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甘神醫點頭如搗蒜。
趙泓看着甘神醫一臉真誠的模樣,他表示懷疑。
自從那日吵完架,江翎月一臉多少天都沒有過來再看過趙泓。
別看這個女人大大咧咧,顧前不顧後。
心眼還挺小的。
竟然還敢跟他生氣,趙泓想到這,鼻息裡發出一聲冷哼。
白曉峰說走就走,江翎月猝不及防。
趙泓那邊,江翎月都懶得去看一眼。
好心遭雷劈,擱誰誰願意去看他一眼。
管他是啞不是啞,是殘不是殘,姓晏姓鴻姓李行趙姓王還是姓八。
幹她鳥事。
江翎月越想越氣悶,撿起石頭,朝着水裡扔了出去。
古代的娛樂設施就是匱乏,都沒什麼可玩的。
天氣這麼熱,還得穿好幾層衣服。
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都這麼耐熱啊!
江翎月熱得不行,索性回房,把衣裳都脫了,只穿着白色輕紗寢衣在屋內晃盪。
整個人頓時覺得涼快多了。
“翎月!”玉芙蓉敲門過後,推門進來,看見江翎月的造型,她一愣,“你……”
“我熱。”江翎月一臉無聊的扇着扇子,“對了,明天我就走了。晏鴻的醫藥費我會留下,治好以後,他愛哪裡去,就哪裡去。”
“哦,那你要去跟他道別嗎?”
“我纔不去熱臉貼冷屁.股!”江翎月想起趙泓那個態度,還氣得咬牙切齒的。
簡直叔可忍嬸不可忍。
奶奶個熊的。
氣死她了。
“那好吧!甘神醫說……”玉芙蓉欲言又止,話到嘴邊,似乎又吞了回去。
她看着江翎月搖了搖頭:“沒什麼,你休息吧!我待會拿點冰塊過來給你消暑。我先走了。”
玉芙蓉一臉嘆息的搖頭晃腦離去。
那神情叫一個哀傷,悲天憫人的活菩薩有沒有。
“哎!等等,你別說話說一半,話到嘴邊留一半,你又吞回去啊!怎麼了?”江翎月大嗓門嚷嚷開來,在玉芙蓉的背後響起,她叫住了玉芙蓉。
玉芙蓉擺擺手:“沒什麼。”
話落,她又嘆了一口氣。
江翎月怎麼覺得事情不妙,她這心裡直打鼓啊!
“你說,到底什麼事情!”江翎月一陣風一樣跑到門口,擋住了玉芙蓉。
玉芙蓉一臉詫異的看着江翎月,迅速的伸手要關門。
江翎月以爲她要跑,擋着她不讓她關:“你說清楚,不然我不讓你走!”
“不是,你先關門,你穿成這樣還開着門……”玉芙蓉扶額嘆息。
樓梯上,趙泓被店小二推着出去曬太陽回來,就看到一個女人穿着白色輕紗寢衣在門口晃盪。
白色的輕紗寢衣裡,女人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尤其是那雙大長腿,更是因爲寢衣褲腿被挽起,直接暴露在人的視線內。
勾人的厲害。
趙泓的嗓子咕嚕一聲,喉結上下滾動着。
身後推着他的店小二,喉嚨裡也發出了一樣的聲音。
趙泓眉頭緊鎖,轉過頭盯着店小二,目光像是要殺人,店小二被他的眼神嚇到,急忙別過頭不再看。
趙泓猛地咳嗽一聲。
江翎月卻沒聽見,還在和玉芙蓉扯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先把門關上,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啊?”玉芙蓉扶額嘆息。
“我不關!”
趙泓:不關?!!!
這個放蕩的女人。成何體統?!!!
“還是把門關上的好!”趙泓冷厲的聲音在江翎月背後響起。
江翎月猛地一回頭,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趙泓。
趙泓盯着江翎月看,上下打量了一下,江翎月胸.前的雪團若隱若現,看的人簡直要欲.火焚身。
趙泓他更生氣了。
“你把門關上!”趙泓命令性出聲。
“我爲什麼要把門關上?還有,晏鴻,你憑什麼命令我!”
“我不叫晏鴻。”
“那你叫什麼?”
“我現在是在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嗎?”
“那你想討論什麼?”
低頭將目光轉到背後的店小二突然轉頭出聲:“公子,要不你還是先回屋——”
趙泓感覺到身後店小二擡頭的視線,突然發怒:“低頭,不準把頭轉過頭!不然本、本公子挖了你的眼睛。”
店小二急忙低頭閉眼。
店小二內心:真心嗶了狗了。
江翎月冷笑:“晏鴻,看不出來,你還挺威風的。”
“把門關上,還有以後再穿成這樣,被哪個男人看到,本公子就挖了他們的眼睛。”趙泓敲了敲椅子,店小二閉着眼睛推趙泓回房。
因爲店小二閉着眼睛,還推歪了,差點撞到牆。
“你往哪推?”趙泓扶牆。
江翎月叉腰大笑:“活該!小二哥,使勁推!把他按到牆裡面去,客棧裡就有壁畫了。還是個風.流英俊公子哥的壁畫,不過可惜的是,這位公子雙.腿殘疾!”
趙泓怒拍輪椅:“江翎月!不是你,我也不會弄成這樣,真是毫無悔意!”
江翎月笑着朝他吐舌.頭:“怎麼地?我怎麼知道你在那練功?我又不是故意,本女俠還不是誤以爲你有危險,才拔刀相助的。”
趙泓斜睨着江翎月,不屑似的冷哼一聲:“刀是拔了!可惜不是相助,是相害!”
“你——”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有兩個男人的聲音傳了上來。
趙泓朝着樓梯口怒斥一聲:“不準上來。”
兩個衣着華麗的富商老爺瞬間被嚇呆在原地。什麼情況?
趙泓看着江翎月再度嚷嚷出聲:“你!關門回屋!”
“回就回!”江翎月朝着趙泓努努嘴巴,瞪着眼睛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那動靜完全就是在泄憤。
若是她身旁站着的是玉牡丹玉掌櫃,恐怕玉掌櫃的,要心疼自己的門了。
玉芙蓉看着江翎月扯了扯嘴角,嘴角直抽抽。
看來這兩個人相處不來。
江翎月氣得一個頭兩個大:“蓉兒,你說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識好歹的人,就算我好心辦壞事。他也不用這樣疾言厲色的吧?”
“或許他是個貴公子哥,從小沒吃過什麼苦頭,想來這一路上所承受都是從前從未有過的,一時難以接受也未可知。”玉芙蓉撓了撓額角,稍微透露提點了一下江翎月。
江翎月聽完叉着腰呸了一聲:“我呸!貴公子哥。我看他就是矯情!大男人矯情成這樣,當自己身嬌肉貴小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