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將突利趕草原,他若是朝定襄方向逃竄,立刻殺過去,若是朝草原逃竄,大軍緊隨其後。”李信感覺手臂一陣疼痛,知道肯定是觸及傷口,趕緊招過尉遲恭吩咐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讓突利按照陛下吩咐逃走。”尉遲恭哈哈大笑,率領大軍繼續追擊突利可汗,突利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心思反抗,只能是在耶律相馬的護衛下,朝北方飛奔。
“耶律兄弟,真是可惡,看樣子李信是不準備讓我們和頡利匯合了。”很快,突利就現了其中的奧妙所在,自己的大軍一旦偏向西北方向,後面的大唐軍隊,立刻如猛虎一樣的殺了過來,偏偏突厥大軍對大唐軍隊早就是聞風喪膽了,哪裡還有心思轉身決戰的,只能是繼續跟着後面奔跑,索性的是隻要大軍向北,大唐軍隊倒是不會追殺的。
一開始突利還抱着僥倖的心態,但是到了後來,他徹底的放棄了和頡利匯合的心思了,領着耶律相馬朝草原飛逃而去。
“大汗,這樣更好,要知道草原就是我們突厥人的草原,李信雖然勢力很強大,但是在草原上,他並沒有絕對的實力對付我們。但是頡利可汗就不一樣了,若是他這次進攻中原勝利,豈會要我等守衛草原,若是敗的不夠徹底,他也會進攻我們的,奪取我們的部衆,莫說是我,就是大汗也難逃對方的進攻。索性,讓李信徹底的擊敗頡利可汗,而我們去之後,就休養生息,甚至趁機奪取頡利可汗的部衆,來壯大我們自己。”耶律相馬在一邊建議道。
突利聽了之後雙眼一亮,最後點了點頭,說道:“耶律兄弟說的有道理,日後我等就立足草原,中原不衰弱。我們就再也不入中原,在草原上,李信想必也不可能徹底的掌握草原。”突利終於放下了心中那一點念想,對付李信。這次可是虧大了。
“派人去見李信,就說我突利願意臣服大唐,再也不會南下中原。”突利面色陰沉,對身邊的耶律相馬說道。
“是,等到草原之後。我親自去一遭,相信李信這個時候要對付頡利可汗,沒時間管我們,我們若是這個時候歸順,或許李信爲了穩定草原,還會給我們不少好處。”耶律相馬心中嘆了口氣,一戰之後,不是李信沒有時間,而是不屑,雙方的力量將會生巨大的變化。一往日的突利或許還能給李信帶來一點麻煩,現在卻沒有這個機會了。
“公主!”突利馬上停下了戰馬,望着南方,有些遲疑的詢問道。
“可汗,等臣去了大唐之後,再討論這個問題。”耶律相馬遲疑了一陣,說道:“大汗,漢人的公主總是向着漢人的,我契丹有美女無數,大汗若是看上了誰。相馬願意將其進獻給可汗。”
“走。”突利聽了之後嘴角一陣**,耶律相馬的言下之意很明確,淮南公主若是落入李信之手,豈會再次歸還給突利。按照中原人傳來的消息,李信最喜歡就是別人的女人,淮南公主國色天香,嬌顏嫵媚,李信豈會放過到嘴的美食。而且,耶律相馬有句話說的有道理。中原的女子雖然嫵媚多姿,肌膚勝雪,但是有一點是正確的,這些公主們都是向着中原王朝的,在許多事情上都是考慮中原皇帝,淮南公主也不例外。
大軍追殺了五天之後,從太原到雁門官道之上,盡是屍體,大唐數萬軍隊廝殺,氣勢如虹,沿途更是有許多的義軍加加入擊殺突利的隊伍之中,一路殺去,突厥大軍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俘虜者更多,等出了雁門之後,突利隨行兵馬不過萬餘人,可以說元氣大傷,數十年不能恢復元氣,若不是耶律相馬保護,恐怕突利根本就不了草原。
太原城中,褚遂良、韋園成和岑文本等人早就準備了盛大的酒宴,數萬大軍進攻突利,將其擊敗,使得中原北疆在未來十數年內不會有刀兵之禍,這樣的大事,自然是值得慶賀的。
“此戰過後,突利就等於籠中之鳥,砧板上的魚肉,任由陛下宰割,陛下只需要派遣一員大將,領兵數萬,出征漠北,就能蕩平突利。”岑文本俊秀的面容上露出歡喜之色。跟隨李信之後,能建功立業,不管是爲文臣或者爲武將者,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淮南公主居住的地方還好嗎?”李信忽然想到了什麼,詢問道。
“按照公主的禮制讓其居住在清涼殿。”岑文本趕緊說道。
“恩,告訴李妃,今夜我就不過去了。”李信點了點頭,對一邊的宋和說道:“傳旨尉遲恭,整頓軍隊,朕明日會親自率領大軍會一會頡利,嘿嘿,朕的老對手了,這一次,若是湊巧運走了一個月的糧草,恐怕這一戰,是我們大唐失敗了。”
“陛下高瞻遠矚,豈是頡利可以與之比擬的。”岑文本在一邊笑呵呵的說道:“相信這個時候,頡利恐怕還不知道突利已經被陛下擊敗,也不會想到陛下會親臨前線,擊敗頡利。”
“文本說的不錯。朕看那突利也不會將自己失敗的消息告訴頡利的,兩個人一起敗,總比一個人失敗好。若是讓頡利提前跑了,等到頡利到草原,第一件事情就是進攻突利,奪取突利的部衆,壯大自己的力量,所以,突利寧願自己向朕稱臣,寧願頡利被擊敗,也不願意讓頡利跑掉了。”李信不屑的說道:“只是他若是真的以爲朕會放了他,那纔是天大的笑話呢!進攻雁門、樓煩,使得我大唐損失無數,朕豈能饒他!”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岑文本低聲說道。
“擺駕清涼殿吧!”李信點了點頭,對宋和說道。在那裡還有一位絕色美人等待自己去寵幸。
“皇上擺駕清涼殿。”宋和特有的尖細聲音傳來。
“臣恭送陛下。”岑文本並沒有感覺到意外,李信辦事就是這樣的猖狂霸道,對手的女人很少被他放棄的,更何況不遠處的淮南公主長的是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