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你會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
朕這是純天然的。
任何污漬都無法阻擋朕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朕是一塊璞玉,皇叔的眼光也是極好的。”離玉樹既誇了自己,也誇了皇叔。
她嘴巴一咧,呲出一口小白牙。
她總覺得皇叔有些奇怪。
“璞玉也是需要打磨的。”離傲天聲音沉沉冷冷,似乎別有深意。
單純如玉樹,傻了吧唧的問了句:“怎麼打磨?”
離傲天沒吱聲,幽深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灼灼的盯着她。
等等。
離玉樹咋感覺某個地方可勁兒的頂着自己呢,頂的自己怪難受的,她朝離傲天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皇叔,朕肚子那癢癢,朕撓撓。”
喵的。
那裡怎麼這麼硌的晃啊。
她尋思着,是不是不小心把石頭子穿進衣裳裡了。
所以她得掏掏。
然而,離傲天並沒有阻攔,脣角噙着淺笑看她的動作。
小玉樹把小手往肚子那一放。
等等。
這硬了吧唧的好像不是石頭。
離玉樹翻了下眼皮:朕再摸摸。
裹着這硬石頭的布料倒是挺順滑的,好像是上好的料……料子。
她忽然覺得不對勁兒,這石頭咋這麼燙。
垂頭看去。
哇擦。
自己的手竟然在摸皇叔的那裡。
皇叔有事沒事把自己的木頭疙瘩支楞出來幹什麼啊。
難不成前方有敵人,他要當長劍上陣殺敵?
“咳,皇叔,朕摸錯地方了。”離玉樹訕訕的手縮了回去在衣襬上蹭來蹭去的。
離傲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娉柔怎麼撩撥自己,他都沒感覺。
可這小皇帝就跟罌粟似的,他只要挨近她,全身上下就跟着了火似的,熱的難受。
他愈發確定自己有斷袖之癖了。
不過得也得了,能有什麼法子,只能受着,什麼滋味兒好受他打算靠近什麼滋味兒。
“感覺如何?”離傲天帶着蠱惑的聲音響起。
“感覺……”離玉樹才一出口就知道上當了,她猛地想起來皇叔和太醫之間的話。
莫非皇叔的斷袖之癖犯病了?
她真怕皇叔一個激動把自己可愛的小菊.花給爆了。
離玉樹只好硬着頭皮道:“感覺挺像御膳房的擀麪杖的。”
這番話在離傲天的耳裡乃是意味深長。
擀麪杖可是又粗又長啊。
看來小皇帝對自己的那裡還挺滿意的。
不錯,不錯。
“皇叔,朕帶你去一個地方,皇叔定會感激朕的。”離玉樹覺得自己小命難保,貞潔難保,她必須保護自己。
離傲天有點懵。
他某處還支楞着呢。
離玉樹看了一眼有些不忍直視,鬆開他的手,直奔旁邊的小黑屋裡,拿出自己這幾日戴的斗笠一把叩在離傲天的褲.襠上,拉着他就往下跑:“皇叔,自己拿着,快,跟朕走。”
看着離玉樹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她被狗攆了呢。
一臉蒙圈茫然的離傲天竟然勾魂似的跟着離玉樹就這麼跑了……跑了。
“皇叔,朕可是爲你好啊,不用感謝朕了。”離玉樹呼哧帶喘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