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就跟肉餅似的夾在了他們的中間。
肉餅也就肉餅了吧。
但。
有沒有人告訴她爲何這個馬車這麼的擠。
大木哥好在也是堂堂的王上吧,竟尋了個這麼小的馬車。
其實也不是離佰木小氣或是摳兒之類的不捨得拿出一輛寬敞的馬車。
他是有目的的。
他的目的就是擠啊。
想想啊。
如果馬車又大又寬敞的話,成成豈不是不能和離佰木親暱的挨在一起坐着了。
所以說離佰木絕對是腹黑男。
馬車小,在車伕駕馬車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算有肌膚上的碰撞也不會引起成成的懷疑啊。
可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離佰森這麼個程咬金呢。
離佰木坐在左邊,離佰森坐在右邊,他們兩個人都想挨着成成,手臂蹭着成成,快把她夾碎了的感覺。
成成忽然覺得連呼吸都是困難的啊。
她好想仰天長嘯,狠狠吶喊:你們兩個能不能離我遠一些啊,我要被擠死了啊。
看看左邊的大木,再看看右邊的三森。
他們兩個人雖然神情淡然若雲,但是都卯足了勁比誰離成成更近一些呢。
成成:……
我想靜靜。
最後,她終於受不了了,第一個字“我”才說出口,這兩個人便搶先了:“怎麼了?”
“怎麼了成成。”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啊。
成成嘆了一口氣,共同擡起兩個手臂,朝他們勾勾手指。
他們欲想側過臉去。
只見成成一人賞了他們一個“巴掌”,把他們的臉推開了。
趁着他們發愣的時候,成成一下子跑了出去,坐在了車伕的位置上。
車伕正開開心心的哼着小曲兒趕馬車呢,看到成成飛出來,嚇的差點把繮繩丟了。
好在成成反應極快,握住了繮繩,還特別瀟灑的吹了一個口哨,道“馬車裡太熱了,我出來透透氣。”
車伕能說什麼,只好欲哭無淚的繼續趕馬車,他真是坐立不安啊。
他真是搞不明白成成小姐啊,不坐馬車裡面那麼舒服的軟墊,居然跑出來坐冷板凳,這個癖好還真是奇怪啊。
馬車內,離佰木和離佰森如兩個殭屍似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離佰木雕刻分明的硬朗俊臉傲然,高冷,肅殺。
離佰森邪魅俊美的面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邪魅。
許久,離佰森終於開口了,揚起了魅惑的脣角,道:“哥,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離佰木閉目養神,不理會他。
離佰森也不惱,而是隨手扯下了飄曳在他臉頰邊的一個車簾子流蘇在手指頭上纏繞着把玩,繼續道:“利用邪祟一事把成成引過來,和她卿卿我我的,哥,你挺厲害啊。”
離佰木當他是小孩子鬧脾氣還是不想理會他。
他們兩兄弟的性子從小就不一樣。
離佰森嘴巴毒,嘴巴賤,喜歡有什麼說什麼,離佰木則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裡。
“哥,天下的女子是太少了麼,嗯?你想要什麼女子沒有非要跟我搶成成,哥,你什麼意思啊。”離佰森的口吻轉而變的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