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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衝見到給僱工吃的飯菜,被這些大佬吃了,只好讓小包子,小饅頭帶農人回家吃飯。
長孫衝帶着三個弟弟,伺候七八個大佬吃飯,一會給這個拿饅頭,一會給那個大佬倒水······
風捲殘雲,猶如蝗蟲過境,八個中年大叔把飯菜吃完了。
長孫無忌一手一個饅頭,遞給長孫衝,長孫二郎。
世上只有爹爹好,長孫衝掰開饅頭,四個人一人半個,忙活了半天,空着肚子,還好有老爹藏了兩個饅頭。
竇氏擔心飯菜不夠吃,讓小包子,小饅頭送了一些,長孫衝帶着三個弟弟,搶着就吃,因爲他看到正在剔牙的程咬金兩眼放光,擔心被這羣老狼搶先了。
四個人噎得翻白眼,仍不忍心吐出嘴裡的饅頭。
吃飽喝足之後,李二等大佬們,用粗陶碗喝茶。
農人已經吃飽了,回來之後,就開始繼續插秧。
長孫衝拍拍肚子,說道:“各位叔伯,小侄兒,要去插秧了,你們隨意哈!”反正有長孫老爹作陪,他在不在都無所謂。
“大哥,我幫你插秧!”
“三郎也幫大哥!”
“二郎,三郎你們要幫我,那哥哥就教你們;四郎,你太小了,再地頭給哥哥們倒水。”長孫衝稍微休息,覺得可以下田了。
長孫衝下田,拿繩子給他們量好距離,教他們如何插秧。
“大哥,不是很難嘛!”二郎得意洋洋。
長孫衝搖頭笑笑,手是好漢,眼是懶蛋,看着簡單的事情,想做好,並不容易。
長孫衝把草帽戴在三郎頭上,就開始低頭插秧,一穴一根稻秧,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遠遠落下二郎三郎。
二郎,三郎見大哥的速度很快,有點着急,自覺亂了手腳。
“二郎,三郎,不要求快,要注意質量!”長孫衝提醒說道。
“知道了,大哥!”
三郎突然發覺腳有點癢,擡腳一看,有一個軟軟的,黃色的,褐色的小蟲子在腳背上已經鑽進去一半。
“大哥······”聲音淒厲,三郎才十一歲多,還沒有換聲,像個小姑娘的聲音那樣尖細。
長孫衝扔下手裡的稻秧,大踏步跑過來,泥水濺得到處都是,走到三郎身邊,一看,原來被吸血蟲咬了,這種東西比螞蝗小,但也是吸血的,吸血的時候會分泌一種麻醉的物質,人被咬得時候,只會覺得有點癢,不會疼。
長孫衝拿出掛在腰間的一個巴掌寬的主板,狠狠地打在三郎的腳背上,一會兒,那個軟軟的蟲子逐漸從小孔裡面退出來,一副被打暈了的模樣。
“大哥,我怕!”三郎看到蟲子掉在水裡,像個樹袋熊似的巴在了長孫衝的背上,不敢下水。
長孫衝把三郎背到低頭,用河裡的清水清洗傷口。
二郎也跟着上來,笑話三郎膽小,長孫衝一看,哎呀,腿上有兩個吸血蟲,趕緊拿竹板打。
二郎一看自己也被吸血,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一個大喊大叫,一個暈過去了,長孫衝覺得很無語,掐了二郎的人中,說道:“二郎,醒醒!”
長孫無忌見兩個兒子,這樣,趕緊跑過來,問道:“沒事吧?”
“沒事,爹,就是被吸血蟲咬了。水裡面很常見的一種蟲子,只要發覺有點癢,立即用主板拍打,吸血蟲被打暈了,自動會退出來,我已經被咬到不知多少次了。”長孫衝小呵呵說道。
二郎,三郎不敢下水了,長孫衝說道:“爹,你帶弟弟們回去吧,我再幹會兒,加緊幹活,這二十畝的水稻,明天可以插完了。”
長孫無忌帶着兩個兒子回到大樹下,大兒子已經到了田裡繼續插秧。
李二看到舅兄家裡,父慈子孝,兄弟友愛,想起他和哥哥弟弟們,小時候也是非常友好的,只是後來舉事成功,爲了戰功皇位,纔會出現殺兄弒弟的結果。
他這一輩子已經這樣了,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兒子們,重蹈覆轍,看來有必要和舅兄學些怎麼教育兒子。
不僅李二這樣想,程咬金,尉遲恭,房玄齡,杜如晦,都很羨慕長孫無忌這個老狐狸,居然這麼會教兒子。既然長孫衝種田能改寫歸正,那把自家孩子送過來幹活,說不定也能學好。
程咬金的兒子,個個會打架,早就成爲長安五霸;尉遲恭家的兩個大塊頭龜兒子,狗熊一樣,比成爲長安二熊;杜如晦的兒子杜荷,也不是好鳥,經常在大街上調戲大姑娘小媳婦;房玄齡家的二兒子,房遺愛,更是渣人一個,好像房裡面已經收了四五個丫鬟了······
李二看到這些秧苗很強壯,自己親手把剛栽下去的稻秧拔出來,看得長孫衝半邊臉肌肉抽抽,這一顆稻秧,可以發出七八個分支,到了收穫的季節,可以收大約兩千粒的稻子,就這麼被李二給糟蹋了。
“衝兒,好好做事,姑丈等着你取得成功。”李二看了看,又把秧苗插了進去。
長孫衝謙虛說道:“姑丈,您放心好了,這些種子是我從外邦人那裡得到的,說很高產,衝兒一定會非常努力,早日讓我們大唐所有的百姓吃飽飯。”
“如果真能讓我們大唐所有的百姓吃飽飯,朕一定重賞!”李二見長孫衝這麼說,不好打擊長孫衝的積極性,象徵性地給點鼓勵,真的沒指望長孫衝能成功。
李二回去之後,覺得種田很辛苦,而且很有教育意義,嗯,回去把承乾,恪兒,送過來種田。不聽話?哼,不要緊,只要到了農莊,就是普通人,不聽話,就讓侍衛揍這兩個王八羔子。
程老妖精等人回去之後,給家裡的敗家子收拾行禮,並且附上一封家書,並且派親衛過來,如果這些小崽子們不聽話,可以隨時胖揍。
李二等人明日還要上朝,頂着烈日,戀戀不捨離開了。
長孫無忌請過假期了,不需要回去,陪着夫人和孩子留下來,準備和孩子們在這裡住一晚。
“夫人,衝兒真的學好了,我可以放心了。”長孫無忌晚上喝了一點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得一塌糊塗。
竇氏不時給長孫無忌擦擦臉,嘴角含笑,說道:“是啊,我們夫妻二人以前整天爲兒子擔心,現在兒子學好了,長孫家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