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瑜,這廝也起了八卦的心理,向李績打聽,怎麼個被燒了,人家李績不愧是當初做過的瓦崗的軍師的人物,邊喝着茶,不鹹不淡的就將事情的經過將了出來,原來那日程老爺子回去後,帶這個雙兒手帕,被他那衆妻妾看到了,說他老了,老了還不老實,在外面沾花惹草,程知節解釋,衆人不信,沒辦法,只好把當事人秦老爺子給請了過來,這才把事兒給平息了,可是手帕卻是要不過來了,被大夫人正在氣頭上時,讓人扔進火盆了。
“二哥,這可不夠意思啊!”程知節,苦着臉看了一眼秦瓊,不用想這事兒,肯定是從秦瓊這兒傳出來的。
“不能怪我。”秦老爺子,報以了一個假的不能在假的歉意的微笑:“那天我剛從你家出來,就碰到了李懋功,就一起喝了幾杯酒就沒收住話,你知道的,他這人兒鬼的狠,是他故意套我的話,沒辦法,沒辦法。”
一番說笑之後,程老爺子承諾,賞雙兒,一匹絹布做衣裳,這事兒纔算過去,不過這一鬧,大家的關係都近了不少,就連一直愁着臉的,秦猛也展開了眉頭。
人今日前來所謂之事,就是爲了吳瑜所提出的特招轉戰計劃,來找他探討具體如何實施的,當日秋獵的事情,吳瑜已經從小吳同志的口中知曉了,這小子利用迷彩的隱藏效果,硬是騷擾了負責狩獵安全的守衛部隊了三天,幾次潛伏到立陛下百米的距離,把負責這次守衛的侯君集搞得焦頭爛額,幾欲發瘋,下了狠手,調來大軍在山裡拉網式排查,而且最後他自己還不小心中了小吳同志的圈套,兵器被小吳手裡狗腿子劈折,做了人家小吳同志的俘虜,被帶着去見皇帝陛跟前時, 才知曉自己被玩了。
“怪不得,人家侯君集看自己不順眼呢?”這廝過後想,敢情是原因是在這兒的啊。
讓小吳同志再把那身裝備穿上,這廝一一的給諸位老將軍講解,迷彩服的製作有些困難,只要顏色差不多就行,至於樣式隨便,要不要穿盔甲,就不是他能管的事兒了,至於狗腿子軍刀的製作工藝也不是現在這個年代能弄出來的,用別的武器代替就行,在場都是上過戰場的老軍人,經他這麼一提,大夥就瞭解了大半,這廝提別推薦是腿綁,建議全軍推廣,這可是好東西,當年紅軍就是靠這個賽過國軍的汽車輪子的,然後就是將前些日子訓練小吳同志所用的方法說了出來,讓諸位老將軍自己去完善。
吳瑜講的時候,那俊俏的書記官,記得很是很是認真,還不時的提問,這廝也不嫌麻煩一一的給人家講解清楚,只是那人怎麼能長的真麼好看呢?特別是那雙太過漂亮的眼睛,簡直不應該是男人應該有的,瞅得人感到渾身的不舒服,總感覺怪怪的,但怎麼怪,卻又說不出來,總之就是覺着好看,想看,但人家瞄過來時又想躲,又覺着人家是男人不應看,搞到讓這廝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些斷背山的傾向,狠狠的逼視自己了一把。
“總之就是這些了,各位老將軍,都是身經百戰的人物兒,怎麼做想來比我清楚,這裡在下就不再囉嗦了。”把自己知道的講完,某人飲了一盞的白開水,收住了話題,把剩下的問題留給了衆人。
“吳賢弟,”秦猛皺着眉頭,他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所以對此事最是上心:“吳賢弟,如按照賢弟所說,這整個部隊訓練完成,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
“真正形成戰鬥力,至少需要兩年左右的時間。”訓練特種並不是件容易的事,這廝不敢託大,在後世一個真正特種兵的訓練何止是需要兩年,但考慮到,這個年代的做咱要求並沒有後世的那麼複雜,所以猶豫再三才給了個兩年的答案。
“兩年?是不是長了點。”秦二公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回京述職,時間並不算寬裕,如不能在短時間內,讓朝廷看出效果,無法堵住諫官門的嘴。
“那,秦兄覺着多長時間合適?”吳瑜也皺皺眉頭,秦猛的情況他也瞭解,有點麻煩。
“三個月,最多,”秦猛伸着手指。
“三個月?恐怕短了點吧?”這廝撓撓頭,當初新兵訓練也就三個月,訓練出來也就是像他這樣的能不看不能用的人物。
這樣吧,畢竟後世軍網上混的時間長了,這廝知道的還算是不少,抱着頭想了一會兒說道:“這特種兵是個統稱,具體還分很多很多種,我們的目的是爲了對付藏在山裡的小部落,那麼我們就有針對性一點,精力都用在這方面,再加上挑選的人手足夠優秀的話,時間也許可以縮短一些,恩,我們可以這樣,秦兄駐防南方,想必對哪些部落的作戰方式很瞭解,我們先組成一個模仿他們組成一個敵方部隊,陪着新建的山地特種兵進行訓練,這種接近實戰的對戰方式可以更好的加快部隊的訓練質量。”
這種模擬戰爭的訓練方式,在後世是很常見的,吳瑜的想法一提出,諸位識貨的老將軍立刻都是眼中一亮,那俊俏的書記官眼中更是露出驚詫的表情,看向某人的目光更加的變得意味深長,而某人在發覺後,更是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發白。
“這樣行麼?”新東西,總是可以讓人興奮,秦猛終於打起了精神,臉上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不過某人的回答卻是很讓人喪氣。
“不知道。”收回心神兒,吳瑜灌了口水,躲開旁邊炙熱的目光,才說道:“我不懂軍事,只是聽說過美利堅的軍隊這樣做過,他們總是養着幾支軍隊,配上敵人的武器裝備,按照敵人的訓練方式訓練,專門來模仿敵人的作戰方法,然後讓自己的部隊與其進行模擬演習,在演習中找到更好,更合理的擊敗敵人的方法。”
說到這裡,吳瑜咳了一聲,讓被自己話吸引過來的目光散去,然後才接着說道:“我不知道大**隊戰鬥力如何,也不知道那些部落的戰鬥力如何,所以此前做得一切判斷和訓練方式只是一種假象,吳兄可以通過這樣方式將順練的方法給予完善,使其變得更加有針對性,是自己軍隊在面對敵人是變得更強,兵家不是講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這樣的做法,可以讓我們更加了解我們的敵人,找到最省力的擊敗敵人的方法。”
一番話說完,衆人有沉思,有點頭,只是那個有這雙漂亮的眼睛的書記官,卻在猶豫之後好心的提醒:“吳大人,你這樣做恐怕時間會拖得更長吧。”不過換來的卻是這廝與衆位老帥們,對視良久後,相視一笑後,送給他的意味深長的一個笑臉。
“怎麼我說的不對?”也許這個笑臉,不住夠帥,不足以達到迷到一個男人的目的,小書記官,橫了吳瑜一眼,不再理他,目光卻看向秦老爺子:“。。。。。國公大人,這樣一來,訓練一隻軍隊,變成了訓練兩隻部隊,還要進行模擬演習,這樣時間恐怕是不夠的吧。”
“啊。。。。。那個確實不夠的,不過,呵呵,你只是一個小書記官,直管記下來就是,這些不是你可以問的。”秦老爺子從與衆人的目光交流的百忙之中,擡起頭來,看了這小書記官一眼,楞了一下,隨即滿臉笑意,但卻不解答,而且還裝模作樣的訓斥了一句他的越權,然後又悶着頭與衆人就這個方案的可行性,進行更深入的討論起來。
“哼,”書記官鬱悶的閉了嘴,回頭正好看到某人正在幸災樂禍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又是一聲,把頭扭在了一邊。
“汗~~~~~”
某人,臉紅氣促的急忙將頭,回了過來:“不行了,自己似乎真的成斷背山了,這中特別的感覺,本來是隻有面對人家美女老師時纔有的,今天怎麼了竟然隨便的就送給了別人,而且這人還是個男的,慚愧,慚愧,趕緊冷靜下來,好好反省,反省,吳瑜啊,你可是家裡的獨子,即使跑到了大唐,也要爲家裡續香火的,可不能作出這種讓親人痛,熟人棄,陌生人翻白眼的事情來啊。
想到這某人,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漂亮眼睛男人正在那低頭不語,似乎在思量着什麼,那神情,那模樣,又是刺激的某人臉色發白,話說吳瑜沒當兵前還上中學時倒也看過幾本日本漫畫,記着有一本上面形容一個男人用了一句“花一樣的男子”這句話,當時某人還迷戀的嚮往了一段,不過那好像是青春叛逆期,那時候的想法都是具有很大的不確定性的,咱現在雖然披了張十八九的嫩麪皮,但實際的心理年齡,已經是近三十的成熟那人了,這怎麼的,如今被一個美少年迷的雲三到四,據說大唐有過男寵,玻璃這種流行,不過作爲一個黨旗下發過誓的共和國軍人,這種想法是絕對要不得的,我要挺住,不要爲此喪失了堅持和理念,要理性的對待問題,要對得起國家,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對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