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只有失去過,纔會真正懂得珍惜,這話一點沒錯。
單雄信前世是個孤兒,世上一個親人也沒有,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母親是誰,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要說有,那只有部隊裡面的戰友跟真正關心自己的首長。
面對目前這個老人的嘮叨,單雄信一點都不覺厭煩,反而覺得心裡被人關心的溫暖,望着眼前這個和藹的老人,單雄信覺得心裡暖暖的,像冬天睡在暖氣房裡一樣,無比的舒服。
單雄信也知道自己現在手裡這個手機的在這個時代的重要性,這要是當真被泄露了出去,自己一家人到時候只怕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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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楊叔不厭其煩地重複地強調着那句話,單雄信認真地看着老人,點頭答應着。
也許是看出了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看着單雄信那認真的表情,楊叔也許是說多了,口也乾渴,楊叔也知道單雄信手裡那個叫手雞的東西確實是能從裡面變出東西來,也知道不僅僅只有這麼一瓶,楊叔才放心地喝了起來。
“哈!——”楊叔一小口喝完,像是品嚐美酒般深深地哈了口氣。
只是兩口,楊叔就馬上愛上了這種神仙般的佳品,甜甜地,還有種從心底涼爽的舒爽的感覺,這比那些酸梅煮的糖水好喝多了。
“哎,還別說,就這兩口,某就喜歡上了這種佳品了,當真是解暑的好東西呀。”楊叔看了看手裡的百事可樂,說道,而後想起了什麼,補充說道:“而且這東西喝完了,瓶子還能用,這比那些羊皮袋子方便多了,你看,這好看的瓶塞,這樣螺紋一擰緊,怎麼樣都不用擔心會掉出來,而且是透明的,還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東西,當真是好東西呀。”楊叔在想,自己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好用的東西,這東西放在外面賣,只怕十貫錢都有人買。
初唐時期,一斗米也就是10升,大約等於12.5斤,賣5文錢。也就是5個銅板,10貫=10000枚銅錢,那可以買2000鬥米,合200石了,時下的武德初年正是全國戰亂剛過,全國許多地區都沒有“解放”,米價可能會貴些,就是貴到一斗米賣10文錢,那10貫錢也能100石,唐朝的一石大約120斤,100石就是一萬兩千斤糧食!
都夠一家四口人吃上兩年以上的了。
看着太陽慢慢地墮落,一點點地變成桔紅色,這名叫焦鐵柱的護衛只怕是出現了意外,看來是救不出自己的閨女出來了。真要是這樣的話,只怕晚上自己肯定得親自去一趟皇宮不可。
單雄信穿越過來佔了人家的身體,佔了人家的便宜,不管怎麼說,這個恩情肯定是要還的。
前世是一名職業軍人的單雄信,做事向來就是光明磊落的人,軍人做事,講的就是有恩報恩,有怨報怨,講究的是內心明朗。
兩人再坐了一會,看着太陽慢慢了西墮,最後變成火紅的顏色,四周的樹梢上的飛鳥也慢慢多了起來,啼聲此起彼伏,很是熱鬧,不過這些聲音在單雄信的眼中,就好像是在叫“吃我呀,吃我呀”一樣,就像是樹上掛的一道道美味。
看來穿越來這,也不盡是壞事,起碼不會像現代那樣,因爲《動物保護法》的緣故,想吃點野味,受法律的約束。這裡就不一樣了,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只要你有這個能力,別說是吃老虎了,就是吃熊貓肉,都沒有人管你。
“楊叔,咱們走吧,看來鐵柱回不來了,也許是出來了什麼意外了,我先把您安頓好後,入夜後就入洛陽的皇宮一趟看看香香怎麼樣,看看能否把香香救出來。”單雄信看了看四周,再過半個鐘頭就要黑了,這裡可不像現代晚上可以逛夜市,這唐朝晚上可是不允許出來玩的,晚上是要宵禁的,要是讓“警察”晚上看見你在街上亂逛,先把你抓起來毒打一頓再說,輕則殘疾,重則丟命。
不過這一點都難不倒單雄信這個前華夏國的神秘特種部隊的老兵,別說是一個高十幾米的城牆,就是二三十米高樓,單雄信也能徒手輕鬆攀爬過,但是攀個十二米的高牆,還是不在話下。
雖然現在的這副身體比以前那個特種兵的身體差了一些,單雄信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導致這樣,像自己前身這樣的人物,那可是隋唐年間的牛逼人物,而且還是一名駙馬,伙食也肯定不差,想想只有穿越導致的這一條可講得通。
再說這個時候的城牆可是梯開結構,上窄下寬,很利於攀爬,如果再借着用繩索的作用,那就更加容易了,比現代高樓外面那些各種光滑的管道容易得多了。
想通這些,單雄信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舊麻布做成的衣服。
楊叔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自己是勸不住單雄信的,現在看來也只好這樣等到晚上再行動,這親危險就降低了幾分,成功率就高些。
看着單雄信堅毅的眼神,楊叔也站了起來,對單雄信說道:“通兒,你就把某安排到以前那個從來不被外人知曉的院落就可了,某在那裡等你們,可好?”
聽到楊叔的話,單雄信纔回憶起來,自己這前身以前在洛陽可是王世充的女婿,作爲洛陽的主人,在洛陽也不僅有一片房子,那所院落當時是用來出皇宮出來玩的時候暫時休息用的,也只有楊叔這個隨身的伺候在身邊的老人知道,現在聽到楊叔提起,想想現在也只有把楊叔先放在那裡過一晚再說。
兩人打定了主意,向着洛陽城而去。
不過在這之前,爲了不讓別人認出自己來,單雄信還得做一番的化妝,用這個時代的說法,就是易容。
特種兵本來就是高級的偵察兵,化妝這樣的小科目那上必備的技能,單雄信從電商平臺上面買了一盒彩妝盒,用不了多久,另外一副陌生的面孔就出來在楊叔的面前。
單雄信也給楊叔簡單化了一下妝,兩人看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楊叔看起來更加老了幾歲,單雄信則年輕了一些,不過看起來更加粗糙了許多,再加上身上穿着的衣服,兩一看像是外地逃荒來洛陽乞討的流民。
要不是親眼看着單雄信化妝,楊叔都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人是剛剛的自己侄兒單雄信,這樣的易容的手段也太絕了!
楊叔年輕當兵前也是道上混過,在做單雄信的父親單禹親衛前也見過一些易容術,不過那些易容術不過是簡單做了一些修改,比如剃掉鬍子把眉毛畫濃一些等等,再不過就是套個人皮面具,像單雄信這樣只要片刻之間就讓一人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楊叔還是第一次見過。
“通兒,這,這……”楊叔指着單雄信的臉,吃驚地這這兩聲,說不出話來。
“嘿嘿,楊叔別見怪,這都是小兒科,要是時間允許,我還能把自己變成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呢。”單雄信笑着說道。
今天這半天的時間,單雄信給他的驚喜不斷,楊叔很快就習慣了。
單雄信心想,這才哪到哪呀,別說是變成一個姑娘了,在前世,讓一個男人真正變成一個姑娘的變性手術也是大有人在,某國不是把這個當成他們國粹嗎,就是稍爲小一些的外科整形手術,也是可能讓一個原本醜陋的女子在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完全變成一個美貌的姑娘來,就是前世的那些明星,哪個不是大大小小都整過形的,他們還一個個的嘴硬不承認,也就只有他們生了小孩,孩子有了他們原來樣子,畢竟基因是不會欺騙人的,也是隱瞞不了的。
兩在沒有宵禁的時候順利地進入了洛陽城,來到了楊叔說的那所院落。單雄信安頓好了楊叔,拿出手機在網上花了六千塊錢購買了一把開刃的龍泉寶劍,寶劍上面有祥雲一樣的花紋,那是經過上萬次的鑄劍師傅的摺疊鍛打所產生的結果,黑色的劍向,兩邊的劍刃的晚上竟然不會反光。還給了楊叔備了一個星期的食物,跟一套玻璃茶杯。
這是單雄信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回不來的時候留給楊叔當作自己往後的過生活的家產。
食物是兩袋華夏某地產的香米,這個一套透明的玻璃杯子,楊叔自己說是無價之寶的東西,單雄信估計要在外面當的知也夠楊叔往後的下半輩子了。
單雄信收起手機,看了看手裡的劍,感覺這把寶劍還是買得對了。
還有一些必備的裝備,熱武器這種東西是沒得買的,必竟前世華夏是全世界禁槍最嚴的國家,這樣的東西不可能允許私人擁有的,不可能在網上買得到,國外的網站也登陸不了。
穿上戰術背心,背後揹着龍泉寶劍,臉上塗抹着迷彩油,這迷彩油是爲了有效的隱蔽自己打擊敵人,同時還有驅蚊蟲,防止由於出油出汗等原因引起反光暴露自己。
右腿上插着那把手槍,這是單雄信最後的一道保險,要是哪個真把自己逼急了,來個魚死網破,死後拉幾個墊背的,單雄信也不會眨一下眼。
做好了這些,單雄信向楊叔告別,轉身就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