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吃驚的看着他們兩個人。
在書房內來回的踱步,
指了指離傲天,又指了指白墨司,最後將視線落在白墨司臉上,他不羈的丹鳳眼灼灼的盯着白墨司,忽地笑了,問:“你叫白……白什麼?”
白墨司溫文爾雅道:“白墨司。”
“喔,名字還挺特別的。”慕容澈摸着下巴,一副放浪不羈的樣子:“你是不是喜歡我姐姐啊。”
聞言,白墨司大窘,眸裡閃過一抹躲避的目光。
都不用問,就這種眼神便讓慕容澈確認無比了,他笑:“既然你喜歡我姐姐,你還同意舅舅讓獨孤烈去救姐姐,你就不怕他們兩個舊情復燃?到時候可就沒有你的事了啊。”
聞言,白墨司面容清淡:“比起這個,我更擔心慕容寺卿的安危,現在不是自私的時候,感情的事不能勉強,這個還是要由你姐姐來做主。”
“你……”慕容澈指了他半晌,最後咬牙切齒道:“孺子不可教也。”
二人沉默不語。
唯有慕容澈在來回踱步,一會倒抽口涼氣,一會兒自言自語。
半晌,離傲天擡起修長的長指敲了敲書幾:“不必想了,本王來做決定。”
“舅舅,你……”慕容澈也想不出來什麼好法子了,他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上,心想:獨孤烈,這次可真是便宜你了。
濃墨適宜,離傲天取了一張空白的信箋,在上面寫下了簡單的幾個字:嫣兒出事,速來京城樹樹酒樓。
將墨汁吹乾,離傲天又在信箋上蓋上了自己的王爺印章,唯有這樣,獨孤烈纔會相信。
他把信箋摺好,尋來了慕容嫣經常用的鴿子,唯有那鴿子知道獨孤烈所在之地,他把信箋纏在了鴿子腿上,放飛了鴿子。
鴿子奔向天空,向着最熟悉的方向去了。
“獨孤烈能來?”慕容澈深表懷疑。
白墨司不作聲,他不瞭解獨孤烈是什麼爲人。
離傲天眯起危險的眸,篤定道:“能來。”
*
獨孤暗宮。
正值午膳。
一襲水玫色醮紗長裙的半夏捧着自己親手做的菜餚來到了獨孤烈的房間,
她瞧了一眼在兵器搗鼓刀劍的獨孤烈,淡淡的光暈折射在他霸氣涓狂的臉上,好似鍍了一層尊貴的顏色,他是與生俱來的魔王,渾身上下充斥着無人能及的氣場。
半夏愈發的迷戀他了。
天下怎會有如此有男子漢氣概的男兒。
她的心撲通撲通跳,望着他渾身的強悍肌肉,那代表着男人的力量,她多麼想在他身下承歡。
她好嫉妒慕容嫣,可以爲他懷孕,侍候他就寢。
“烈,用膳了。”半夏溫柔的喚着他,爲了能夠吸引他,半夏總是有意無意的模仿慕容嫣的衣着,頭飾。
獨孤烈擡起頭的那一瞬以爲自己看錯了人,望着半夏的背影怔怔的發呆,等半夏回過頭時,獨孤烈才發覺自己看錯人了,那顆提起喉嚨口的心又掉了下去。
他將長劍放下,大步流星從兵器房走出來,冷冷的掃了半夏一眼,毫不留情的戳穿:“半夏,做好你自己,不必模仿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