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人說笑了,父皇可是說吳大人是個難得一見的人才。”李承乾依然彬彬有禮,淡淡的笑着,沉穩的不想十幾歲的孩子,皇家的孩子早熟,這話不假,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什麼樣的人。
吳瑜只是自己嘿嘿的笑,彷彿被太子殿下的話給誇得不好意思了:“殿下有所不知,其實臣真的沒啥學問,主要是見得新鮮東西多了,所以纔給人一種很有學問的感覺,說來不怕殿下笑話,臣連陛下的給臣的聖旨都聽不大懂,還要讓人在旁邊解釋,嘿嘿,這可不像是有學問的人乾的事兒。”
“啊,吳大人說的是真的?”李承乾顯然沒料到,吳瑜的學問竟然差到這種程度,忍不住有些詫異,人家可是奉皇明來學習受教來了,沒料到,父皇嘴裡大加讚揚的吳大人門竟然是這樣的人,一時間有點會不過神兒來。
“這是實話,臣怎敢欺騙殿下,臣所長,畫也,廚也,其餘的都是半瓶子的學問,經文詩賦更是不懂,這都是實情,臣也沒打算隱瞞什麼。”
李承乾看着吳瑜良久,等他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笑了起來:“ 孤想起來了,吳大人來自海外,沒接觸過着經文詩賦,這自是不會擅長了,吳大人,也不要爲了這點太過妄自菲薄纔好,這特種兵和梯田之事,都是出自吳大人之手,就此兩點,也沒人敢說吳大人是無才之人。”
“呵呵,有殿下這句話,臣心裡安穩多了。”吳瑜拱手行禮:“臣覺着與殿下投緣,臣就說點實在話,記得當初懶惰不好學,家師曾經教導過臣說:人要有目標,不然將會忙碌一生一無所成,於是子那以後臣就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目標,說來不怕殿下笑話,臣定的目標就是將來達到家師的成就。。。。。。。。。”
吳瑜說到這裡,看看李承乾,李承乾向吳瑜點點頭,顯然很認同他的話:“吳大人所言甚是,孤也有目標,目標就是能像父皇那樣的君王”說到這裡,李承乾又苦笑了一聲,說來慚愧“父皇文武雙全,上馬可安天下,下馬可治國家,承乾雖有效仿之心,可卻有心無力,至今不知從何學起。”
“呵呵,殿下其實不必如此。”吳瑜抽抽鼻子,果然現在的李承乾還是個心懷大志,有理想有抱負,有志向的三有青年,對也這點吳瑜還是很欣賞的,話說雖沒年輕過,自己當初,初去軍營時,還想過畢業考軍校,混個將軍噹噹呢?但願望是美好的,結果卻是殘忍的,軍訓三個月後,卻被直接分到了炊事班,蒸了了兩年的饅頭,這裡先說話,咱這裡可是對炊事班沒有任何意見,說句六十年代的話,都是幹革命工作,只是分工不同罷了,爲此吳瑜還是很自豪的,咱爲共和國,蒸了兩年的饅頭不是?
吳瑜很隨便,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李承乾猶豫了一下,也跟着在他身邊坐下,不過人家有內侍伺候,屁股還沒落地,就有小太監過來,脫了自己外套跑過來給人家當墊子坐,看着吳瑜回頭一直給小猴子擠眉弄眼,小猴子緊緊自己的衣服搖搖頭,天冷,人家不願意奉獻。
“吳大人所言何意?” 坐下,等內侍退遠了,人家太子殿下才繼續追問。
“呵呵,殿下,臣是不敢討論陛下如何,也只能那自己的經歷給殿下做個參考,臣那師傅,博學古今,博學多才,記得當初臣當初欲學家師,倒是也很下過一番的功夫,只是臣雖然已經是很努力了,但卻收效甚微,臣當初也爲此苦惱過,甚至想過放棄,但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不爲別的,就是因爲心中對家師的尊敬,臣知道自己天賦有限,恐怕終其一生也不可能達到家師的水平,但臣至少要在自己老了的時候,可以告訴自己,我成精爲了一個目標,努力過,奮鬥過,我不後悔?因爲我已經盡了全力。”
說道此處,吳瑜看了一眼李承乾:“陛下乃是天之嬌子,古今君王,能做到陛下這個程度的幾乎沒有,太子殿下既然要以陛下爲榜樣,那就盡心努力去做就好了,至於做到什麼程度,那是有後人來說的,不過以殿下的聰慧,將來的成就。。。。。。。。。呵呵”說道此處,吳瑜主動比了嘴,今天他的話已經說的很多了,太子殿下不是本人,其餘的還是留給他自己想就是了。
“吳大人所言甚是。”李承乾點點頭:“我不敢自比父皇,但也向往如有父皇一般的成爲向父皇一般的君王,吳大人。。。。。。”說道此處,李承乾目光突然變得炙熱起來:“吳大人,你能交授承乾怎麼做麼?”
“呵呵,殿下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怎麼做?”吳瑜嘿嘿笑着撓撓頭:“殿下還真是求教錯認了,不過臣有個本方法,殿下既然想學陛下,那就以陛下爲版本做就是了?殿下可知曉陛下當初這個年紀是在做什麼?”
“父皇,十六歲時已經開始領兵作戰了。”李承乾說完突然眼睛一亮,不過隨即就有黯淡了下來,孤也想學父皇,只是孤爲太子,父皇是不會同意孤上戰場的。”
“呵呵,殿下身份尊貴,自然不能輕易冒兵戈之險,不過殿下可以,退而求其次之,能在這個年紀區軍中磨練一番也好,軍中的嚴格的訓練最能磨練人的性格,可以使人性格堅毅,果敢,勇於面對困難,而且殿下也可以趁機瞭解一下我們大**士門的生活,鍛鍊一下身體不是?”
“吳大人所言甚是。”李承乾一聽眼睛立刻一亮:“孤立刻就給父皇上摺子,要求留在軍中,磨練一番,想必父皇一定是會同意的。”
“呵呵,這個殿下做決定,臣只是提個建議而已,那個啥。。。。。殿下準備去哪個軍中磨練?
“吳大人爲何會有此一問,當然就在此特種兵中了?”李承乾看着吳瑜,見這廝緊皺着眉頭又不得的再問了一句:“吳大人芮乃偉不妥麼?”
“到不是不妥。。。。。。。。”吳瑜故意搖頭:“只是。。。。。。。。。?”
“只是什麼?”十六歲啊,還是太你請,太子殿下有點急了。
“殿下有所不知,臣的意思是:這特種兵乃是軍中精銳,訓練最是艱苦,臣是怕。。。。。。。。”
“吳大人放心,孤意已決,孤也是自幼也是習過弓馬刀劍的,自認爲還是受得了這些苦的。”
“這個。。。。。。”吳瑜還是由於。
“吳大人,訓練能有多艱苦,既然那些將士門能受得,那孤也能是受得。”
李承乾直接站了起來
“這個,臣是覺着:因爲這着特種兵的訓練實在是十分的嚴格,殿下身爲太子,如果殿下經受的起,那最好,如果經受不起發了脾氣,那豈不是壞了殿下的名聲,又毀了軍心。。。。。。殿下知道的,陛下對着特種兵的事情可是很重視的。”
“吳大人放心,孤是絕對不會亂髮脾氣的,如到了軍中絕不會以太子身份壓人,故說到做到。”
“殿下口說無憑啊!”吳瑜嘿嘿笑了兩聲。
“那,孤就給你立個自居如何?”
“殿下誤會,臣怎敢讓殿下立字據,殿下如過真要立,那還是立給陛下吧,只要陛下點頭,殿下想來軍中就來是了,臣絕不敢有二話。”
“好,”李承乾看了吳瑜猶豫了一下,然後狠狠的點了一下頭:“孤這就區給父皇寫摺子,就按吳大人說得辦,孤想父皇一定會同意的。”
“呵呵,殿下,事先說好,臣可沒說讓你這麼做啊?臣官小可但當不起啊!”
“。。。。。。。。。。吳大人,”吳瑜如此一說,到讓李承乾楞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頭:“孤明白你的意思,摺子裡孤就說孤的意思,孤就說爲了自勉如何?”
“呵呵,如殿下所願。”
“那孤這就寫摺子去。”
。。。。。。。。。。。。
“哎,”看着李承乾憤憤而去的身影,吳瑜忍不住心中,感嘆,還是太年輕,經不起激將啊!”嘆完,這廝看向遠方,那裡,秦五一身戎裝,正指揮這軍士用白灰畫線,現在好了,太子殿下留在這兒了,自己也就不用挪窩了,雖然軍中苦了點,但這樣就有足夠的機會和時間談戀愛了,吳瑜淡淡的一笑,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