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奴才前去查探確確實實有這麼一個地方,而且金石佔地面積,預估極廣,稱爲一座金山一點也不爲過,只是奇怪在於,圖梵的大王,卻是沒有半點舉動,好似對金山不存在興趣?”
“或許他,不知曉金山所在?”
稟報的侍衛低垂下頭,這些他就無從得知了。
皇帝心中甚是興奮:“金山......”
他沉吟過後,開口命令:“好好的探查,若有人接近金山地段,就將人給滅了,萬萬不可讓圖梵大王知曉他們圖梵存在一座什麼金山。”
“朕要聚集一下兵力,好攻打了!”他的眸光堅定,顯然對圖梵的金山存在着,必得的心。
景玉宸這段時間迴歸朝堂,也一直在關注,皇帝着派出去的人可回來,回來後,皇帝是如何命令人的,是去挖呢,還是索要一部分,還是攻打。
景玉宸被召到皇帝面前,皇帝看着站在下方的景玉宸,開口詢問:“爲何圖梵的地段存在金山,可沒人去挖?”
“其中有詐?”景玉宸沒有提及易文軒,只想將金山說的危險一點,免得皇帝真的一時興起,爲了挖金山,開戰。
所有百姓知曉蒼烈與閒常聯盟,不開戰不知道有多開心呢,若是和圖梵開戰,這遭殃的必須是百姓啊!
皇帝聽見了不想聽見的訊息,他狐疑的詢問:“可朕知曉的,怎麼是,這圖梵的大王,不知曉金山的位置?”
景玉宸有些無奈:“父皇,那金山是在圖梵,而且這圖梵的大王也有地圖啊,就算殘缺了兩塊,卻也不該連自己江山的地圖都捉摸不透吧?”
“他或許真的已經知曉了,但一直等着他人上鉤呢。”
景玉宸開口相勸,顯然是不希望皇帝去開採,因爲地界是圖梵,若是他們閒常的人去了免不了是要打仗的!
皇帝目光審視的看着景玉宸,他的看法,皇帝究竟信任不信任,景玉宸也不知曉,只是皇帝的目光太過銳利,灼燒着人,景玉宸垂下了眸子。
皇帝沒有繼續質問什麼,只是笑着道:“好,朕知曉了,你先退下吧!”
景玉宸眉頭緊緊的蹙着:“父皇,那你是想去挖還是?”
“這個朕自有決斷!”
這話的意思明顯是在說,不要過問了。
景玉宸知曉,皇帝還沒有打消那個念頭,他長長嘆息一聲......
之後皇帝又召見了邵樂成,詢問邵樂成是如何看待圖梵的那座金山。
邵樂成和景玉宸自然是一個鼻孔裡通氣的,所以和景玉宸的話,大概是大同小異。
皇帝看着他的眼神也開始變的凝重起來,“如果朕說,這地圖既然是三人各有一份,就代表,這位發現金山的初始人,就絕對打算,讓我們三人瓜分呢?”
邵樂成聽景玉宸說過,那圖紙是一位高人所贈......
邵樂成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開口:“父皇,萬一當初發現金山的初始人,就是想利用這座金山,故意挑起圖梵與閒常和蒼烈之間的戰爭呢?那你豈不是着了道了?”
皇帝已經不想再聽邵樂成說下去,因爲說來說去,想法與景玉宸沒有什麼區別,也不曾想着要爲他出什麼主意!
皇帝擺了擺手:“你且退下吧!”
邵樂成心裡想勸,但想到閒常與他何干,皇帝若是出事與他何干?
最終是什麼都沒有再說,轉身離開了。
等邵樂成一走,皇帝的神色立即就沉了下來,輕哼了一聲。
邵樂成前去太子府尋景玉宸,將皇帝召見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景玉宸自然是知曉這件事情的,他淡然道:“你我早就該料到了不是麼?”
邵樂成有些慚愧的低垂下頭:“那我......還將地圖交給了父皇,算不算我比較自私?”
景玉宸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也未必真的開戰啊!”
邵樂成長嘆一聲:“但願吧!”
得知邵樂成來了,倪月杉緩緩走了過來,開口:“親王,要不要在太子府留下來吃飯?”
“不了,我還是回家吧,不然勾瓊看不見我......”
“那你回去後,跟勾瓊說一下,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和虞姐吃一頓飯?”
邵樂成點頭:“好!”
之後他轉身朝外走去,倪月杉看向景玉宸:“瞧着你這眉頭皺的,都可以將蚊子給夾死了!”
景玉宸皺着眉說:“哪裡有那麼誇張?”
“真的啊,越皺越深!”倪月杉上前將他的眉頭慢慢的撫平了,景玉宸嘴角揚起一抹笑來,伸手一拉,倪月杉落在懷中,他垂眸看着她,眼神中只有無盡的溫柔。
“月杉,有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如果真的打仗了,我們趁機溜走,改名換姓,過逍遙自在的生活去?”
“都要打仗了,如何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到處不都是戰火麼?”
“......就比喻嘛?”
景玉宸目光認真的看着倪月杉,眼神中所透露出來的眸光可沒有半點要開玩笑的意思,倪月杉認認真真思考了一下,隨即笑着回答:“不管是有戰火的地方,還是沒有戰火的地方,或貧或殘,我自然都願意跟你走!”
“和你在一起,才叫有個家!”倪月杉將手指抵在景玉宸的額頭上,目光很是真誠。
景玉宸聽見了心中所期待的滿意回答,勾了勾脣,眸光深邃了起來,他湊近了倪月杉,低低的問:“你現在可以做夫妻之間......那個麼?”
景玉宸說的小聲,好似害怕被誰聽見一樣,目光還警惕的看着四周。
倪月杉則是訝異的看着他,然後狠狠伸手推了一下他的額頭:“當然是不可以!”
景玉宸的眼中閃過失望,或許倪月杉現在所謂的放下,表面的開心都是裝出來的,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他操心......
見景玉宸那失望的表情,倪月杉立即笑了:“哈哈,我逗你玩的!今晚早早洗香香了!我在房間等你哦!”
倪月杉的眼神,絕對的在撩人,景玉宸看着倪月杉,雙眼瞬間明亮了,然後他壞笑着說:“等什麼天黑!”
他站了起來,將倪月杉抱在懷中,朝房間裡大跨步的走去,倪月杉訝異的看着景玉宸,伸手捶着他的胸膛:“你幹什麼啊!現在大白天的,還有下人看着呢?”
景玉宸卻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開口說:“怕什麼?我們夫妻之間的那點小秘密,別人會不知道?你的被子牀單自己疊過,洗過麼?”
景玉宸這番話,讓倪月杉瞬間臉紅了:“啊,那我以後......以後要自己洗牀單洗被褥!”
景玉宸笑着迴應:“那好,誰做不到誰是小狗!”
倪月杉:“......”
果然,倪月杉和景玉宸剛進屋,便有丫鬟手捧着臉,一臉害羞的表情,一旁的青蝶只是冷冷的看着說:“還不去燒熱水?”
丫鬟明白,立即轉身去辦了。
等景玉宸和倪月杉走出來時,已經是天黑了,整個過程,沒有下人進來催促一句。
倪月杉想到景玉宸所說的話,或許下人們都是心知肚明的,她的臉頰更加的升起溫度來,不好意思的說:“一點秘密都沒有了,我以後還如何擡起頭見人啊?”
“我們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
倪月杉:“......”
二人還沒有走幾步路,青蝶好似幽靈一般突然就出現了,然後開口說:“太子,太子妃需要洗澡麼?已經將熱水準備就緒了!”
倪月杉臉頰瞬間爆紅,果然夫妻間的那點事情,這些下人們心裡都是十分明白的!
倪月杉原本還非常的不好意思,但是現在只剩下的嚴肅,她伸手搭在了青蝶的肩膀上,一副我們是“狐朋狗友”的姿態。
“那個,青蝶啊,請教你一個問題!”
青蝶狐疑的看着倪月杉,非常樂意的開口:“太子妃想問什麼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想問你,你爲何要燒熱水啊?”
以爲會是什麼高深的問題,但是在聽見這話時,她訝異了,她摩挲着下巴,然後奇怪的看着倪月杉:“燒熱水自然是要洗澡啊?”
“那爲什麼要洗澡呢?”
青蝶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回答:“因爲可能,這,出汗了,所以就洗澡啊!”
果然,下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曉,景玉宸抱着她進去幹什麼了。
倪月杉長嘆一聲,放開了青蝶。
青蝶一臉茫然,“太子妃,你要問的就是這個?意義勒?”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
“沒事了,不過你要吩咐下去,告訴全府上下的人,我和太子不需要洗澡,但非常的需要一杯熱水,因爲我們在房間裡,談人生和理想,用了整整一個下午......口渴!”
青蝶錯愕,訝異,站着沒動。
倪月杉則是瞪了一下眼睛,催促:“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
青蝶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轉身去辦!
倪月杉鬆了一口氣,不知道騙過沒有,而景玉宸從始至終一直都站在旁邊看着,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虛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