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見博圓芯在,不好再問,“喲,我們家的小圓芯,這麼乖不去和孩子們玩啊?”站起身,走到博誠言身邊,“來,奶奶抱抱。”伸手向博誠言。
博誠言知道她動作的意思,彎點腰,慢慢的將博圓芯交給她抱。博圓芯一到阿英懷裡,就很會撒嬌的,“奶奶。”摟阿英的脖子,親阿英的臉蛋。
“哎呦,真是貼心的小棉襖啊,來奶奶帶你到院外菜地摘野果果吃。”阿英和博圓芯說完,再和博誠言說,“你爸說你來做飯,所以我和圓芯在外面等吃啊。”
“好的。”博誠言還以爲她要吩咐什麼,原來是做飯啊,那容易。
“飯我在鍋頭裡煮着,”阿英抱着博圓芯走出廚房。“要注意火候啊。”
“知道了。”博誠言故意看他們走出客廳的探頭出廚房門口,當看到博圓芯用大眼睛看過來的時候,博誠言向博圓芯揮揮手。
博圓芯微笑,抱緊阿英的脖子,跟博誠言躲貓貓的縮到阿英懷裡。
“呵呵……怪可愛的。”博誠言知道他們不再返回的縮頭回廚房,還沒站正,博誠言先要面對站在自己前面的博康,“啊!”因爲他靠近得太突然,沒有提前預知的嚇到博誠言啊完一聲後猛退一步,差點出了門筐,“爸爸……”我的媽媽,嚇死我了,擡一邊手,手掌摸摸自己的胸口,“怎麼突然就……站得這麼近?”
“站得近不好嗎?”博康擡頭摸他的臉,從他有些水溼的發可想到,“你真的洗冷水澡啊。”
“是啊。”博誠言微笑。
“山裡的水很冷的。”博康再前進半步。
“我喜歡洗冷水。”博誠言很淡定。
“我知道,但山裡的水不刺骨嗎?”
“怎麼會刺骨呢?有你在,我心沸騰。”博誠言意有所指。
“有多沸騰呢?”博康笑得好詭異,“我能感受一下嗎?”博誠言已經沒有多少地方可以後退了,博康還要挨近博誠言。
這種情況是他要關心他,還是想要親近他?博誠言看是他是想吻自己,因爲他眼睛半眯狀,處於沉迷狀態。發現到這一點的博誠言鎮定的扣住博康的腰,“我身體健康,那點冷不算什麼。”跟他跳慢三的前進幾步,看到地上裝青菜的菜盆,博誠言注意不要踩中的停步,側身,一手拉着他的手擡高,一手扣着他的腰放低,輕彎腰,博康身子跟着博誠言放低的手臂下倒,以一個小小的半弧狀,博誠言側頭看向博康,定住,巧妙利用簡單舞步展現紳士爛漫。當然,在鄉下伙房這種沒什麼檔次的地方,做這種高尚的行爲是有那麼點怪異,但那在博康看來,博誠言是一位懂得浪漫的男人。
博誠言不做動作,看着他如此認真,不多時,他突然“呵呵……”有失情調的笑起來。“你要這樣摟着我到什麼時候?”
“海枯石爛。”博誠言照搬人家經典成語。
“那太可怕了,”博康一邊不被他牽制的手抓他的衣服,“我怕海還沒枯,石還沒爛,我的腰就先斷了。”
“不會吧,有我在,你會斷?”博誠言放低的手臂回位的上擡,就在他也跟着博誠言手臂動作站正的時候,博誠言一個低頭,吻了他。
脣片相貼一會,博誠言鬆開拉着他的手,改摟他的腰。而博康的手一得到自由就樓住博誠言的脖子,“嗯……”閉上雙眼,過不了多久,他們脣片翻開,博康微笑。
博誠言站正,同時扶正博康,和他一樣好開心的笑。
博康笑着笑着,墊腳尖,親吻他,“老公。”
“嗯?”我老婆向我撒嬌,那是個舒心啊。
“剛纔奶奶問我,孩子是你收養的,爲什麼要叫我爸爸。”
我怎麼知道爲什麼?這事還不是你搞出來的?“是要我編個謊話騙奶奶呢?還是要我和奶奶說真話呢?”博誠言是想說真心話的。
“當然不能說真話了。”博康不考慮他人感受的將自己的真心話脫口而出。
“……”博誠言聽了他這話,有些胸悶,“是嗎。”原來,固執的只有自己。博誠言自嘲的輕笑,真不願接受,本以爲,博誠言已經將社會的殘酷擱在自家門外,其實,殘酷這兩字不只在社會,連能庇護外界干擾的家,也有着殘酷的時候。如此辛辛苦苦維持的幸福,原來比泡影還要叫博誠言心傷。
聽他無力的聲音,博康知道自己的話讓他感到失望,“我的意思是,不要急着告訴她,等過段時間,大家心情都OK了,我們再好好的和她說,你說好不好?”博康要挽回什麼的,徵求他的意見。
可這一切對博誠言來說,太晚了,夢境般的生活讓博誠言無助又疲憊,博誠言好懷念那次出行回家前睡的安穩覺,“嗯,”博誠言點着頭,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我聽你的。”鬆開懷抱,擡雙手,拉開他圈住自己的雙手,看竈臺,在煮的飯鍋冒出白煙,“鍋子裡的飯要熟了,我得過去看看火。”輕推博康,博誠言繞過博康,走到竈臺打開蓋子看鍋裡的飯,飯沒好,將蓋回蓋子,蹲下身子,看看火,用柴火邊的鐵棍弄弄在燃燒的柴火。“飯快得了。”說無聊話是逃避現實的最好選擇。
博康轉身看他打開飯鍋蓋子,看飯,又蹲下來看火,再說些無關痛癢的話,看似平靜,其實博康知道博誠言會在自己身邊,爲的不是搞地下情,是想真真正正的在自己身邊,“誠言。”博康走到竈臺邊,和博誠言一起蹲在竈臺下。