的情侶手鍊呀,你手上也有,上面刻着ss,我們名字的首字母。
鬆看了看自己的,不是呀。是一條愛心的。
思:鬆,你手鍊呢?被誰偷走了呀?這不是你的。
鬆:啊?不是我的,那我不戴了。鬆取了下來。
凱又去問旭:你到底對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跟思的情侶手鍊去哪兒了?還回來。
旭:凱哥,我沒有啊。鬆失憶了,他找他未婚妻,他把我當他未婚妻了。
凱:什麼?不許你靠近鬆。
旭:凱哥,幹嘛那麼兇呀!鬆連你都記不得了,看看是誰不能靠近鬆。
鬆看了自己跟思的聊天記錄,覺得很真實。他收到喵先森的信息。
喵先森:小夥子,我家貓快下崽了,你啥時候跟思結婚呀?聽說你失憶了,忘記誰都不能忘記思呀!你忘了向我要戀愛攻略嗎?你去燙頭染髮打耳洞紋身沒呀?
喵先森發來他和他倆的合照給鬆看,跟鬆之前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樣。
鬆:你好,謝謝關心,我的確很多都想不起來了。
鬆又登上了推特,發現馨給他發的信息:蜘蛛俠哥哥,這是我給你和思姐姐畫的合照,喜歡嗎?後面是直升機背景。
鬆放大看了果然是自己和思。
他又收到維發的信息:鬆,你思說你失憶了?我還欠你錢呢,你可別記起來哈。還有你跟思第一次見面剝蝦給她吃都不剝給我,下次吃飯罰你。
鬆腦子裡是熱氣球的畫面。
鬆:思,你記得熱氣球嗎?
思:比牧鬆,我當然記得了,你跟我求婚就在那兒,還有伊森和他會打泰拳的兒子馬克筆呢。你看這是水晶鴨子,你非要說是鵝,是咱倆拍婚紗照時得的,還有胸針,松樹的樣子。
凱:你倆這是什麼眼神呀?什麼鴨子和鵝,這明明是鴛鴦。
鬆看了看,說不記得了。只記得熱氣球,他牽着一個女生,但樣子記不清。
思給鬆看他們在熱氣球上拍的合照,思問她是不是長這樣?
鬆看了看,好像是。
思又唱歌給鬆聽:從未想過會遇見你,如羽毛飄落在蒲公英……
鬆:這歌旋律很熟悉,我也會哼,他哼了後半段。
思:比牧鬆,這是我給你寫的第一首歌呀。
鬆打開郵件,收到了自己和思拍的婚紗照,他看着一張張照片,心裡哽咽,腦袋又痛了一下。他彷彿聽見那個熟悉的呼喊:鬆,我是你的思,我一直在你身後支持你的。
鬆哭了,他似乎記起什麼了。
鬆:櫻桃,草莓,魚,步驟和步致,還有步睿武。我是不是會跳街舞?
思:是啊,你今年參加比賽拿了冠軍,後空翻你忘了,還獲得了一萬元獎金。你最喜歡吃草莓,我喜歡吃櫻桃,我們一起去游泳,在海里接吻。步睿武是以後咱們養的比牧的名字,步驟是兒子,步致是女兒,咱倆以後孩子的名字。
鬆:孩子?海里接吻?
說着,思吻向了鬆,鬆感受到了這個吻跟之前那個女生的吻不一樣,那個很陌生,這個很熟悉,很溫暖。鬆用手摸着思的頭髮和脖子。
思:鬆,這種感覺熟悉嗎?
鬆:很熟悉。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妻嗎?思,那之前那個是誰?我的手鍊去哪裡了?
凱:那個是你大學同學旭,不是你未婚妻,她騙了你,還摘走了你手鍊。
思:旭?她是旭?喜歡鬆的大學班花?她不是凱哥你的朋友頤蓮嗎?
凱:不是的,抱歉,我騙了你,她就是旭。
鬆:旭?喜歡我的大學班花?我那麼有魅力呀?
這時,旭在房間門口,她進來,開看見她,準備攔住她。鬆說讓凱放她進來。旭走向鬆。
旭:親愛的鬆,你醒了呀?我來看你了。
鬆: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我未婚妻,把我手鍊還來。那是思跟我的定情信物,還給我。
旭:鬆,什麼手鍊呀?你手上不是戴着一條嗎?你看,跟我的一樣。
鬆:那不是我的,我的上面刻着ss,是我和思名字的首字母,纔不是這個奇怪是桃心。
旭:纔不是呢,鬆。你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呀。
鬆:不是,我不信,我有很多跟思的合照,我們去上海,普吉島,坐熱氣球。你騙我,我跟你哪裡都沒有去過,更沒任何合照。
凱很生氣,拉着旭往外走,旭掙扎着,突然 ,一條手鍊從旭到口袋裡掉出了,旭急忙去撿起,卻被凱先搶到了。
凱:這是什麼呀?你怎麼解釋?鬆的手鍊怎麼在你從口袋裡掉出來的?
旭很緊張,解釋到:我不知道呀。
鬆平時很少發怒的,很溫和,但鬆卻生氣了:你這個騙子,給我趕快離開,不許你以後再來打擾我和思,我不想再看見你。說着,鬆把旭從微信裡刪除了。
旭很難過,她被凱拖到了門外。
旭:凱哥,對不起,我真的很愛鬆,請你幫幫我。
凱:你讓我怎麼幫你呀?鬆和思要結婚了,你來瞎摻和啥呀?你趕快走吧。
旭:凱哥,救救我,舜手上有我把柄,他不會放過我的。
凱:我幫不了你,你去找警察吧。
凱進了病房裡,鎖上了門。旭只有先離開了。
鬆:思,雖然我記得最清楚的是熱氣球和那首歌的旋律,但我願意相信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會慢慢康復的,我要記起你來。
思落淚了,思:鬆,慢慢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陪你康復的,來,你我幫你把手鍊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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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思,對不起,我把你忘了。可那個女生吻了我的嘴脣呀。
思:沒事的,鬆,就當不小心倒黴吃到噁心的豬油好了。
氣憤瞬間變得開心了起來。鬆在思的陪伴下和跟在凱的保護下慢慢康復了起來,一週後,醫生檢查沒大礙說病人可以出院了。
醫生提醒病人頭部不能再受到激烈碰撞和刺激,否則很有可能成爲植物人甚至有生命危險。
鬆:啊?植物人,那我豈不是可以成爲真正的鬆,永遠守望着思了嗎?
思:比牧鬆,你胡說什麼呀?不准你亂講話。以後我要給你做一頂帽子裡面是海綿,保護着你。
在說笑聲中,鬆出院了。
就算是烏雲籠罩,總會有撥雲見日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