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博誠言用暗語說。
“我……”難道他想……啊……不行啦,博康看一眼坐在旁邊的博圓芯,“不要了。”
“可是……我想啊。”博誠言苦惱的說,“你這麼久不在我身邊,知道不知道我……慌啊?”
“哪……你有沒有慌到去找夜店啊?”
“呃……”博誠言皺眉,“我是想你才慌的,不是真的需要解渴。”上帝,他把我的愛當什麼了?我看起來像那種是爲了發泄而需要愛的人嗎?還是說,生理需求是人類必須面對的?
“這樣啊……但是現在好像不方便呢。”博康是有意思要給博誠言了,可博圓芯在,讓博康怎麼好意思給呢?
“我當然知道不方便了。”我又不是瞎子,博誠言嘆氣,“等有時間,有空間我們再說吧。”
“嗯~~~”
“哎呀……”博誠言要生氣了,“明知道我嚴重的,你還要火上焦油,啊……天乾物燥,有沒有點公德心啊?”我可憐的小地弟。
“對不起嘛。”博康也不想的,可聽博誠言這麼一說,身體會很自然的條件反射,嘿嘿……要博康沒有感覺,還真難。
“好了,對不起就對不起,幹嘛要加嘛字嗎?”好心煩啊,越來越難受了,“算了,你給我乖乖的吃東西。”爲了自己的身體健康,博誠言要認真做一件事而忘記另一件事。
“哦……”既然博誠言不和自己說YY的話題,博康也就不和博誠言繼續說了。
博誠言和博康不說話後,一大碗雲吞很快下了博康的肚子。博誠言喂博康吃完東西后是該好好上班了,可博誠言去上班,博圓芯這個小娃娃是要跟着博誠言?還是不要跟着博誠言呢?答案是博誠言要去哪裡,博圓芯這小娃娃就要跟去哪裡,以前博素言沒事做的時候博誠言就要博素言帶博圓芯,博素言嘴巴變得很滑頭,騙騙博圓芯是可以騙一陣子的,怎麼說都好過博誠言自己帶博圓芯進工作室。
博誠言放空碗在牀頭櫃子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唉……”剛剛享受完溫柔香,現在,博誠言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博圓芯的存在。
“誠言,怎麼了?”博誠言很少在博康面前哀聲嘆氣的。
“我要去工作了。”
“工作就工作啊,替別人看病,不是你作爲醫生每天都要做的事嗎?”
“說是這麼說。”博誠言正看坐在牀上的博圓芯,“圓芯,你……可不可以……”
“可以。”是博康的聲音。
“不要。”是博圓芯的聲音。
他們倆人的聲音再怎麼重疊在一起,博誠言還是能分清誰是誰的,要博康帶博圓芯是OK了,但是要博圓芯跟博康,那是很不OK的事。“圓芯啊,跟媽媽在一起會很開心的。”
“不要!”博圓芯不樂意。
“怎麼會是不要呢?很多好孩子都喜歡跟媽媽在一起的。”在博誠言眼裡,孩子就應該比較貼媽媽,博誠言的想法是對的,但博誠言忘記了,他們倆個大男人,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媽媽。“乖了,跟媽媽在一起啊。”
“我要跟爸爸。”博康很堅決。
不只有博誠言在努力,博康也在向博圓芯靠近,“圓芯,來,媽媽抱抱。”
“不要!”
門裡,博誠言、博康。博圓芯,三個人僵持着,門外,博素言不敲門的打開病房門口看博誠言和博康在裡面對孩子是哄是推的,博素言不好打擾,不進門,也不關門,對於博素言不請(問)自入的行爲,博誠言和博康沒有特別關注,因爲大家都是自己人,管不管都一樣,反正現在總要的事是哄孩子不要怕生,要認清自己人。
一個小時後——
博誠言和博康幾分努力,幾次嘗試,博圓芯還是古板的不願意跟博誠言以外的人,博康很失望,看着博誠言的臉,博誠言無奈的摸摸孩子的頭。
“誠言,你還是帶着他吧,他不願意跟我。”博康穿着病人穿的藍褂子,坐在牀上,看緊挨着博誠言的孩子。
“真是的,圓芯,爸爸要工作,跟着媽媽好不好?”博誠言看到孩子搖頭。“啊……爸爸啊……趕快發揮你的母愛嘛。”帶孩子工作,是很麻煩,很累的。
“我是男的,怎麼會有母愛嘛。”博康犯難。
“老婆,小時候我這麼愛跟着你,你說,他這孩子這麼貼我,怎麼就沒學到我呢?”博誠言要死的甩掉孩子不是,抱着他也不是。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博康伸手,孩子躲似的縮到博誠言身後。
“躲什麼,跟媽媽。”博誠言拉孩子過,推近博康。
“我說……”靠着門口的博素言,受不了這景象,多事的來上幾句,“你們這樣要持續多久啊?我站在這裡1個多小時了,博大醫生,幾時開工啊?”
“沒看見我兒子不聽話嗎?”博誠言不能對孩子使用暴力,孩子不聽話,不乖的靠近自己抱住自己,博誠言抓狂了“啊……怎麼又抱住我了啊。”博誠言要好好大哭了,孩子還是很怕生,不敢和博誠言以外的人多說話,“爸爸要工作的,乖乖,爸爸不工作,就沒有錢錢,沒有錢錢就沒有飯飯吃,圓芯乖哈,跟媽媽一起。”
“呃……哥哥,你噁心夠沒有啊?我要是能吐,今天吃的都要吐出來了。”博素言看不慣。“不……昨天晚上吃的……也很有可能會……”
“你少說話,我忙着呢。”博誠言沒心情跟博素言攪嘴皮子。
博圓芯一臉要哭的樣子,博康拉博誠言的手,“算了,孩子不願意,你就別爲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