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地圖,能有什麼?”易文軒反問一句,究竟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他又如何得知呢?
倪月杉站了起來,“送我回去吧。”
易文軒看着倪月杉,目光湊近,“所以相信了本皇子後,我們可以合作了?”
倪月杉不知曉易文軒讓她如何接近大王,還對大王下死手,但倪月杉覺得,他不該會讓她真的送命的!
回到酒樓後,天色已經明亮了起來,倪月杉進屋補眠。
“你說月杉姐在忙什麼呢?”
“睡個懶覺而已吧?”
到了午時,倪月杉起身了,邵樂成和段勾瓊詢問倪月杉如何尋找圖紙,總不能他們兩個不出門,讓邵樂成一個人去找吧。
“圖紙我已經知曉在哪裡了,不過......目前還在想辦法如何將圖紙拿到手。”
段勾瓊一臉吃驚的看着倪月杉:“爲什麼大家都沒出門,你卻知曉呢?難不成月杉姐你揹着我們倆做了什麼?”
倪月杉搖頭,邵樂成狐疑:“是易文軒?”
“對!”倪月杉沒隱瞞,迴應道:“他給了線索,並且讓我看了證據,那圖紙確確實實是在大王的手上!”
“現在我們要做的,便是等,等大皇子再找來,再去拿圖紙!”
段勾瓊依舊一臉鬱悶的表情,不管是不是有新進展,倪月杉和邵樂成都不允許她去插手做什麼。
瞧出段勾瓊鬱悶的表情,但邵樂成依舊不會改變主意的。
找到了單獨與倪月杉相處的機會後,邵樂成開口詢問:“月杉,你和大皇子究竟打算做什麼?你不能瞞着我,一個人去冒險?”
“目前還沒規劃,你彆着急。”
安撫好了邵樂成,倪月杉也鬆了一口氣,到了傍晚的時候,易文軒果然來了。
“小月杉,走吧,隨我一同入宮,讓父王海選一下!”
“誰允許你這樣叫我了?”
易文軒輕笑一聲:“那不如給你起個化名,叫你旎旎好了?”
倪月杉白了他一眼,沒吭聲。
易文軒輕咳一聲:“旎旎走吧,咱們去皇宮,拿地圖圖紙去!”
只是倪月杉和易文軒剛出房門,就見段勾瓊瞪着雙眼,站在房門前。
“月杉姐,你有行動,你卻不說,你這樣不夠意思,要行動那就一起去,要不然大家都別去!”
她阻攔在倪月杉的身前,沒想過放倪月杉離開,倪月杉有些無奈,她看了易文軒一眼,易文軒咳嗽一聲:“勾瓊公主,這件事情不是鬧着玩的,這裡不是閒常沒人護着你,你還是乖乖待在酒樓?”
段勾瓊卻是十分執拗的站在原地,不願意走開。
易文軒無奈扶額,看向倪月杉,等着倪月杉拿主意呢?
倪月杉驚訝的喚了一聲:“樂成?你怎麼也來了?”
一聽這話,段勾瓊立即轉眸看去,只是她卻同時感覺到脖子一痛,人被打暈了。
易文軒對倪月杉豎了豎大拇指,之後二人出發。
入夜後的皇宮依舊燈火通明,隨處可見正在傳膳的宮女,而易文軒也到了席間。
“見過父王。”
他恭敬的行禮,大王伸手虛扶了一下:“來了就入座吧。”
但易文軒卻是沒動,對大王道:“父王,兒臣已經給你尋好了美人。”
“這麼快?那就傳來吧!”
由易文軒選下的女子,總共三名,皆高揚着腦袋,對皇帝所在位置恭敬行禮,王上意外的看着下方三名女子:“你們倒是大膽?不怕孤?”
“大王,能伺候你,是我們三生有幸啊!”其中一女子迴應了一句,對王上狐媚的笑着,人已經大膽直接的朝王上走去。
“大王,妾身願服侍大王。”
她朝大王靠近,有宮人想阻攔,但大王並未拒絕,只笑着說;“好,來來,來孤的懷裡。”
女子如同她所說的一樣,很樂意服侍大王,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並且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狐媚的笑着:“大王,讓妾身敬你。”
她端起桌面上的酒來,對大王遞去,大王目光一直在直勾勾的看着她,接過她遞來的酒。
在下方的易文軒開口:“父王,這裡還有兩名呢?你不看看?”
大王轉眸朝下方看去,那兩個女子站在下方,一動不動。
“走近一點,孤吃醉了酒,看不真切!”
站在下方的人,這才緩步朝大王接近了一點,等看清楚,站在下方的人時,大王眼裡有意外。
因爲懷中的女子固然媚意十足,還這般主動,可與下方的二人比起來,簡直差的太遠了。
他笑着詢問:“你們兩個怎麼不主動?”
被大王這般質問,二人低垂下頭,默不作聲。
顯然還是怕死的!
而大王懷中的女子,此時撒嬌道:“大王,你怎麼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難道大王還覺得我不夠主動嗎?”
說着她挽住大王的脖子,就要吧唧親上一口,大王早就被站在下方的二人吸引去了目光,姿色平平的女子太多了,可姿色上乘的,還真是鳳毛麟角。
他伸手,對一個女子,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站在下方一位身穿冰藍色長裙的女子,愣了愣,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朝前走了兩步。
大王不耐煩了,開口提示:“再過來一點!”
女子緩步朝大王走去,神色間滿是不安。
“這種姿色的人,大皇子你是如何在一天之內尋到的?”
“只要是父王想要的,兒臣自然會竭盡全力,就算是在花轎裡的,搶也要搶來!”
大王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這位是新娘子!這個孤喜歡,叫人上來吧!”
倪月杉站在下方並沒有着急動彈,易文軒冷聲開口提示道:“沒聽見父王他叫你過去?”
倪月杉這才動了動腳步,緩緩的朝大王接近,大王推開了身邊的女子,然後站了起來:“別這副幽怨的表情,來,陪着孤喝酒!”
倪月杉神色冷漠的沒有上前,大王也不生氣,只淡淡道:“做新娘子怎麼就願意了?陪孤就這般不情不願?”
倪月杉依舊沒動,大王仰頭笑了笑:“也罷,也罷,孤現在就帶你去洞房!”
他站了起來,好似有點迫不及待。
在席間的大臣們,只當做是看了一個笑話,不爲所動的繼續喝着手中的酒,摟着懷中的美人。
倪月杉被強制拉走,在內殿內,大王讓所有宮人全部退下,只留了倪月杉和他。
四周靜謐如斯,大王看着倪月杉笑着問:“你叫什麼?”
倪月杉淡漠的站着沒有開口說話,好似很不願意開口。
大王哼了一聲:“脾氣倒是真倔!”
他拿出一旁的鞭子來,在地上抽動了兩下:“你生的如何貌美,若是今晚將你殺了,實在是可惜!不如好好的服服軟,孤或許還會留你一條性命!”
這話聽上去,像極了恩賜,她應該感謝。
最終倪月杉開口了:“大王,你這般喜歡年輕女子,難道不感覺,是在上了自己的孫女?”
一句話,說的這般不留情面,異常的難聽。
大王笑了,笑的瘋狂。
“孫女?孤還沒有這麼大的孫女!你這脾氣,不管教不行啊!”
他甩出手中的鞭子,朝倪月杉而去。
倪月杉卻是隨手一接,將鞭子握在了手中。
大王眼中閃過意外,沒想到倪月杉竟然還有武功在。
“你這樣的性子,若是長的醜了點,孤一定毫不猶豫要了你的人頭!但你這副皮囊,孤偏偏好這口!”
說着用力抽回手中的鞭子朝倪月杉再次抽去。
倪月杉和大王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站在易文軒身後的宮人,好奇般的開口詢問:“大皇子,你不怕這女子真的死在大王的手中?”
“死?這樣姿色的女人,可遇不可求,沒玩夠,怎麼會輕易殺了?”
瞧着易文軒好似很自信,太監也沒再說什麼。
在酒樓內的邵樂成許久沒見段勾瓊覺得有點奇怪,擡步朝隔壁的房間走去。
房間外面看去,裡面沒有點蠟燭,這麼早歇息,可不對吧?
邵樂成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裡面漆黑一片,確確實實安靜如斯,好似都睡覺了一般,但在接近牀位時,上面只躺着一個人,倪月杉不在。
邵樂成將段勾瓊拍醒了,段勾瓊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開口提示:“你,你快去救救月杉姐姐,她要和大王子進宮去了!”
邵樂成神色瞬間一變,沒多問,轉身就走。
皇宮,他已經去過,絕對不熟悉,但也不會迷路,一路飛行而過很快到了宴席,大王的身影已經不在席間了。
在看見坐在下方的易文軒時,他眯了眯眼,或許他來晚了。
倪月杉已經被帶走了?邵樂成心裡擔憂,飛身朝一個方向飛快而去。
皇宮殿內,大王想抽的倪月杉求饒,可偏偏,倪月杉反應靈敏,根本抽不到她。
大王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狠狠瞪着倪月杉:“你這個小妮子,真是難爲死孤了!”
說完一句後,他丟了手中的皮鞭,好似疲累了一般,坐在牀邊,睡覺。
很快呼嚕聲傳來,倪月杉知曉他或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