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兒飄了出來。
若歌用手肘推了推他:“慕容澈,你先讓開,你這樣我沒法盛菜。”
“有,有法子。”慕容澈無賴的纏着她,整個人跟八爪魚似的。
她哀嘆了一聲。
玉背上掛着的是‘甜蜜的負擔’。
若歌一直縱容他,讓着他。
他願意抱着那便讓他抱着。
其實,若歌也喜歡讓他抱着。
若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鍋裡的菜盛到盤子裡。
慕容澈還真是買了不少菜呢,若歌足足盛了六盤子。
“好了,我們可以吃飯了。”若歌一手端着一盤菜,下意識的用手肘推他,如夫人般自然的使喚着他:“你幫我端其他的菜。”
慕容澈並未覺得若歌使喚自己有何不妥。
他反倒覺得這樣很親切,很幸福。
他端着兩盤菜顛顛的跟在若歌后邊進了房間。
“還有酒。”將六盤菜擺好,慕容澈來到檀木櫃前將姐姐送給他的陳年花雕拿出來。
“怎的想起喝酒了?”若歌看他嘴饞的樣子,問,擔心他的酒量:“一會兒不忙嗎?若是朝廷找你該如何是好?”
“不忙,今兒有好消息。”慕容澈拍拍她的玉手示意她倒酒。
若歌把酒滿上,故作不知情的樣子,問:“是什麼好消息?”
“我升官了。”慕容澈如一個小孩子似的。
“什麼官?”若歌扇動着睫毛問。
“副將,從姐姐那邊出來了,現在跟着蘇將軍做事。”慕容澈夾了一道菜:“不過,我挺喜歡在軍營中的,比跟着姐姐有意思。”
若歌舉起酒杯,用蝴蝶袖擋住將酒飲下:“若歌祝賀你,不過,你要少喝一些。”
“知道,這次喝不多,因爲夜裡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慕容澈噙着邪魅的笑,神秘,蠱惑。
“什麼事?是邊境那邊?”若歌把慕容澈杯中的酒往自己的酒杯中倒了一些。
慕容澈也沒攔着,他那大掌開始不安分起來,遊走到若歌的大腿上,曖昧的問:“若歌,你……月信走了?”
“……”若歌一怔,臉上迅速升起一絲紅暈,原來他一直想着這事兒呢。
她半晌不語弄的慕容澈有些急,一邊說一邊去掀若歌的裙裾:“我自己看。”
若歌摁住他不老實的手掌:“走了。”
聽及,慕容澈忽地笑了,笑的特燦爛,特滿足:“夜裡咱倆乾點那事。”
“沒羞沒臊。”若歌嗔怪道。
她是第一次用嗔怪的口吻同慕容澈說話。
話一吐出來,二人都愣了。
若歌脣角的弧度定在那裡,迎上慕容澈半驚訝的目光:“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若歌,你以後就那樣同我撒嬌,恩?別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慕容澈心情愉悅,伸手去捏她柔軟的臉蛋。
“吃飯吧。”若歌忽略這個話題。
她要控制自己的心。
慕容澈以爲她是害羞,勾着邪魅不羈的笑,給若歌夾了一些菜,那雙丹鳳眼火辣辣的盯着若歌看,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拆吃入腹:“夜裡有的是法子在榻上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