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一聽,只能心裡苦笑,這些老臣子心裡只有太子,長孫衝。哪有他這個聰慧的魏王啊!
不管是太子,長孫衝,李泰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可如果離間太子大哥和大表哥,那是不是有機會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李泰越像越覺得有門,以後應該按照這個方向準備,拉攏不成,那就不能留着長孫衝。藉助別人的手除掉長孫衝,那是最好不過。
如果長孫衝知道李泰心中所想,一定會在心裡哈哈大笑,還想坐收漁翁之利呢,不管怎麼着,李二都不會把皇位傳給一個心計叵測之人之手。
他們兄弟加起來,都玩不過李二。小狐狸還沒長大,就想讓老狐狸下臺,真是癡人做夢。
李二當年能當上皇帝,搶了他爹李淵的皇位,是因爲李二不僅有能力,更有權力和魄力,可這些對於李泰來說,根本就不具備。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腦袋很聰明,但也沒用到正地方去,自誤誤人。
柴令武已經覺察地差不多,以前只是覺得威望殿下和博學聰慧,而且禮賢下士,便跟着魏王走的近一些。房遺愛這傻小子,根本沒有任何覺察,一如以往。
且說長孫衝回去之後,聽小包子,小饅頭來彙報,柳木香有孩子了,高興不已,終於放下心來了。
自長樂公主懷孕以來,他和柳木香就沒有繼續避孕,順其自然,而且長孫衝還有意無意避開柳木香的安全期,經過半年的努力,終於有了成果。要不然他真有點覺得對不起柳木香,畢竟柳木香按照大唐女子生育年齡。算是大的了。
他是不着急,但柳木香着急。沒有孩子,終歸是不
長孫衝去正房看了長樂公主,轉達了長孫皇后和陛下的思念。
“表哥,你去看看木香妹妹吧,她現在有了身孕,應該多給點關心。”長樂公主勸解長孫衝說道,這柳木香非常安分,知道進退,對於這樣的人。她不吝給予寬容。
長孫衝親親長樂公主的臉,說道:“謝謝長樂,我待會在過去看看。”
果真大表哥是最看重她的,長樂公主心裡高興。
長孫衝陪着長樂公主吃了午飯,便去了柳木香的院子。到了進屋了。才發現柳木香正在睡覺。
長孫衝也覺得睏乏,便誰在柳木香的身側。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柳木香醒了。看到長孫衝,欣慰地笑了。
長孫衝感覺到身邊有人動,睜開眼睛,看到柳木香正要起來,急忙說道:“木香,你想要做什麼?”
柳木香紅着臉。小聲說道:“我有點口渴,想喝點水。”
“你別動,我給你倒。”長孫衝麻利地起來端茶倒水。
柳木香見長孫衝這樣緊張,就猜到他已經知道她懷孕了。
“相公。我們終於有孩子了。”柳木香笑着說道,眼睛眯成一條縫。
“呵呵,謝謝你木香,我要做爹了。你放心好了,我會一輩子對你和孩子好的。”長孫衝摸摸柳木香的肚子,笑着說道。
“嗯!”柳木香甜蜜地靠在長孫衝的懷裡,這輩子算是圓滿了。
梅林也接到了信,在外面買了一些藥材,送進來。
長孫家一派喜氣洋洋,非常熱鬧。長孫無忌雖然不甚看中柳木香,但能給長孫家開枝散葉,那就是功臣,關照竇氏用點心照顧柳木香。
長孫衝又開始閉門不出,繼續編寫教材,結合從現代買回來的教材,一一謄抄編寫。
一日,李業詡給長孫家送禮,長孫衝作爲大舅子,便出來作陪。
趁着兩人身邊沒有其他人,李業詡小聲說道:“長孫大哥,你這段時間,都不出門,也不知道外面的八卦!”
長孫衝詫異了,問道:“什麼八卦?”
“聽說漢王送了一個人給太子。”李承乾輕聲說道,看了看周圍,神秘兮兮的。
長孫衝想了想,漢王,這是何許人也?
李業詡鄙視說道:“你不會連漢王是誰都不知道吧?”
“你說得對了,外還真不知道哪個是漢王,估計也不是什麼有名之輩。”長孫衝不屑說道,“不就送一個人嗎?有什麼才能?”
“才能?”李業詡笑噴了,“唱曲兒算不算?”
“唱曲兒的怎麼了?值得你偷偷摸摸,在人背後說小話。”長孫衝訝然,難道這唱曲兒的大有來頭。
“不男不女,算不算是稀奇?”李業詡瞪着眼睛說道。
長孫衝“噌”地一聲站起來,不相信說道:“兔兒爺?”
李業詡剛喝了一杯水,聽到長孫衝說得這個“兔兒爺”,一口水從嗓子裡噴出來。
長孫衝趕緊跳到一邊,說道:“有沒有搞錯啊你!”
“舅兄,你真是,真是,形容地太貼切了吧。”李業詡贊成說道。
“那兔兒爺叫什麼呀?”長孫衝問道,心裡七上八下的。長孫衝雖然之前有點擔心李承乾的男女關係,甚至男男關係,但絕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碰到了。
李業詡想了想說道:“好像叫什麼心來着,具體叫什麼,不知道。”他只是得到了太子貌似喜歡男人的八卦,至於那伶人叫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男人有什麼好的,哪有女人香香軟軟地抱着舒服,聞着香。
長孫衝一聽,洗禮涼了半截,說道;“是不是叫稱心啊?”
李業詡更加驚奇了,急忙問道:“舅兄,難道你真和別人說的那樣,能掐會算?”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居然知道那個陰陽人的名字。
長孫衝咬牙,奶奶的,他不就是在家裡有一段時間沒出去了,李承乾那小子就已經來到了斷背山的山腳下,也不知道有沒有開始爬山?
雖說他不是不能接受同性戀,但那也只是在現代,而不是封建統治王朝。這會成爲污點。
常言說的話,一個女人連控制自己的體重都控制不了,如何控制得了人生;一個男人如果連下面的那玩意都管不住,還能怎麼征服世界。
李承乾人是不錯,和長孫家也親厚,合適如果過不了這關,以後的路途也是非常曲折的。
“我會算個屁!這漢王沒事給太子送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幹嘛?太子是未來的儲君,是大唐未來的死亡。如果太子沉迷於此道,以後前途堪憂啊!”長孫衝苦笑說道,“這漢王自己不務正業就罷了,也帶着別人學壞。”
看到長孫衝反應巨大,李業詡反而不解,問道:“舅兄,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你之前寫的辯證法裡面,不是有內外因的關係。如果太子能夠堅持底線,不爲所惑,那外面的負面東西也影響不了太子啊。我跟你說這些,只不過是多一些樂子的。”
長孫衝聽了,不覺一笑,剛纔的確有點大驚小怪了,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如果太子沒有分辨能力,我作爲表哥,又是好友,更是臣子,當然不能幹看着。”
“就是,這裡面的確有點奇怪,我們這些人多注意一些。”李業詡輕聲說道。
“業詡,你最近緊密關注太子,一旦事態不妙,立即彙報給我。”儘管這樣,但也不能掉以輕心,釀成大禍。
“是,舅兄。”今日他過來並不是像一開始說的那樣,八卦一下,只不過是給長孫衝的提個醒。這種事情,李業詡不想勸解,也不敢勸解太子,但他知道了,又不能不說。
於情於理,他應該跟長孫衝說一遍。
李業詡走了,長孫衝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說,聽到這件事請,長孫衝還是有點失望的。這李承乾也太沒節操了吧,什麼東西都往家裡帶。
不行,明日得去上朝,進宮,親自探個究竟。
翌日一早,長孫衝去上朝,站在最後面。衆人看到長孫衝今日來上朝,非常好奇,畢竟大家都習慣了長孫衝的五日一朝。
李二坐在龍椅上,下面一目瞭然,很是驚訝,怎麼會看到長孫衝?這小子恨不得五日一朝都不願意理不願意來,今日怎麼會來了?
要是往日長孫衝一定會靠在柱子上睡覺,但是今天一點不困,腦子裡都是稱心,兔兒爺。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長孫衝直接跟在李承乾的身後,等人少了,再問話。
李承乾很是好奇問道:“表哥,您有事兒?”
“沒事兒,就是好長時間沒和你喝酒了。你還有事沒?中午去你東宮。”長孫衝問道。
李承乾是有事兒,但也不是大事兒,便點點頭說道:“沒什麼大事兒,去給母后請安,就回東宮,研讀父皇批過的奏章。”
長孫衝跟着一起去給長孫皇后請安,然後跟着李承乾去了東宮。
長孫衝進去,東看看,西看看,想看看稱心長啥樣?
“表哥,你找什麼呀?”李承乾好奇,發現今日大表哥神神秘秘的,好像有心事一樣。
長孫衝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問道:“聽說你最近收了一個唱曲兒的?”
李承乾心裡咯噔一下,反問道:“是有個唱曲兒的,身段非常婀娜,是我見過唱的最好聽的伶人。”是不是他聽曲兒,被父皇知道了,通過大表哥,告誡他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