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慕容嫣莞爾一笑,藐視的掃了一眼娃娃臉的半夏,這種小家子氣的氣場怎能擔待的起宗主夫人的稱號,她笑的異常狐媚,反着手背撫過獨孤烈的胸膛:“你問問他,他是他的面子呢?還是要我的心呢?”
這句話如同巨大的雷劈在半夏的頭頂,她朝後踉蹌了一步,長長的睫毛噙着一顆淚珠。
她自己挖了一個坑跳進去,讓慕容嫣大獲全勝。
半夏明顯看到獨孤烈那黑漆漆的眸裡全是慕容嫣的影子,他的眼神根本不往自己身上看。
脣槍舌劍,暗地洶涌。
慕容嫣覺得十分有趣,她經常在男人堆裡生活,辦案,卻不曾想自己也能在女人堆裡轉悠的開。
半夏抖了下睫毛,別過頭去,捻着小家碧玉的步子倒了一杯茶遞給她:“慕容小姐,除夕夜,我們就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們喝杯茶一起迎接除夕。”
她擎着茶盞,露出可愛單純的笑容。
她是在顯示她多麼的識大體麼?
可笑。
慕容嫣定定的望着那茶杯,嫣然一笑,轉頭看向獨孤烈,道:“獨孤宗主,嫣兒覺得這杯茶還是你接比較好,不如就在除夕夜給嫣兒表演一個如何喝交杯酒吧,嫣兒想學學呢。”
說罷,慕容嫣搖曳着窈窕的步子離開了竈房。
半夏擎着茶盞的手尷尬的懸在半空,她的眼淚掉了下來:“烈,我做錯了嗎?”
“你話多了。”獨孤烈淡淡道,並沒有把茶盞接過來,而是追着慕容嫣出去了。
半夏僵在原地,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她恨極了慕容嫣。
暗宮十分寬闊,廊下不是平地,而是潺潺的流水,冬天,潺潺流水變成了厚厚的冰,一眼望去好像光潔的鏡面,頗有一種空曠之感。
“嫣兒。”他們二人都會武功,慕容嫣的玉步甩的很快。
“慕容嫣。”一聲怒喝,獨孤烈用輕功追上了她,攔住她的去路,皎潔的月光灑在白雪上,泛着亮晶晶的顏色:“生氣了?”
“我爲什麼生氣?”暗夜中,他輪廓分明的臉給獨孤烈增添了一抹神秘感,慕容嫣故作自在的說。
“沒生氣就好。”她說沒生氣,獨孤烈就以爲她真的沒生氣,大掌拉起她的玉手,慕容嫣抵抗,拂開,獨孤烈圈住她的腰肢一個轉身讓她靠在了身後的柱子上。
“涼。”慕容嫣的後背曲成了惑人的弧度。
獨孤烈將斗篷拉起一層,大掌連同着斗篷撐在柱子上:“這樣就不涼了,慕容嫣,你的手原來這麼厲害。”
“獨孤宗主現在說話,嫣兒真是愈來愈聽不懂了。”慕容嫣狐媚一笑。
獨孤烈乾脆用實際行動來表示,拉起她的玉手來到自己的某處:“本宗主的多大,多粗,多石更,你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是不是懷念過去,日日朝思暮想?”
“是啊。”慕容嫣踮起腳尖,將紅脣湊到他的脣瓣上,壓低聲音,那呼吸讓獨孤烈渾身發顫:“所以,獨孤宗主要不要考慮把這個東西割下來送給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