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 知曉人事
“我?”楊若兮對玉瑾然這個問題持保留態度,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但經過玉瑾然的這一陣發飆,先前再好的情緒也給破壞殆盡,楊若兮也不氣餒,既然嫁給了這個男人,就要試着和他相處,要是連相處的機會都不給對方,又怎麼能夠發現對方的閃光點呢!
楊若兮試着用鼓勵的目光誠懇的看着玉瑾然說道:“既然你說你十二歲就知曉了人事,那今日你怎麼會急躁得像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呢?”
“爺……這麼久了,爺忘了不行嗎?”玉瑾然惱怒的別開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這時候纔開始想艾敬軒交給他所謂的“好東西”被他扔到了哪兒去?也開始後悔喜嬤嬤教導他洞房之事時他氣怒不已的推拒。
掃了一眼楊若兮卻是發現她“求知若渴”的眼神,玉瑾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立馬轉移了話題,東看西瞧了兩眼,“這裡又熱又悶的沒什麼意思,真不知道這地方有什麼作用。”
現在順和朝是臘月,兩人身上衣服都穿得挺厚實,這裡面的溫度可是常年25c,自然覺得悶熱了些;非但如此,在這通風不暢的室內才能聞到玉瑾然身上的酒味不輕;想起外面連個燒水洗漱的下人都沒,楊若兮認命的帶着玉瑾然進了衛生間,還好珠寶店內的一切設備如常,這麼久的時間蓮蓬頭上連個鏽跡都沒,通上電照樣能放出溫度合適的熱水來。
玉瑾然上次在裡面洗漱過,已是輕車熟路的開始解起了衣帶;楊若兮再看到他結實的胸膛後臉色一紅,熟女的憂傷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懂得的。
“我去外面幫你拿換洗衣物。”空間內屬於前世那渣男的東西都被楊若兮在紅石縣的時候全都毀屍滅跡連渣都不剩,現在只能去外面寢室拿玉瑾然的衣服,好在屋內玉瑾然的衣櫃在什麼地方顧媽媽有說過。她取了一套裡衣和中衣,不知怎的眼睛就掃到了牀榻上大紅喜被上的棗子桂圓花生等物和那顯眼的潔白錦緞。
挑了挑眉,楊若兮直接連着被單將整張牀榻上的東西都給提到了手中回到了空間內,進了臥室佈置了一番;想了想,她也就着大鏡子拆了首飾。換了一套衣服,關掉了幾組大水晶燈,只留着各處牆壁上的情調小燈。
她不知道艾皇后根本就知道她的情況。還道艾皇后賜下這潔白錦緞就是想給她難堪的,明日要進宮謝恩,可不能讓艾皇后看輕;重要的是,爲了玉瑾然的臉面,少不得她要犧牲自己的羞怯和穆清風的臉面了。
玉瑾然的學習能力不錯,爲了節省時間並未洗頭,很快穿好了楊若兮重新丟到衛生間內的中衣走了出來。一路還很彆扭的東拉西扯。他可從沒這個樣子和別人單獨相處過。
“咦。怎麼變暗……了?”
他看到了楊若兮!她斜倚在玻璃圓桌邊上,桌上放着一個花瓶,裡面插着一支他叫不出名的花朵,她的面前放着一個清澈透亮的高腳酒杯,裡面紅紅的液體看着像是酒,遠遠都能聞着一股醉人的清香。
楊若兮換過的衣服在現代人看來真的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深紫色蕾絲半杯內衣外套了個薄薄的吊帶短睡衣。睡衣衣襬剛剛蓋住臀部露出下面一截雪白的大腿以及過膝的黑色吊帶漁網襪。
有一句話說的好“有的人穿絲襪是證明絲襪的性能,有的人是表現性感!”玉瑾然雖然不知道性感的具體意義,但他會欣賞美景!
楊若兮的這套性/感內衣是她聽了不少人說要給婚姻保鮮,特意忍着羞意在百貨大樓那位年輕售貨員的建議下選購的。內衣和真絲睡裙、內褲都是一整套深深淺淺的紫,神秘而魅惑,用來誘/惑/男人再適當不過了。
玉瑾然決定,他的喜好要從喜慶的大紅色轉爲眼前讓他快不能呼吸的片片紫色。只是?這樣的楊若兮,他從未見過,不禁微微訝道:“你這是幹什麼?”
“在那幹什麼?過來啊!”也不知是喝了一杯紅酒壯膽還是玉瑾然洗漱後脣紅齒白的模樣同樣勾人,楊若兮覺着心跳開始加快,腦海裡的某處應聲絃斷。
玉瑾然盯着雙頰酡紅,一雙上挑鳳目中媚得出水,思緒完全停擺,雙腿不受控制的往楊若兮的方向移動,走得近了,鼻間聞到過的甜香更濃郁了,茫然的坐在了楊若兮示意的對面。
呆萌的玉瑾然讓楊若兮的底氣足了些,秀眉微挑,“最好的解酒方法就是再小酌幾口,你……喝嗎?”
楊若兮在前世雖然是個保守安靜的女人,但好歹經歷過男女之事,這架勢可是打算硬着頭皮做一回“曉事人”了。
玉瑾然覺得這樣的楊若兮太勾人,就算是讓他此時去撞牆估計也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何況只是喝兩口小酒。
“喝酒?你只倒了一杯啊?”玉瑾然不知道楊若兮的打算,傻兮兮的湊了上去,倒是全了楊若兮費心勞神的準備了許多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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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兮現在是後悔莫及,幹嘛要爲了賭一時之氣想着要給玉瑾然做個盡職的“曉事人”,這下子好了,被操勞得幾乎起不了身。
再看那神情飛揚,嘴角都要翹上天的男人,楊若兮更是氣得磨牙,“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誠不欺人;是她一步步引導玉瑾然正確的圓了房不錯,可再一次經歷了“洞穿”之苦的楊若兮怎麼應付得了初識情事滋味的“學武之人”?怎麼開始的她心裡有數,可怎麼結束的就茫然無知了,好像玉瑾然只知道一味的橫衝直撞,她先是痛得幾乎暈了過去,之後便真正累得暈了過去。
“那個……你這裡還有金瘡藥沒有?”玉瑾然一臉沉肅的觀察白色錦緞上紅的白的一片亂七八糟後突然很是認真的問了楊若兮一句。
“你問這個幹什麼?”正拿了肚兜往身上套的楊若兮停下了動作。
玉瑾然偷瞄了她光光的身前一眼,撇開頭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很是彆扭的回道:“你不是受傷了嗎?”
對,若不是看在楊若兮受傷流血的份上,他纔不會坐在牀沿邊上不敢看她一眼。
“……”楊若兮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先前起心給玉瑾然做“曉事人”是一回事,如今又不好意思直說自己也同樣是個“處”,只好惱羞成怒的將枕頭拋向玉瑾然:“不用你管。”
抖索着雙手想要在頸後繫上肚兜帶子,這順和朝的衣衫就是麻煩;平時有丫鬟幫忙不覺得,現在自己一個人才知道帶子有多難系。
“玉瑾然,過來。”手都舉酸了也沒辦法系上帶子,楊若兮只好求助臥室內唯一的幫手。
玉瑾然聽到這句卻是眼睛一亮,一改傲嬌的小模樣就差沒汪汪叫上兩聲,狗腿的湊到楊若兮身前就打算抱過去。
楊若兮卻是將身子一轉:“幫我係上。”
“休想我做這些侍候人的事情。”玉瑾然的手掌只和楊若兮頸後雪白的肌膚方寸之隔,在摸上去和收回來之間艱難抉擇。
“是嗎?那以後也別想我侍候你。”楊若兮將“侍候”兩個字咬得頗重,她就不信剛剛嘗試過欲/仙/欲/死滋味的傢伙能夠耐得住勾/引。
玉瑾然也學聰明瞭,“你說的是哪種侍候?”
“你說呢?”楊若兮微微偏頭給玉瑾然拋了個媚眼;玉瑾然對那事情的熱情她可是真真切切領略了一場。不趁着還能拿捏住他的時候將他捏在手心裡,以後他還真翻了天。
“其實方纔行的那敦倫之禮還有許多種姿勢和方法能讓人更快樂。”
玉瑾然覺得楊若兮這樣的女人真可怕。在人前一副雲淡風輕與世無爭的模樣,私底下比狐狸還要狡猾,竟然拿這種事情威脅人。
腹誹歸腹誹,玉瑾然卻是笨拙的將她頸後的兩根細帶子握在手中打起了活結,期間不可避免的在楊若兮的肩背上摸了許多把,但也瞧見了他留下的青紫痕跡,內疚油然而生:“楊若兮,我會對你很好的。”
楊若兮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起了嘴角,輕輕點頭:“好。”
殊不知思維跳躍的玉瑾然此時卻不知怎的想到楊若兮曾經給穆清風做了三年妻子的事情來;今日這夫妻之間經歷的這些她和穆清風是否也同樣做過?一念及此,猶如萬蟻噬心,頓時覺得腦中轟隆隆作響。
可他知道,那是過去的事情,若是翻了舊賬楊若兮怕是要生氣,在心底更是暗暗發誓,定要在楊若兮不知情的情形下讓穆清風乃至穆家都要在京城消失。
就在兩人心裡各自盤算之時,外間秦小米的聲音傳了進來:“小姐,顧媽媽說侯爺要是酒醒了就出去送送客人。”
秦小米和顧媽媽就站在二進院子的院中,秦小米的嗓門大,所以由她出聲喚人。她旁邊的顧媽媽面上此時帶着難掩的喜色:自家少爺回房到現在可都兩個時辰了,沒見他出來,也沒聽着他喚人侍候,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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