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單雄信騎勒緊了繮繩。
“是幫主,幫主回來了。”水起、週四等人看到單雄信回來了,跑了出來。
單雄信跳下馬來,把馬繩丟給了水起,問道:“家裡怎麼樣,沒事吧?”
“能有啥事,啥事都沒有。”水起一邊接過單雄信的繮繩一邊說道。
“沒有就好,其他人呢?”
“他們都在院子裡或者健身房裡訓練呢。”
自從單雄信搞的那個四百米障礙賽訓練器械出來後,大家訓練這些時間身體不管是反應上還是力量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大家體會到了好處之後,平時沒事就拼命地訓練着。
在這個冷兵器的古代,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力量比別人高一頭在戰場上就等於多一些保命的本事,所以現在不用單雄信催,大家都自覺地訓練着。
“那就好,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不比別人強大,在將來的戰場上你就成了別人刀下鬼,誰也救不了你自己。”單雄信看到現在手這麼自覺,很是欣慰,但是還不忘囑咐地說道。
看着手下一個個的變強,單雄信很是高興,這就人都是自己幫會裡面的兄弟,真真正正是自己的私兵,只要自己一聲令下,他們就敢向前衝。
單雄信帶着三位老婆跟三個丫鬟向院子裡走去。
“父親,父親——”小香香在院裡水泥地板上面騎着單車,看到單雄信出現,一雙小腿蹬着單車快速向單雄信衝了過來。
幾天不見閨女,單雄信也是很想念這個小丫頭,看着一身白色的襦裙的小丫頭,單雄信蹲了下來,捏了香香的臉蛋說道:“想不想父親?”
“嗯!”小傢伙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父親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不帶香香去,香香一個人在家裡好寂寞哦。”
“父親是出去辦事去了,父親答應香香,下次出去一定帶香香一起去,好不好?”單雄信知道,自己不在家,這小傢伙也沒有跟他玩,尊卑有別,那名侍女小青兒也不真的像小夥伴一樣跟她玩,大部分時候都是作爲一名婢女一樣跟在香香的身後。
“來,香香,看父親把誰給香香帶來了。”單雄信說着,把站在後面的衛雨晴給引了出來。
“咦?是雨晴姐姐,雨晴姐姐!”香香對衛雨晴的印象很深,一眼就認了出來。
當時在路邊草亭的當時,她可是很衛雨晴玩過,還依偎在對方的屋裡睡着過,所以衛雨晴一出現香香小認了出來。
見到香香這個可愛的小姑娘一眼就認出了自己,衛雨晴心裡很是高興,上前說道:“小姐。”
單雄信打斷地說道:“哎,什麼小姐,你現在身份不同,應該跟我直呼她的名字纔是,什麼小姐小姐的,那是一奴婢叫的,你們三個是我單雄信的女人,將來是她的姨娘或者母親的。”單雄信看到衛雨晴的稱呼,知道在他們的內心裡面還沒有扭過勁來,不忘小聲地囑咐地說道。
“是公子。”三人聽到單雄信的話,他們都知道此刻他們都真正算是單家的一員,至於單雄信口中所說的哪個是姨娘,哪個是母親,三個心裡也都自己清楚。
“我去告訴爺爺去。”香香用腳蹬着單車,很麻溜地轉了個彎,向後面騎去。
單雄信估計是她告訴楊叔去了,現在也只有楊叔見過衛雨晴。
楊叔見到單雄信把衛雨晴帶了回來很是高興,中午的時候還跟張叔多喝了幾杯。
楊叔,張叔,還有單雄信的四個老婆,加上香香,一家七口人坐在主桌上吃着午飯。
“嘔——”軒瑩吃不下一碗飯就開始嘔吐起來。
單雄信知道這是孕婦的孕期反應,放下手中的筷子,輕輕地拍着軒瑩的後背,說道:“怎麼反應這麼大?這些天一直是這樣嗎?”
軒瑩見到單雄信當着長輩的面爲自己拍背,這麼親暱的動作還是第一次當着大家的面,搞了個大紅臉,害羞地說道:“回夫君,是的,這幾天一直是這樣,沒吃多少就想吐,總是想吃東西,但是每次都吃不多。”
單雄信看見廚娘林芙蓉還是遵照自己的意思,單獨爲軒瑩煮了她的菜,就是先前單雄信所說的魚湯、還有雞蛋什麼的。
“哎,這女人呀,懷孕可是辛苦,那就少吃多餐,多吃幾餐,我看這小子往後肯定是個調皮搗蛋的貨,這還在孃胎裡面呢,就這麼調皮。”說完,在旁邊的一次性餐巾紙包中唰地抽出一張來,準備爲軒瑩擦拭嘴角的飯粒。
“……軒瑩自己來。”軒瑩看到單雄信準備給自己擦嘴巴,當着大家的面,哪裡肯,紅着臉說道。
單雄信知道這小妞這是臉皮薄,也不反對,嘿嘿笑着,遞了給她。
一家人吃完了午飯,單雄信對衛雨晴他們說道:“你們四個,帶着香香先下去玩吧,我跟叔叔他們有話要說。”
“是,公子/夫君。”
四人點頭,起身向楊叔他們行禮,領着香香向後院走去。
楊叔跟張叔看着林馨、林玉還有衛雨晴個個都盤起了頭髮,知道這三個現在肯定也是自己兒媳,正所謂兒媳不嫌多,兩位叔叔現在看到單雄信如今有了四個老婆,這就代表着將來的孫子肯定不少,很是高興。
“叔叔,我把你們的兒媳都帶回來了,準備不久就舉辦婚禮,通兒自小就沒有爹孃,你們是通兒在世的長輩,現在通兒聽你們的,你們說說,怎麼辦纔好。”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楊叔他們兩人在古代活了大半輩子,看待事情上比單雄信這個現代青年看得比較遠,單雄信現在直接把這個包袱丟給了他們。
兩人笑了笑,相互點了點頭,楊叔開口說道:“林馨跟林玉是奴婢出身,當不得正房,最多就給個小妾的身份,也就頂天了,而衛雨晴祖上在前朝就是官宦出身,雖然這中間出了些問題,但是那是意外,那是伢婆子導致的,不是真正的奴籍,在官府裡面還是良人,可以當起正房……”
“楊老哥說得對,衛雨晴當正房於理於法都說得過去。”張叔聽到楊叔的話,看了一眼單雄信點頭同意了楊叔的意見。
其實在單雄信的心裡,誰當正房誰當小妾,在單雄信的心中都都沒分別,都是自己的老婆,只是用來堵世人的嘴巴罷了。
“那就聽兩位叔叔,不過這雨晴還有一個親人在沂州,可能過幾天還得把他接過來。”單雄信把衛雨晴父親的好友陳老的情況跟兩人說了一下。
聽說陳老還是前朝的榜眼,這是真正的讀書人,在這個知識匱乏的古代,榜眼這樣的人物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能夠跟這樣的人成親家,楊叔催促着說道:“那還等什麼,親家一個人在那邊,勢單力薄的,明天你就跟雨晴,帶上幾個人去沂州把親家接過來。”楊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