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英明,此詩是家師當初遊戲所做,臣聽着有趣就記了下來,還是陛下了解臣,知道臣沒那本事。”老規矩,俺師傅是超人,萬能的。
“恩,既然是尊師的作品,朕不便多作評價,”李二陛下看着這詩有點出神:“大俗即雅,從詩中意味可可見,尊師脫塵灑脫,非平常之人,如此說來倒是朕太固執了,想必即使朕真的尋到尊師,尊師也不會心甘情願爲朕效力的。”嘆了口氣,李二陛下話中透着落寞,還帶有少許的惋惜。
“陛下不必如此,家師隨喜清淨,不喜這塵世間的紛亂,但如果知曉陛下如此愛才,想必家師也會動心的。”那麼多古詩,吳又爲什麼非要寫這首詩出來,落筆時何常沒有讓李二陛下斷了尋自己根源的想法,雖然他那師傅是虛幻出來的,但是每日都讓人家列陛下這麼惦記着,也不是辦法,多少這廝心裡還有些擔心,怕人家李二陛下尋不到他那師傅,會懷疑起自己的來歷,所以寫了這首詩出來,告訴李二陛下,別費勁了,我那師傅是神仙級別的人物,你是尋到也不會爲你所用。
見詩有效果了,這廝還沒顧得着得意,就聽人家李二陛下語氣一變冷哼了一聲:“哼,言之朕說過,你莫要在朕面前耍你的小聰明,難道你認爲朕看不出來你寫這首詩出來的意思麼?還有你前一段時間傳出來的那首《破陣子》“了卻了君王天下事,贏得了身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不是再提醒朕,讓朕不要尋了,尊師是不會爲朕效力的麼?”
“這個。。。。。。。。陛下冤枉啊,臣只是想起,隨口說出來了而已。”明君,就是明君,自己這點小聰明還真瞞不過人家,吳瑜滿頭黑線,急忙跪倒:“陛下,陛下龍目如炬,以陛下識人的眼光,還看不出來臣是個老實人麼? 那裡會有如此深的心思,臣如果有這樣的心思,還會被人打悶棍麼?陛下呀?您太高看臣了。”
“高看了你,朕看未必。”李二陛下,不顧這廝的訴苦,用一種威嚴的目光向這廝壓過來:“一首《破陣子》,就可以讓朝中那些老將們,奉你爲知己,又能贏得那些文臣儒士的好感,你如此好的手段,朕還能說你的心思淺麼?”
“。。。。。。。。。陛下,這事兒純屬巧合,你可不能做您評價臣的證據啊。”吳瑜一哭臉,說實話這真是冤枉認了,當初那這首是出來,也只是想着人家秦五小姐,出身將門,討好一下而已,自己那裡想的有這麼遠。不過,確實子前幾日自己受傷,那些老國公們,確實變得熱情了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過來表示了一下關心,就連久不出門的衛國公李靖也派人過來意思了一下,特別是以前就熟悉的幾位老國公,自從這首詩傳出去後,對自己的態度立馬變得更加熱情了起來,見面就是一口,一個賢侄的叫,模樣貌似恐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與他以前就認識一樣,搞得自己都有點不習慣,吳瑜,滿頭黑線,現在想起來,程知節當初非要人自己當義子,想必這首詩也是起了作用的,感情人家是覺着,人自己當義子,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兒來這?
“無心插柳柳成蔭,看來自己小看了這首詩的威力了,吳瑜愣愣的看着李二陛下,心裡一陣叫苦,這首《破陣子》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有點抱怨人家李二陛下的意思,看人家李二陛下的神情,顯然不喜歡被人抱怨,自己似乎在贏得了老將軍的同時,也把人家李二陛下得罪了,不能認自己是故意的,絕對人不能認,想到此處,這廝用一種委屈的目光看向旁邊人家李二陛下的老婆長孫皇后,儼然一副受了莫大委屈求助的樣子。
“陛下,臣妾,觀言之這孩子心性淳樸,豁達,想必真的如他所說是無心爲之的,陛下還是不要和他計較的好。”長孫皇后,一隻在旁邊看着笑呢,見這廝求救,這才笑着出言,輕輕幾句,李二陛下的神情立馬緩了下來,龍目掃了這廝一眼,見這廝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瞧着自己,由不得的,狠狠的瞪了這廝一眼,讓這廝起來莫要在自己身前裝可憐,然後緩緩的說道:“看在皇后的爲你說話,和先前你獻藥方的份上,朕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說到此處,李二陛下的目光又是變得有壓力起來,話題一轉:“不過言之,你既然早知,皇后身體有烊,現在纔想起來了獻藥方爲皇后治病,爲何不早些拿出來?”
。。。。。。。。。陛下,臣
“你莫說,你先前沒想到,你不必解釋,朕也不聽,如果你的藥方有用,你是於朕有功,如果藥方無法治療皇后的病,着就辦你個欺君之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罪名,吳瑜可不認,硬着頭皮,反駁:“陛下如此說法臣不敢認同。”
“你說是朕冤枉了你麼?”見這廝難得,態度如此的強硬,李二陛下,把眼睛一等:“你不服麼?”
“將心比心,陛下心中清楚。”吳瑜把身子一直:“臣知娘娘,患有氣疾後,也是心中焦急的很,幾日前就開始在家師所留下的醫書中尋找治療氣疾的方子,只是家師的醫書中說記載的文字甚多,臣連續熬夜翻了幾日才終於尋到了治療氣疾的方子,臣又要熬夜將方子翻譯過來,這才耽誤了些時日,臣絕對一顆赤誠之心,絕非有意的耽擱,所以希望陛下明鑑。”
“哦”這廝如此一說,李二陛下,不僅也是一怔,看了着一眼,固然見其眼中血絲可見,顯然是熬夜所致,想來並非虛言,不僅的心中也是一軟:“看來是朕,太過武斷了。”
“好了。”長孫皇后被這廝說得心中有些酸酸的,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說道:“言之之心,哀家知曉了,不論這藥方哀家用不用的上,哀家都會記得你的這番心意的。”
“呼~~~~總算糊弄過去了”暗地裡這廝心中長出了一口氣,這藥方有沒有用,這廝沒有底氣,還好現在把話遠回去了,自己盡了人力,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的了。
就在這時,內侍來報,孫道長來了,李二陛下,也顧不得在於這廝糾纏,急忙名他趕快進來孫思邈,是一個鬚髮花白,一身灰色的道袍的高大老者,禮畢,李二陛下直接說明了請他來的來意,將吳瑜的手稿交給了人家這大唐最專業的醫學工作者來看。
雖然糊弄過去了,可是人家李二陛下已經說過,藥方沒用,這廝可就是欺君之罪,萬一人家在記起來呢?吳瑜可不敢怠慢,見人家孫道長拿過手稿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知道人家與李二陛下一樣看不大懂,不等人家發問,就趕忙請示了李二陛下,主動過來與人家孫道長簡單的見過,自告奮勇的當起了講解員。
“吳大人,這哮喘是何意?”
“就是氣疾的意思,在下來自海外。這是海外國的說法。”
“哦,那支氣管呢?”
“大概就是呼吸道的意思。。。。。。。。。。在下不是醫生,所以知曉的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