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姐——杏花姐——”警車上的四弟看見了杏花,敲着車窗激動地喊。杏花顧不上和四弟說話。
板垣文三郎說:“杏花?原來這位女英雄有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杏花小姐,雖然你的親人在警車上,但是很抱歉,警車上帶頭鬧事的同學我們不能放,無規矩不成方圓,同學們的思想很不和平,我們很有必要帶回去好好教育,我會親自去給他們當老師,請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這番話狠狠激怒了杏花:“和平?你在跟我們中國人講和平?恐怕你們只知道侵略和戰爭吧!你們日本人不配說‘和平’這兩個字!你們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大屠殺,還不允許我們反抗嗎?這是什麼邏輯!還有,你不配給我們這些中國學生當老師,你看看這滿地的屍體和鮮血,這就是你的不會傷害嗎?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板垣依舊無恥的說:“這些學生太暴力了,他們需要爲他們的錯付出代價,我們來到中國,是爲了創建大東亞共榮圈,是爲了大和平,中國的生活太艱苦了,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
簡直無恥至極!杏花強忍着槍傷的疼痛,大罵道:“幫助???你把侵略說成是幫助???我沒時間也沒心情跟侵略犯殺人犯理論,因爲跟豺狼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我的要求你若不答應,你就給你兒子板垣高木收屍吧!”杏花的傷不允許她再拖延
時間,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冒出來。
板垣高木用恐懼的眼神望着板垣文三郎,用嘰哩哇啦的日本話求他父親。
一位警察已經將杏花的弟弟石頭帶過來,嘴巴塞住,滿身的傷和血,板垣文三郎指指石頭,說:“杏花小姐,請你看清楚這是誰,你捨得你弟弟死在你面前嗎?希望你冷靜點,理智點,那些受到你弟弟蠱惑的同學們,我已經都讓他們安全回家了,現在只要你放了高木,我就放了你弟弟,咱們走馬換將怎麼樣?”
“姐,日本鬼子是殺人兇手,是謀殺犯,殺了我們這麼多同學,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不能放高木,高木昨晚還糟蹋了我們學校的女學生,姐,殺了他,殺了高木!!!”石頭怒目圓睜的喊。
杏花一回到遼縣,就得知石頭是遼縣學生抗日救國聯合會的成員,他連同幾位同學秘密策劃了這次的大遊行,當她得知消息,要趕去阻止,學生已經上街了。這次回到遼縣,她是受到上級指派,也是她的義父,回來組建國民黨鍘刀暗殺隊的。鍘刀暗殺隊不僅刺殺日本高官,更刺殺共產黨,但是考慮到現在是二次國共合作時期,因此,主要以刺殺日本軍官和特工爲主。
“杏花小姐,你考慮清楚了,我給你三分鐘時間,只要你放了高木,我馬上放了你和你弟弟!”
一個日本狙擊手已經在對面樓頂秘密埋伏
好了,瞄準了杏花的頭,即將發射子彈的時候,一個飛刀射進了他的喉嚨,當場斃命。
板垣文三郎不斷朝樓頂做眼色,那個鬼子已經去見閻王爺了。
“杏花小姐,你考慮好了嗎?”
杏花已經有些恍惚了,傷口傳來劇烈的疼痛。
這時候,那個高木也發覺了杏花急促的呼吸和抖動的手臂,一腳踢飛她的匕首,將她踢倒在地,朝着她衣服上的血跡狠狠踩去,大笑道:“原來你身上有傷口,怪不得能聞到一股濃烈的藥水味,你就是刺殺佐藤少佐和鈴木少佐的人,今天我要爲他們報仇!”他抽出腰間的日本軍刀,就要往杏花的頭上砍去。
“混蛋,放了我姐,放了她——”石頭着急的大喊。
“好了,她和她這位弟弟都是共產黨,把她押回監獄慢慢審問!”板垣文三郎對高木說。
“我今天要殺了他!”高木不管他父親,只揮着軍刀往下砍,石頭掙扎着要來救杏花,眼見着軍刀的寒氣已經逼到頭頂,杏花從容的閉上了眼睛……突然,高木動也不能動了,向後倒去,喉嚨的血噴薄而出,手裡的軍刀落在地上。
一個紅衣蒙面女子從天而降,手裡飛出幾十把飛刀,向鬼子射去,幾十個鬼子倒地,幾個鬼子跑去護住板垣文三郎。接着投下一枚煙霧彈,等煙霧消散,杏花和石頭已經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