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堯鶥掙扎着,她的腰被徐臻賢緊緊的摟着,整個人動彈不得,非常的窘迫,徐臻賢整個人都黏在她的身上。
“不要,我好久都沒有睡好了,好難受,聞不到這個味道,我心神不寧。”
堯鶥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酒後吐真言,可是她的心沒來由的就軟了,有些不忍心推開面前的這個人。
“那你別抱這麼緊,我們來這邊。”堯鶥此時的語氣很像是對玉瑕時的那種柔情。
芳豔樓裡的每個房間都有休息的軟榻,這是每個青樓都必備的,正好幫助了此時了堯鶥。
徐臻賢迷迷糊糊的抱着堯鶥,隨着她的腳步,兩個人困難的走了過去。
好不容易捱到了軟榻邊上,堯鶥實在承受不了徐臻賢的重量,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軟榻上,不幸的是堯鶥又成了被壓的那一個。
明明還隔着好幾層的衣衫,堯鶥卻覺得徐臻賢的體溫傳了過來,溫熱的感覺,薰得她暈暈乎乎。
只見徐臻賢撐起身子,清雋的臉上,雙眸散發着閃亮的光芒,不像一般醉酒的人那樣的慵懶,如果堯鶥不是知道他是真的醉了,她根本就不會看不出來。
不過很快她所有的專注都被那雙神秘的眼睛所吸引,周圍的一切都在變的恍惚,彷彿與她無關。
“叭。”
堯鶥迷濛的眼睛,突然清醒了,剛纔發生了什麼?
她摸了摸嘴脣,再看着她身上,笑得一臉無辜的人,一點都沒有爲他剛纔唐突的行爲,表現出一點的慚愧之意。
“好軟,好香。”說完,竟然又想俯下身來,淡粉的簿脣,離她的嘴脣只有一點的距離。
“等一下。”堯鶥伸手,遮住他的嘴脣,讓她覺得,赫然的是,這人竟然伸出舌頭,舔她的掌心,忍住手心的酥麻,她強忍着說。
“你親過幾個姑娘。”
“唔,之前也有一位美人陪着我睡覺,和你身上一個味道。”徐臻賢直起身子,但雙手抓住了堯鶥纖細的手臂。
“你幹什麼。”堯鶥聽到答案,心中一喜,可是雙手無法動彈,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太尷尬了。
“嘻嘻,這樣你就不能不讓我親你了。”徐臻賢說完,不客氣的俯下身去,結結實實的吻在堯鶥的櫻脣上,輕啄兩下,覺得不對,“唔,你嘴裡有香香的東西,我要吃。”,伸出舌頭在她的嘴脣上輕撫而過。
此時的堯鶥從最初的震驚,到心跳快速的跳動,她不知道,原來與喜歡的人接吻是這個樣子的,軟軟的,呼吸間都是他的味道,飄飄然。
“你唔。”堯鶥剛剛開口想說話,這個人怎麼能把那個伸進來!
“舌頭呢?”徐臻賢收回嘴脣,疑惑的問,“你肯定藏起來好吃的東西。”不等堯鶥反應過來,嘴脣再次被堵住了,連檀舌被迫與之起舞。
“怎麼樣?怎麼樣?”徐臻靜迫切的問着佔據着窗戶的路浩然,她身後的陳蓄等人也迫切的想要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連抱着玉瑕的水昕也拉長耳朵聽着。
“恩~相當的不錯。”路浩然轉過身子來,模棱兩可的說着。
“你廢話什麼,快說!”只有徐臻靜趕這麼對他。
“在牀上了,誰讓你非要放個屏風擋在那裡,只能看到兩個相疊的人影。”路浩然只能實話實說了。
“什麼!人影!你讓開!”徐臻靜也顧不得賢惠什麼了,一把擠開路浩然,自己湊上前,往裡面看去,真的只能看見兩個身子,一上一下的交疊着。
“唔氣死人了,以後一定讓人將屏風給搬走!”徐臻靜挫敗的移開身子,最煩這種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了!
可是陳蓄他們,看過了卻想衝進去,卻被芳豔樓的侍女們狠狠的抓住了。
“他們兩你情我願,干卿何事。”路浩然搖着扇子說着。
“可是這有關一個女人的聲譽啊,怎麼能這樣!”巫卞花也顧不得路浩然在場了,完全暴發了。
“堵着,拖下去。”徐臻靜揮着手,吩咐着。
可悲的巫卞花就被這樣拖走了。
“怎麼,你們還有意見嗎?”徐臻靜看着陳蓄和歐陽冬至。
兩人相視一眼,急忙搖着頭。
“那你們去看下午的比賽吧,開始了。”徐臻靜還是將他們給打發出去了。
兩人在別人的屋檐下,怎麼能不低頭呢,只好灰溜溜的出去了,雖然他們人走了,但是他們的心還在這裡!
“好了,好了,既然什麼都看不到,那我們走,也去會會那個翠娘。”徐臻靜無聊的說着,這麼精彩的戲,竟然看不見!她鬱悶啊!
屋內的兩個人相擁而眠,堯鶥光潔無暇的臉上,有着紅暈,閃耀着幸福的光芒,嘴脣有些紅腫,卻上揚着甜蜜的微笑。
身後的那人,修長的手臂,搭在纖細的腰身上,彷彿直到永遠。
堯鶥再次醒來已是日落西山,夕陽暈染着雲彩,如綢緞一般,她恍恍惚惚的,只記得和那人脣齒相依,酒香味也醉了她,迷迷糊糊中和那人一起睡了過去。
“林龍嗎?”身後突然傳來那人,慵懶的聲音,修長的手臂,摟緊了她的腰,她這纔想起徐臻賢還在她的身後。
也許是感覺到手中的人的身形和林龍的並不一樣,徐臻賢湊過來仔細的看着
“徐臻賢你幹什麼?”堯鶥突然被推到地上,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她感覺到尾椎那邊有着難忍的疼痛,一怒之下,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只見他神色晦暗的盯着自己,臉上都是厭惡的表情,更是語帶嫌棄的說:“你怎麼在我牀上?你想幹什麼?”言語之下卻明顯的認爲她有着特殊的目的。
“是你喝醉了亂抱人。”堯鶥忍着疼痛,不耐的說着,心中更是失落異常,不久之前纔跟他如此的親密過,可是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
“現在什麼時候了?”徐臻賢捂着額頭,不想過多的糾纏。
“要吃晚飯了。”堯鶥沒好氣的說着,還要忍耐心中的酸楚。
他一聽,甩袖從牀上起來,不理會坐在地上的堯鶥,直接跨了過去,疾步走了出去,卻碰上了剛剛回來的陳蓄他們。
“徐少爺,翠娘順利的晉級了,不過今天下午的人真少。”
“當然了,大家都在客棧酒樓裡討論着半夢,誰會出去看。”
“你們沒看見翠娘那個臉色,好難看。”
“綠綠的跟青菜一樣。”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着,完全無視徐臻賢此時臉上的風雨。
“對了,半夢姑娘呢?”陳蓄突然想起來,湊過去問着。
誰知,徐臻賢理都沒有理他,對着徐臻靜說:“這下,你滿意了。”說完就走了。
徐臻靜一頭霧水,這纔想起堯鶥還在房間裡面,趕緊走了進去,卻看見她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臉上掛着淚珠,傷心欲絕的樣子,令人心痛。
“怎麼了,不是好好的嗎?”徐臻靜忙走了過去,臉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跟在她身後的陳蓄等人,也圍了過去,慌忙的問着。
“半夢姑娘你沒事吧?”
“漂亮妹妹是不是小徐欺負你了?”
“小爺我要去找徐臻賢?”?“別急,先問清楚什麼情況。”
衆人,七言八語的亂說一通,讓堯鶥的眼淚掉的更快了。
“姐,我好累,好難受。”堯鶥撲到徐臻靜的懷裡,哭的異常的傷心。
“沒事沒事。”徐臻靜拍着她的肩膀安撫着,心裡詛咒着徐臻賢,這麼美的姑娘都不珍惜,這個王八蛋!
“姐我屁股疼。”懷裡的堯鶥小聲的說着,徐臻靜一聽,無語了,那小子竟然還踢人下牀!
她忙攙扶着堯鶥,小心的扶了起來,“去將樓裡的大夫找來。”她吩咐着芍藥。
“小子們都出去。”她對其他人說着。
男女之別,他們忙退了出去。
“姐,那個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他的。”堯鶥趴在牀上,咬牙切齒的說着,心中的酸楚剛纔已隨着熱淚而去。
“這就好!剛纔真被你嚇死了。”徐臻靜拍着胸口。
“當家,大夫來了。”芍藥跑着進來。
大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幹練的查看了堯鶥的身上。
“沒事,只是骨頭裂了,不礙事!”?“什麼?骨裂還沒事?”徐臻靜大喊着,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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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路就沒事。”大夫說完就走了。
“比我這個當家的還有譜。”徐臻靜一聽,也有了開玩笑的心了。
堯鶥躺在牀上,腦子裡卻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徐臻賢捧她在手心,放在心裡,再報這一腳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